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舞姬和歌姬根本不把他的話放在耳里,依然和景昊***喝酒,景陽實在忍無可忍了,立即抽出了景昊的寶劍,一劍刺死了那個正全身都貼在景昊身上不停扭動著自己的身體的舞姬。
只听「啊!殺人了!」的驚叫聲,所有人全部嚇的跑了出去,御林軍卻沖了進來,團團圍住了景陽。
景昊笑了笑,站了起來大喝一聲︰「做什麼?朕的大哥替朕殺死了一個不要臉的女人。你們要圍著他做什麼,大膽,來,把這個女人,還有剛才那些女人全拖下去,活的賜給你們做奴隸,死的喂狗。哈哈!」說完又開始喝著酒。
御林軍們興奮極了,有的拖著舞姬的尸體,有的押著其他的歌姬和舞姬大呼著萬歲退了下去。
景陽看著景昊,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唉!為了女人,值得把自己作賤成這樣嗎?您可不是別人,您是大汗的皇上啊!這一統天下的重任父皇當年是交到了你的手上,你怎麼能辜負父皇的心意呢?」
景昊听了對景陽笑了笑︰「皇兄,我說了,我不要這個江山了,我把江山給你,你來一統天下,你來完成父皇的心願,你不是從小就想當皇帝嗎?我讓你當,真的,來,皇兄,坐這里,坐這里!」說著,就拉著景陽往王座上坐去。
景陽一把推開了景昊︰「皇上!如果,你在這樣下去,別說這王位不穩了,就連我們大汗的江山也不穩了,大汗的今天是國師五年的心血,你怎麼可以讓她的心血白流呢?」
听到這里,景昊一下呆住了,自言自語著︰「國師?隱兒?不,不能讓隱兒的心血白流,我欠她太多了,不能在對不起她了。不能!」接著癱坐在了王位上,痛哭起來。
景陽真的沒有想到,景昊會為了雨隱成了這樣,而且還不顧形象的在大殿上痛哭,可是那必竟是自己的同父兄弟。
景陽輕輕的拍了一拍景昊的肩膀安慰道︰「皇上,這雨隱是被她師父帶走的,並沒有死啊,也許她傷好了,自己都會回來,可是回來如果看見您成了這個樣子,她會有多難過啊?在說了,後宮里的雲羅皇後不是還能復活嗎?到時,兩個女人都會在您身邊的。」
景昊停止了哭聲,他感激的看著這個和自己爭斗了十多年的哥哥,有一種久違的親情感,在他的內心不光想著自己所愛的人,也想著那個被貶到邊境的弟弟景炎。
景陽看見景昊安靜了下來,于是又恭敬的說︰「皇上,臣此次來,是有要事想要稟告。」
景昊清醒了很多,理了理自己的衣冠,一臉正色的看著景陽︰「什麼事?皇兄請講。」
「月貴妃今日突然來找臣,談的竟是臣的婚姻大事,說什麼讓臣和雲國女子聯姻,臣始終覺得
這個月貴妃有什麼不妥,她管的是不是有些多了?」景陽說出了心中的疑惑,當然,他沒有告訴景昊那個女人還不要臉的幾次要勾引他。
「也許,她是好意吧!朕一直冷落了她,最近才開始和她在一起,也許她是真心的關心朕的兄弟吧?」景昊不以為然。
听到景昊這樣說,景陽知道,現在的景昊已經不在是過去那個城府極深,有勇有謀的景昊,沒有了雨隱,他就不在耳聰目明了,英明的皇上從此什麼也不是了。
「皇上說的極是,那麼臣的婚事是應該听從月貴妃的安排嗎?」景陽知道在爭執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倒不如探听景昊的意思,自己也好有個準備。
「這,你隨便吧!這本是你的家事,朕只希望你幸福,記住好好珍惜自己愛的女人,不要像朕這樣,失去的時候才後悔莫及!唉!」又是一聲重重的嘆息。景昊的眼中竟然又開始閃動著淚花。
誰說帝王無情?景陽搖著頭,告退離開了皇宮,現在是最好從景昊手里奪過皇位的時候,可是他卻不在對皇位有什麼興趣。現在能讓景陽動心的,恐怕也只有景昊思念的那個女子了。
「雨隱?聞香?景昊是皇上不能離開這皇宮,這國家,可是自己可以啊,對,去風國,我一定要找到她!」景陽心里暗暗下了決心。第二天,景陽就把告假的信函交給太監小海了。
牡丹宮里春光無限,景昊和月姬都赤身祼體的擁抱在一起,昨夜,喝的太多,被月姬扶回到了牡丹宮,隱約中以為是雨隱回到了自己的身邊,于是緊緊的抱著她,不停的吻著懷里人,吻著她身上每一寸肌膚。
然後在暈暈沉沉、亦真亦假的狀態下,景昊輕輕撫模著月姬那白皙柔女敕的肌膚,將她柔軟的身子緊緊摟在懷中,深怕她會逃離自己一樣,雙臂是那麼有力,仿佛要將她整個揉進自己的身體中。然後低下頭吻著那粉紅性感的嘴唇。
月姬深深陶醉在景昊深情的吻里,她知道,她只是一個替身而已,她今天又用這種迷香讓景昊誤把她當成了雨隱,她想的是盡快懷上景昊的龍子,那樣,自己的地位就更加穩固了。
月姬一臉紅暈,臉上露出了得意的奷笑「今天是自己專門算好了時辰的,而且,又下了這麼多迷香,這次應該會受孕了吧?哼,就算到時雲羅復活、雨隱歸來,我也是太子的母後了,這後宮是我的,這個皇上也是我的!」
景昊卻精疲力竭的抱著懷中人,面帶著些許微笑,沉沉的睡了過去,也許,也只有這種身體的釋放和麻醉,可以讓他能入眠。
第二天一大早,景昊醒了過來,眼前的一下,讓他驚的立即坐了起來,看著一臉嬌媚的月姬,昨夜自己明明是和隱兒啊?怎麼?難道是酒後亂性?
