半山腰一戶農家。庭院里有一個一身粗布衣裳的男子正在砍柴。
這也是鳳舞醒來第一次走近這里,三人眼里充滿了震驚,因為,那個砍柴的男子,正是雲雅晨。子都和雅晚打著雲雅晨的旗號聚兵,令天下人以為是雲雅晨坐陣,沒想到,真正的他此時卻在這深山里當農夫。
鳳舞看到他的那一瞬間,熱淚盈眶,在也顧不上多想,立刻跑上前將那高大的身影緊緊環抱。
「雅晨,對不起!」她抱著他,激動不已地哽咽啜泣。
不料,雲雅晨竟伸手將她的手扳開,毫不留情推開她。
鳳舞站點沒站穩,幸得身後的子都連忙上前扶住她,才讓她免于摔倒在地。
「姑娘請自重。」雲雅晨瞥了鳳舞一眼,一臉陌生的冷淡。
「你……你真的忘記了我?」鳳舞眼中很受傷。他真的竟然不記得了她了,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是心里還是有些受不了。
「你們是什麼人?來這里做什麼?」雲雅晨不僅忘記了她,而且連子都和雅晚也沒認出來,一臉冷漠地盯著他們。
三人驚訝得說不出話來,鳳舞只能睜著一對淚眼茫然地望著他。
「我是你妹……」雅晚正想說些什麼,屋里突然走出一個村姑打扮的女子。女子雖然身著平常農家婦女的粗布衣服,頭上用頭巾包著。但是容色絕麗,那身粗布衣裳穿在她身上竟絲毫不減其麗色。一雙眼楮若白玉盤中的黑水銀。
那名女子看見眼前突然來了這麼多人,顯然有些心驚,連忙躲到雲雅晨身後,緊緊抓著他手,兩人看來很是親近「夫君,他們是什麼人?」
「不知道。你要怕,有為夫在不怕。」雲雅晨寵膩地安撫著身邊的女子。
「夫君?」鳳舞心猶如撕裂一樣疼,就是把她忘記了,也不會這麼快就成了別人的夫君啊,天,到底出了什麼事?怎麼他,他不是在這里借住嗎?怎麼會這樣?
「那女的是什麼人?」雅晚側頭低聲問。
「王說是他的妻子。」子都雖然為難,但也只能據實以告。
妻子?鳳舞听到這二個字,心碎得差點倒,難道他真的已經完全失去記憶,然後在此荒涼之地另與那個女子訂了終生。不過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確實已經不記得她了,否則怎麼會如此狠心待她?她該怎麼辦?重新開始?談何容易?她和他真的還有可能嗎?心痛得難以復加,鳳舞再也支撐不住,驀然昏了過去。
「鳳舞!」雅晚和子都見狀連忙扶住她,心中萬分驚惶。
「雅晚,我們先護送她回去,過幾日在來吧。」子都擔憂地說。
「只有這樣了,怎麼會這樣?不是說只忘記鳳舞嗎?怎麼連我和你也忘記了?」雅晚百思不解。
子都打橫抱起鳳舞,轉身對著雲雅晨︰「王,臣等先行告退,過幾日再來拜訪,請王不要忘記了東瑞。」話落抱著鳳舞大步離開。
雲雅晨一臉漠然的盯著他們的背影。
「相公,你真的不認識他們嗎?」一直躲在他身後的女子慢慢站長出來,臉上的神情有些詭異。
「不認識。」雲雅晨絲毫沒有表情,轉身繼續砍柴。
「可是我看他們好象認識你,而且,還呼你為王?東瑞王?」女子像是在試探。
「什麼王?什麼東瑞?」雲雅晨聳聳肩,一點也不以為然,平靜的神色看不出一絲的異樣。
又是數天的調養休息,鳳舞的身體已漸漸平復,可是她的心情一直低落郁結。
雅晚和子都日日守候于她身邊,卻半句也不敢提雲雅晨的事。
現在的一切對鳳舞的打擊太大了,但他們也知道,這已經是事實了,即使雲雅晨真的失去了記憶、完全不記得她們,他還是東瑞的王,還要帶領他們復國。
「國不可一日無君。」子都對鳳舞說。
「可是皇兄好像什麼也不記得了。」雅晚一臉沉重。
「就算他已經失去記憶,我們還是必須把他帶回去。他是我們的王,目前除了他之外,沒有人有號召戰神軍團的能力。」子都顯得異常冷靜。
「可是,他不肯跟我們走呢?」雅晚不得作最壞的打算。依他當日所見,這是很有可能的。
鳳舞沉默了一會兒,眼中含淚「我們在試試吧。」說完之後,她便走在了最前面。一身輕薄的白衣在風中微微顫動飄搖,從背後就可以看出她是那麼的悲傷。子都心疼著,卻不知道要怎麼幫她。
當他們又趕到那里,發現空無一人。
鳳舞一臉的失望「我們等一下吧,他們也許是外出了,我到那邊看看。」她指了屋後的小路。
「好的,你別走太遠了。」雅晚關心地說。
「嗯」鳳舞點點頭,往屋後走。
她一邊走,一邊看著雲雅晨這些日子住的地方,這里可真是很破舊的,可是,卻充滿了一種說不出了溫暖,想起那日那個農家女子和雲雅晨,相公娘子,多麼幸福的樣子,這種平凡的相守其實才是她一直向往的啊,只是,她和他,唉!走到屋後,突然听到後面似有砍樹的聲響傳來,難道他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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