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應該怪你師父,她可是為了你!」狂風一副大哥哥的口氣。
「傻孩子,他才是你真正的良人,只要你們成就了好事,那麼他的王者之氣也會舒醒,他會獲得無比強大的力量,甚至你的風雷火他也會有,而你,就可以恢復以前的樣子,這樣不好嗎?」紅衣師父不解地看著雨隱。
「不好,不好,師父不要說了,我是不會和他那個的!」雨隱又羞又急的說。
在地上的景炎發出了「嗯」的聲音,三人一驚,紅衣師父放低了聲音︰「好吧,一切隨你,我不管了,但是你救人就要救到底,你違背了天意不讓他的王者之氣舒醒,那麼就要把你的本領傳授給他做為對他的補償吧!」
雨隱點了點頭,自己現在有的就是風雷火,就只有將風雷火傳授給他,景昊有的是自己的血引之火,而且他一直沒有把心思放在煉火之術上,真不敢想像景炎學會了這風雷火要對付他,他能不能抵抗呢?
「香兒,不能讓他看見你的樣子,依我看,一會兒他醒了,還是我照顧他吧,我是男的也方便一些。」狂風不會在走了,他找到了可以輔助的真命天子,他一生的本領終于有了用武之地。
這更讓雨隱的心不安了,景炎有了狂風的輔助簡直就是如虎添翼,後果真不敢想象。
祥雲繚繞,白霧升騰,若有若無的香氣散發開來,聞之欲醉,
雨隱用長長的白紗斗笠遮住了自己的容貌和銀白的頭發,她靜靜站在聖谷上,看著滿谷和雲羅花,她又在思念景昊。
「姑姑!」一身白衣的景炎恭敬的叫了一聲。
雨隱的思緒被打斷了,轉過身子,對著景炎微微的點了點頭,沒有想到白衣的景炎真的好,好美!
他如果是個女子,不知道會美成什麼樣子,美的不像人.一雙眼楮簡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樣澄澈,眼角卻微微上揚,而顯得嫵媚.純淨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種極美的風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
「你的傷好多了吧?」雨隱收回停留在他臉上的目光有些羞澀的問著。
「好多了,多謝師父的救命之恩!」說完景炎就跪了下來。
雨隱立即扶起他「不用行這麼大的禮,你的傷好了,我就放心了,你現在聖門的弟子我前幾日讓你記住的規誡你記住了嗎?」
「景炎全記住了!」景炎一臉開心的說。
雨隱滿意的點了點頭,他是命定的王者,一統天下是他的使命,可是這也會給天下蒼生帶來殺戮,只希望自己不光是能教他風雷火,更將一些人生的道理教給他,如果他能成為一代明君就是萬民之福了,不能違背天意只有收下景炎這個徒弟,事實上自己比景炎還要小一些呢!
「師父教景炎要以德治天下,親
賢臣,遠小人,這些可都是治國之道,景炎愚昧,師父為什麼要讓我熟記這些呢?」景炎雖然來盜風雷火,只是想救出雨柔,他怕景昊會因為自己報復雨柔,可是他現在從沒想過要當什麼皇帝,更沒有想過一統天下。
「這些對你以後是有用的,天機不可泄露,你只要听為師的話就可以了。」雨隱學著紅衣師父對自己說話的語氣對景炎說。
「景炎知道了!」景炎恭敬的走上前,扶著雨隱向谷中的石室走去。
這當師父就是好,雨隱才坐下,景炎就倒上了熱茶放在了她的手里,這幾日的相處,雨隱覺得景炎的性格很純真,很尊師重道,做事也很有原則,並不是那種登徒子弟,可是為什麼會和自己的嫂子偷情呢?
「景炎,為師一直有一事不明,你可以告訴我嗎?雨隱總是掩藏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師父,您說的是什麼事?」景炎坐在另一邊恭敬的答道。
「是關于你和雲國公主-雲羅!」雨隱輕輕地說了出來。
「師父,其實,其實我和雲羅不是什麼狗男女,我們,我們是真心相愛的。」景炎以為雨隱是因為自己做了這種苟且之事有污師門而急著解釋。
「真心相愛?那你娶的為什麼不是雲羅卻是和她長的一模一樣的雨柔?」雨隱更加好奇了。算起來,眼前的男子曾經還是自己的妹夫呢!
「師父?事情是這樣的???景炎講起了那讓人心痛的往事︰
浩浩蕩蕩的大汗國迎親的隊伍,在景炎的帶領下正在回國的途中,馬車里的坐著的是未來的皇後-雲羅。
景炎壓抑著自己的傷痛,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背叛自己從小就敬重的大哥景昊的,所以只有將自己最愛的女人送到他的面前。
景炎拒絕了雲羅的逃婚天涯的計劃,因為從小他就知道景昊深愛雲羅,不會這樣輕易放過他們的,景昊能當上大汗國的皇帝,最大的精神支柱就是雲羅,自己現在如果真的和雲羅遠走高飛了,真不知道景昊會出什麼事。所以在親情和愛情之間,景炎選擇了親情。
回國的路上,雲羅一直不理景炎,景炎知道自己讓她失望了,騎著馬走到最前的景炎經常會回頭看一眼雲羅的馬車,而雲羅也常常挑起馬車窗簾偷偷地看一眼景炎。
還有一日就可以到了,可是這時突然半路中殺出了很多蒙面的黑衣死士,他們個個武功極高,很快,迎親的軍隊被擊潰了,景炎一直拼殺可是還是寡不敵,自己和雲羅都被這些神秘人俘虜了。
那些人帶著他們來到了一個很深的山洞里,里面又髒又臭,放在很多大酒壇,那些蒙面人也取下了面巾,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樣子,景炎和雲羅的雙手雙腳被死死的綑綁著,一動也不能動。
那些人一個個哈哈笑著,眼中散發出***的芒光。所有人都盯著雲羅看得兩眼發直,襠部高高鼓起,口水好象都快流下來了。
景炎這時掙扎著,他感覺到,這些人會傷害雲羅,那些人又把景炎吊了起來,確定他無法掙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