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玫終于走出了房間,司徒不凡為她的這一改變顯得很開心。
別墅後有一大片草坪,草坪兩邊是人工移植的小樹林。空氣很清新。
坐在草坪中的太陽椅上,清晨的陽光很柔和。束玫環視了一下四周,不遠處,幾個全身黑西服的男子正筆直的站在那里。他們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
這樣的陣勢她只在電視里見過。
「曬曬太陽,會舒服很多。」司徒不凡接過佣人遞來的果汁,遞給束玫。
「謝謝。」束玫接過果汁笑了笑。
她終于肯笑了,雖然她的笑還是很勉強,可是她終于還是笑了。司徒不凡的心情也開始雀躍起來。
「你真的很感謝我嗎?」司徒不凡笑看著束玫。
束玫點點頭。
這幾天司徒不凡為她做的,她真的很感動。
「那麼我們商量一件事吧。」司徒不凡挑眉看著束玫,「如果真的感謝我,那麼以後就不許再對我說謝謝。」
束玫微微一愣,繼而輕笑出聲。
「怎麼樣?這個條件應該不過份吧?」司徒不凡溫和的問。
「好。」他的笑容會讓人覺得很放松,束玫臉上的笑意也擴大了一點。
「他們……是保鏢嗎?」束玫指著不遠處的幾個男人問。
司徒不凡點點頭︰「對,他們是全職保鏢。專門負責你的安全。」
「我的安全?」束玫覺得有些詫異。
她什麼時候升級為特意保護動物了?
「對,誰叫你和我這個歐洲首富的太子做朋友呢?我怕別人不能傷害我,就會傷害你。所以,你的安全很重要。不過你放心,只要你呆在這里,就沒有人會傷害到你。」司徒不凡煞有介事的說。
束玫不由又笑了︰「看來我現在是跟一個危險人物在一起。」
看見她笑了,那感覺真好。
「司徒不凡,你出來,你為什麼叫人打洛克?」
鐘俊祥氣勢洶洶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束玫回過頭一看,倪烈正拉著鐘俊祥,而鐘俊祥一副不要命的樣子往里沖。
司徒不凡抬了抬手,倪烈放開了鐘俊祥,鐘俊祥沖到司徒不凡面前,大吼道︰「司徒不凡,你為什麼要叫你打洛克?我們之間的事,讓我自己來解決,你憑什麼叫人打他?」
「我只是不希望他欺負你。」司徒不凡心平氣和的說。
「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鐘俊祥怒吼,「有本事管好你自己的女人,不要來管我的事!別以為有錢就有什麼了不起!」
「我只是希望可以為你做一點事。」司徒不凡坦然的看著鐘俊祥。
「你是在內疚嗎?如果是這樣,我不需要!你做你的太子爺,我做我的老百姓。我們互不相干,各得其樂,如果你再干涉我的事,我和你勢不兩立!」鐘俊祥狠狠的丟下一句話,轉身走人。
束玫看著鐘俊祥,他和司徒不凡長得不太像。他們真的是兄弟嗎?
司徒不凡沖束玫笑了笑,明顯不太想談這件事。
倪烈接了一個電話後,走到司徒不凡身邊耳語了幾句。司徒不凡放下手中的飲料,回頭對束玫說︰「我有朋友來,你坐一下,我馬上回來。」
束玫點點頭,目送著司徒不凡離開。
天很藍,雲很輕,可是束玫的心卻澀澀的。
亦陽……你真的去了美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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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找司徒不凡的,正是林浩。
「你明知道我不會把她交給你。」司徒不凡冷冷的看著林浩。
「為什麼這麼做,為什麼要這樣傷害區亦陽?」林浩一直認為司徒不凡是好人,沒想到區亦陽的猜測是對的,司徒不凡居然當著他的面坦然承認了。
司徒不凡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為什麼?你很想知道原因嗎?你就去問問區亦陽他做過些什麼!我就是想讓他嘗一嘗受傷害的滋味,我要奪
過他手上的一切,他的公司,他的女人,所有的一切我都要奪過來,我要讓他嘗一嘗一無所有的滋味。」
司徒不凡的聲音平靜得像在介紹天氣一般,卻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林浩被司徒不凡的話說得愣了一下︰「我不知道你和亦陽之間有什麼糾葛,但是束玫是無辜的。因為你的報復,你已經傷害了她,你不能再讓無辜的人受到牽連。」
「只要你們不亂來,我可以當一切沒有發生過。」司徒不凡疊起腿,悠閑的看著林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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