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要你愛我」凌與墨突然命令著她,無理的命令、強橫霸道的命令、不容她敢說半個「不」字的命令。
「你是在逼我。」她笑了,笑容里卻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心酸。這種被人強迫的感覺怎麼是這麼的熟悉?
「我就是要你愛我,只能愛我一個人,也只能屬于我。」此時的凌與墨像極了一個任性的孩子,他猛地俯身狠狠吻上了鳳舞那嬌艷欲滴的雙唇。他可以擁有天下任何一個女人,但他卻只要她,只想要她的愛,只想要那個叫鳳舞的女子。
「听說南祥皇宮的桃花宮里又有了新主?」正在和一個男寵*****的冰月,突然听到早就坐在她對面沉著臉,半天不說話,只是大口、大口喝著酒的玉若還終于說話了。
「是嗎?」清淡的語氣,輕撫著身邊衣著單薄的俊美少年的臉頰,冰月似乎一點也沒興趣。
「你不感興趣?」看著沒有半點反應的冰月,玉若還提高了嗓音。
「玉王,本宮認為,感興趣的是你吧?」冰月那雙勾魂奪魄的、藏著高深莫測的水眸直直的對上玉若還的眼,看穿了他的心。
「是!我是感興趣,因為,听說她長的和她很相像。」玉若還直直的眼中閃著異光,他就不相信冰月沒有半點的反應。
果然,冰月的眼中閃過一絲愕然。玉若還說的她,應該只會是鳳舞,難怪他會對一個他國的後宮女子這麼感興趣。竟會有和鳳舞那個絕世美人兒長的相像的女子,心中一震,冰月立即站了起來,臉色也竟有些慘白。
「怎麼?這下急了?一個堂堂的境海女王什麼時候對人家他國的後宮妃子也這麼緊張了?是不是也想去看看?」看到終于有所反應的冰月,玉若還笑了,不過醉人的笑容里卻潛藏著不為人知的目的。
「玉王不也很想去看看嗎。」冰月平靜了心神,盯著神情有些得意的玉若還反問著他。
「女王不愧為女五,什麼心思都瞞不過你的,那請王更衣吧。」說完,玉若還恭敬的先行退出去準備出行鑾駕,桃花宮莫名的大火,現在也沒有找出原因,但是他可以肯定那場火決不是意外。
蝶飛一口口默默喝著杯中的酒,有些醉意的眼眸里漸漸浮出了絲絲恨意,原來,她一直在恨,是的,她恨。
過去,在這個時候的北兆應該是大雪漫天了吧?不像南祥這里只是有些寒意卻從不會下雪,她竟開始懷念北兆國的大雪,大雪中那片盛開著粉紅的桃林。
甚至開始想起她的父皇和母後,雖然他們給鳳舞的寵愛最多,可是,對自己他們還是很疼愛的,天下沒有不疼孩子的娘。
由其是當她懷上凌與墨的龍種已經快五個月了,肚中的麟兒開始會用腳踢她了,她可以感覺到他的心跳的時候,她突然好想,好想自己的母後。
只有即將做母親時才會懂得母親的心,蝶飛後悔了,後悔自己連那個懷了自己十月給了
自己生命,撫育自己長大的母親最後一眼也沒有見到。
對父皇母後的怨憤早就沒有了,有著的卻是無盡的思念,由其是鳳舞也走了之後,這個世上她在也沒有親人了,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本以為,自己和凌與墨會相愛到百頭,可是沒想到一代新人換舊人,只聞新人笑,哪管她這個舊人的傷呢?
就連她那天肚子痛得歷害好想,好想他可以在她身邊守候自己,關心自己,可是,他卻只顧得上去寵幸那個和鳳舞仿佛是一個人的笑笑。他在開心快活的時候,早就把她和孩子拋在腦後了。
她並不想去恨,因為,這就是帝王,帝王本來就無情的,她不怨,可是,可是,當她無意間知道了當年滅北兆的竟是自己的枕邊人,竟是凌與墨,那一刻起,她對他的愛全成了恨。
她不僅做了這個殺父滅國的仇人的女人,還為他懷上的孩子,一想到,自己的父王活活的被他煉成了死士,她就心如刀割。
那是她的父王啊,他竟那麼的殘忍,一點也不顧及她的感受,他說他愛鳳舞?不,他誰也不愛,他愛的只有他自己,他不是同樣不顧鳳舞的感受嗎?
要是鳳舞知道她們的父皇現在成了南祥第一批的被抽走了思想、神經、和鐵甲融合在一起的鐵甲死士,她又會怎麼樣呢?會不會和她一樣恨?
這種死士只有紫龍玉佩里的紫龍靈可以解救,而且紫龍玉佩的財富可以讓北兆復國,所以,現在什麼對她來講都不重要了,她只要得到紫龍玉佩里的秘密,她要做一個為人女該做的事。
低頭看著隆起的月復部,蝶飛不禁笑了,笑的是那樣美,不知道為什麼,她竟走到這里,這是凌與墨為鳳舞修建的桃花林,沒想到,笑笑一來就開花了,在不是開花的季節開花,她已經並不覺得驚奇了。
沒有起風,桃樹卻簌簌地滿樹的桃花都掉落下來,就像是為她下了一場桃花雨,一層一層地掉落在地上,迅速地鋪滿了桃樹下的草地。
倏忽而來的狂風卷起漫天的花瓣來,在風中無助地飄零,這時的她在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近乎癲狂地哈哈狂笑起來,笑聲在漫天飄零的桃花中顫抖,她緩緩閉上了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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