「皇上」月姬也醒了過來,她輕輕的媚喚著,然後白女敕如藕的雙臂從身後緊緊摟到了景昊的身體,臉依戀地貼靠著他寬闊的背。
景昊仍然是呆呆的坐在那里,他還在回味著昨夜那種歡情,自己懷中的人明明就是隱兒,怎麼天一亮,隱兒呢?怎麼成了這個女人?
「皇上」月姬看見景昊不理自己,于是就光著身子竄到了景昊的懷里,輕輕搖著景天的手臂,撒著嬌。
「朕,怎麼在這里?」景昊看著懷中人,他沒有動火,反而他覺得這種感覺可以讓緩解自己的心痛。
「皇上昨夜喝多了,就到臣妾這里來了,昨晚一直是臣妾侍侯著皇上,皇上還滿意嗎?」月姬開始滑動著自己的手,輕輕的撫模著景昊的胸口
景昊不由的又有了感覺,可是這次他卻強忍著,因為現在的他知道眼前的女人不是自己想要的隱兒。
看到景昊憋紅了臉,月姬停止了動作,沒有想到,自己在這個男人的心里根本沒有什麼地位,甚至連做一個性工具也是要用迷香,讓他把自己當成另一個女子才可以。
「皇上,臣妾服侍您更衣吧?」月姬仍然裝出很賢淑的樣子。
「嗯。」景昊點了點頭,對于這個女人,他沒有半點身體上的留戀,他站了起來,月姬也披上了薄紗,召喚了幾個侍女一起服侍著景昊穿衣。
穿上龍袍的景昊,英氣勃勃可是不難看出他一臉的憂郁,從醒來到現在,他沒有一絲的笑臉,整個人就像冰塊一樣,完全沒有了昨夜的熱情,月姬這時也明白了,自己只有用迷香才可以征服這個皇帝。
沒有半句留言,景昊甩甩衣袖就離開了牡丹宮,他沒有去上朝,反而去了後花園,在那里當了一天的園丁,親自動手重新種上雲羅花,在他心中一直有著一個感覺,等到雲羅花開的時候,隱兒就會回來。
起初他知道這是自己在欺騙自己、安慰自己,可是時間一久、思念太深,他真的就把這當成了真的了,在他心中堅信著只要雲羅花開,隱兒就會回來,從此這後花園起名「相思」雲羅花成了大汗國最寶貴的聖物,如果有人不小心損壞了這花,就會被滅九族。
後宮很多嬪妃、宮女、太監每次都繞道而行,生怕誤損了皇上最寶貴的花,而且雲羅花四周的御林軍也是最多的,全都小心翼翼看護著,生怕有半點損失。
景昊每天都會帶上雨隱留下的干草女圭女圭到雲羅花面前澆水、施肥、修剪,然後就是坐在涼亭里對那個女圭女圭說一大堆話。不過這個女圭女圭胸前的名字不在是「笨蛋」,而成了「東西」。
「東西,你說我是笨蛋,你才笨呢?這雲羅花早就沒毒了。」
「東西,你什麼時候回來啊?雲羅花快開了。」
「東西,你還好嗎?你的傷好了嗎?」
「東西,無論你還是不是天下最美的女子,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最美,最美的。」
「東西,現在群臣都開始罵我是昏君了說我只沉迷酒色,我是在麻醉自己啊!」
「東西,你快回來吧,我好想你,好想你!」
「東西,你在哪里?你在想我嗎?」景昊一臉的淚水,深情的把女圭女圭摟在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