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他們吧,他們也是受命于人」鳳舞淡淡的說,凌與墨的城府真的太深了,這令她有些莫名的難過。
揮了揮手,三人立即不停的叩頭感激,「國主萬歲,國後萬歲,小的們感激國後的寬容,小的們有一樣寶物想貢獻給國後,以表小的們對國後的敬仰之心。」
寶物,這紫陵山除了她得的那二樣至寶,還會有什麼寶物?鳳舞的心里一震。
只見三人立即退了下去,不一會兒,抬著一個大箱子過來。
那箱子里裝的是什麼?困惑間,三個人在鳳霧面前放下箱子,一同跪下了。
「這?」鳳舞一時沒有反應了。
「國後的大恩大德,小的們會永遠銘記在心。」說著,其中一個人站了起來,打開了大木箱。
那是一個看上去破舊的大木箱,里面應該沒什麼價值連城的寶物,可是這卻是他們的心意,鳳舞臉上掛著親和的笑容。
打開箱子的人繼續感激的說,「國後寬恕了小的們,小的們萬死也難以回報。紫陵山是貧瘠之地,這里真的沒有什麼價值連城的寶貝,可是,這一樣寶貝,是國後當時到這里後,竟讓小的們無意間尋到的。這也就是天命所歸,此物只有國後才配擁有吧。」
鳳舞有些無措,「是什麼?」只有國後才配擁有?
「是鳳錦後衣」那人恭敬的回答。
然後捧出了那套當年艷妃為東雪親手縫制的風紗衣裙。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套衣裙卻嶄新如初,鳳舞只是听雲雅晨的描述,沒想到親可以親眼見到這一件曠世之裙。太美了,真的太美了。
一旁的凌與墨似乎更為驚訝,「本國主也听說過,听說,東瑞的艷後死後,這件天下至寶也跟著失蹤,原來是被她偷運出宮了,這麼美的衣裙,卻出自一個蛇蠍美人之手,真的不可思議。」
鳳舞突然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好不容易定住眼前景物,才發現自己已被凌與墨抱上了馬匹共騎。
「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宮了。」他竟沒有問她為什麼到這里來,問她紫龍玉佩的下落,問她這里有什麼,他是故意不問的嗎?他是在等嗎?等她自己告訴他?
正待揚手,又被鳳舞擋下,「等一等」。
凌與墨耐著性子放下了手,她又發現什麼了?
鳳舞怔怔的看著人群里的寶兒和鳶兒,直到她們的身影慢慢走出人群。
>「上馬車吧!」鳳舞向鳶兒輕輕的說,「不要難過,以後就讓我好好照顧你。」
鳶兒微笑著搖了搖頭,「鳶兒也該學著長大了,應該是鳶兒來照顧你。」
鳳舞滿意的笑了,因為她看見了一個原本稚女敕青澀的女孩慢慢的學會了堅強,而她不也是嗎?
猛然,鳶兒當著所有人的面「砰」的單膝著地,待身後之人都紛紛下跪後,她抽出身上的寶劍揚聲宣告︰「我,冰鳶兒將誓死效忠國後娘娘!永遠保護國後娘娘。」雅晚不在,保護鳳舞的事就只能依靠她一人了,她必須保護好她。
境海在南祥的行宮
薄霧輕紗,宮女將冰月最後流瀉下的一簇青絲挽起,小心的插上百花簪後。她才慢慢睜眼,仔細的審視起境中的自己。風情萬種,可是這樣的容貌又在一天天衰老,她不要老,不要。
「女王」身後幕簾被掀開一角,傳來女官的輕喚。
「進來吧。「淡淡的語氣,她沒有移開目光。
「女王,奴婢剛才听得消息,玉王已經在紫陵山遇難,而南祥王和國後已經到南祥城門了。」
冰月驀然回頭,輕蹙娥眉的凝望著垂首的女官。
女官嚇得「撲通」一聲便跪倒在地,帶著濃濃的哭腔「奴婢也是剛剛得到消息請女王恕罪。」
冰月攏了攏耳後的發,又將目光盯著鏡子「替我把這個換了。」她抽下百花釵,「南祥國主送給本王的那支呢?帶那支。」
「是,女王。」
換上了凌與墨送給她的墨玉釵,她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將玉簪放在手中把玩著,狀似隨意的問「他沒有處罰那個逃跑的一國之後嗎?」
女官似乎早有先見,退了一步才開口,「是的,沒有處罰,還有……還有南祥王和她是同一騎。」
果然,冰月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半晌才開始喃喃自語起來,「他竟沒有怪她離走,還把她帶了回來?」
「啪」的一響差點沒讓她蹦的半天高,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主子手里斷成兩截的玉簪和不停蠕動的嘴唇,背脊的涼意迅速蔓延到了全身。「這樣也好,說了要成大事,就不能動心,她就是沒自制。
進了寒冬了,柔亮的陽光透過桃花園初開的點點花瓣揮灑在凍的有些嫣紅的臉頰上,映照出淺淺的暗影,鳳舞滿足的輕嘆一口氣,慢慢的闔上眼。
「娘娘,」未見人,聲已先到,「我就知道你又在坐在院子里賞桃花了了,您不是頭一直暈暈的嗎?是不是受了寒加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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