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捷海的一臉看戲的樣子,看著拎在手里的**的花小蝶。
「沒想到你會對我的職員這麼感興趣。」
柳捷海看著花小蝶悠悠的說。
「只要是你的,我都感興趣。」
方柄誠退後一步,靠在牆邊,嘴角依然保持著一絲淺笑。
柳捷海回以輕松一笑︰「哦?那等我沒興趣了,就送給你。」
花小蝶此時已完全從剛剛的驚嚇中回過神來,她這才發現,自己還被柳捷海像個布女圭女圭一般拎在空中,再一听這兩個男人的對話,她簡直要氣瘋了!
什麼叫「等我沒興趣了就送給你」?把她當成什麼了?
「柳捷海!」花小蝶氣急敗壞的吼道。
「叫你了。」方柄誠不疾不緩的開口。
「寶貝兒,別急,我听到了,不用那麼大聲。」
柳捷海一臉調笑的看著花小蝶,卻在掃到那幾乎是透明的淺色上衣時,眉頭不自覺的皺了一下。
花小蝶終于明白為什麼她會覺得方柄誠很危險,因為他和柳捷海根本就是一類人!
「不要叫我寶貝!」花小蝶開始手腳並用,想掙月兌柳捷海的束縛。
柳捷海根本不把她的花拳繡腿放在心上,只是悠然地看著方柄誠︰「我的寶貝兒著急了。」
「不送。」方柄誠嘴角的弧度拉得更大了一些。
花小蝶終于明白什麼叫做把人當空氣。
她現在就有一種很嚴重的透明感。兩個男人的話沒有一句不是在說她,可是沒有一句讓她覺得自己有存在感。
是的,在他們的眼中,自己就是空氣。
「放開我!」花小蝶充滿了無力感。
柳捷海另一只手臂一環,就將花小蝶攬入了懷中。
很可惜的是,以柳捷海的高度,花小蝶的腳依然和地面有那麼一點點的距離。
「很快,寶貝兒,別急。」柳捷海雙臂一環,轉身大步離開。
方柄誠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低頭看了看表,三分鐘,剛好夠從酒店下面上來。
果然,門口響起了門鈴聲。
方柄誠信步走到客廳,為自己倒上一杯酒,心中暗數著,一、二、三……
門「砰」的一聲被撞開,楊光緊張的雙眼在室內搜索著,最後落在一臉悠閑的方柄誠身上。
「小蝶呢?」此時的楊光不再有之前的鎮定,毫不客氣的問。
「走了。」
方柄誠品了一口酒,瞟了一眼滿臉狐疑的楊光,疊起腿,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來坐。
「走了?」
楊光不信的再一次看了看房間,房內的確沒有花小蝶的身影,而且房內干淨整潔,並不像發生過什麼事。
「要不要坐下聊聊?」方柄誠舉起紅酒,優雅的邀請道。
楊光遲疑的看著方柄誠︰「為什麼她不接我電話?」
楊光月兌口而出,但馬上他意識到這個問題有多麼愚蠢。
方柄誠並不回答,只是帶著戲謔地笑看著楊光。
「她……走了多久?」
在方柄誠的目光下,楊光突然覺得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三分鐘。」方柄誠搖了搖手中的酒杯,淺啜一口。
楊光轉身出門。三分鐘?小蝶去了哪里?
如果沒事,她不會不接電話。楊光焦急地再次撥通電話,電話中卻依舊是那句冰冷的話︰「您撥打的手機已關機」。
當楊光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方柄誠的臉色突然一凜,眼光中閃過一絲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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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想讓所有人知道我們的關系,你可以更大一點聲音的叫。」柳捷海的語氣中有著明顯的不耐煩。
花小蝶果然馬上閉上了嘴。她只想過兩天太平日子而已。為什麼上天總是這樣捉弄她?
柳捷海一腳揣開虛掩著的門,大步走進房內,旋腿將門踢上,花小蝶突然意識到自己又上當了。
「你要干嘛?放開我,我……現在是上班時間!」
花小蝶扭動著身軀想掙月兌柳捷海的束縛。
柳捷海一把將她丟在床上,看著她那幾乎是透明的衣衫,和衣衫下清晰可見的輪廓,心情很糟糕。
他一向不在乎女人,更不會在女人身上花多余的時間,和兄弟交換伴的事他不是沒做過。
可是當他听說方柄誠和花小蝶一起進房間的時候,他的心情就是突然變得很惡劣。
他還沒有玩膩的東西,當然不能被搶走。
最最主要的是,這個女人太可惡,一再的漠視他這個情場王子也就罷了,他的耳朵上至今還有著她留下的傷,所以,當然應該由他親自來處罰!
這是他為自己找的理由,而且他覺得這個理由很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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