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道士嘿嘿走到長髯漢子的身邊,悠然地說︰「我沒算錯吧,你印堂發暗,是該死了。」
「你……你們——是——一伙的?王府……休矣……」
「你現在醒悟,為時已晚,來,讓我送你一程吧,這樣呆著,對你是種折磨!」道士說著,舉起一根曲棍,捏住長髯漢子的雙頰,捅入他的嘴中,長髯漢子用牙齒咬住棍端,鄢道士一旋棍子,奮力***。長髯漢子彎曲的身體倒因為伸進了木棍而直了起來。木棍穿胃腸而過,鄢道士用木棍舉起他,在淒慘的叫聲中甩入了火海!在場漢子無不驚惶。
標通說︰「鄢道士除逆賊有功,我當在老太太面前稟報,你速帶些兵馬趕往靈堂,我隨後就到。」
鄢道士跨上長髯漢子的那匹棕色馬,用拂塵把敲它臀部,那馬四蹄騰空,向前邁去,鄢道士緊勒馬韁,豈料馬跑得更快,棕色馬繞了半圈,前膝一低,將鄢道士甩入了火海,正不偏不斜地掉在長髯漢子身上,那雙血眼死死地盯著他,把鄢道士嚇得魂飛天外,鄢道士連滾數下,雙手撐地,腳尖點在斷梁上,使勁一跳,跌出火圈外,但身上道服已燒成破片,眼眉胡須盡皆付之灰燼。他跌跌撞撞走到一具尸體旁,剝了他的紅衣,披在身上,又撿了一把血刀,正欲去殺那棕色馬,馬早沒蹤影。幾個紅衣漢子見鄢道士如此狼狽,都暗暗發笑,但也不敢怠慢,將他扶上馬去。
鄢道士急忙擺手︰「不坐了,不坐了,還是徒步輕快!」
標通已到得靈堂,正見黑漢率眾沖來,標通與黑漢過了幾招,忽繞堂而逃,黑漢緊追而過,待一百多騎全進入包圍圈,忽從樹上罩下一張大鐵絲網,困住了馬腳,馬與馬相互牽拌,糾成了一團。前邊有十多騎沖破鐵絲網,夾馬閃過,不出三五步,又栽進了陷坑。標通傳令︰「此批黑衣人,統統活捉,不得傷了他們性命!」
紅衣漢子質問︰「他們殺了我們眾多兄弟,為何不殺死他們,以雪深仇?」
標通說道︰「此乃小股敵賊,殺之易如反掌,我料大敵將臨,可以小股敵賊牽制大敵,何樂而不為?」
紅衣漢子不知其意,也只能照令行事,將繩索一一縛住黑衣人,押往石牢。另一些士兵將殘火撲滅。老尼姑拄杖出門,一幫侍女圍在她的身後。老尼姑問道︰「外邊發生什麼事了?」
侍女香兒說︰「道士已將女尸擊斃,長髯漢子謀反,標通平了叛亂,並俘獲了府外的一些造反分子。」
老尼姑說︰「我兒標通果然了得,有標通在,我無憂啊!」
香兒說︰「只是燒了侍女房,差點燒及靈堂,大火也撲滅了。」
「誰放的火呀?」
「是鄢道士,為燒死女尸而放。」
正說著,標通帶領士兵到老尼姑處呈報。老尼姑重重獎賞了他們,並夸鄢道士降鬼了得,讓鄢道士暫且在府上住下,以防不測。
只有興奮,走著走著,他感覺不對勁兒,此房內有好幾間小房,皆緊閉門窗,並反拴著。標通用刀就縫中一削,切斷木栓,徐推開門。卻被一個木凳拌了一腳,弄出好大聲響。標通立起身,豈料後邊貼過兩只人腳,皆懸在半空。那僵硬的細腳撞著他又彈了回去,標通仰頭一看,一個垂脖子的女人上吊自殺了。
標通唬得半死,也不去管她,反正死也死了,剛走出房門,床榻邊爬過兩只手,拽住標通的褲腿,標通倒吸冷氣,欲舉刀砍去,卻听得一個哭泣地聲音︰「爸爸,你別走!」
是個女孩,標通搞懵了,決定不理她,一腳將兩只手甩開,那女孩又抓住了他的另一條腿,叫道︰「爸爸,我好怕!」
「我不是你爸爸!」標通氣憤地說。
「啊!?你是誰?為什麼要跑到我娘的房里來?」女孩子驚訝不已,兩眼冒出淚光,「救救我娘吧!我夠不著她,求求你了。」
「你娘已經死了!」
「不,她是睡著了,她的腳還在搖晃呢!你騙我。」
標通一把將她提起,扔她在床上,問道︰「你爸是誰呀?」
「我爸胡須很長,都叫他長髯主管呢!」
標通一驚,隨即扶起她,替她擦去淚花,說道︰「你怎麼不早說,你爸在馬房喂馬呢,走,我帶你去找他。」
小女孩怯生生地跟出了房門,回頭看了看娘,說︰「媽,我先跟叔叔出去一會,快上回來的。」
標通把小女孩抱起,突然兩手捏向她的咽喉,小女孩哎了幾聲,便哎不出了,胡亂蹬了幾下腿,全身劇烈地顫動著,不久,眼里翻出白,腦袋兒耷拉下來,嘴里流出了口水。標通晃了晃她的小身子,手腳很听話地順左右擺了擺,標通一松手,啪地一聲,那小家伙倒撲在地上,也睡著了。
265、一只假耳
「媽的,原是走錯了房,真是晦氣!」標通自言自語地說。
他拐過幾根長廊,見一間屋子燈光明亮,簾子上映著一個半立的女子,正打著呵欠。標通敲了敲門,里邊問道︰「誰呀?」
「是我!快開門呀!」
女子又問了一句︰「你到底是誰呢?」
「媽的,我會是誰,不是你老公嗎?難道深更半夜的還有別的男子來敲過門?」
女
子忙弄了一陣,慢騰騰地把門打開,埋怨地說︰「是你這該死的呀,你的聲音像變了似的,我怎麼听得不像呢?」
魏蘿摟了他的身,向床頭移去,說道︰「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呀?」
標通說道︰「那長髯漢子謀反,竟聯絡外賊,想一統王府呢!」
「啊,又是那個長髯漢子,我早知他有這份野心,你可要小心才是。」
「放心好了,那老家伙被鄢道士破了胃腸,死得很慘的。」
「死了?老太太不會見怪嗎?」
「有什麼見怪的,她還夸我呢!」
「你不要被表面現象所迷惑,老太太設置長髯漢子在你面前,其目的就是想讓你們相互制約,全都听她調遣,她好垂簾听政,如今失了平衡,你雖為他的義子,但畢竟不是親的,她還有女兒女婿呢,總比你親吧,憑什麼把王府拱手讓給你?再說,王府內部有七成是長髯漢子的親信,他雖死了,你能保證那七成的漢子听你管制?小心他們混進你的群里,再偷偷地把你干了。」
「哎呀,還是夫人高見,我沒看走眼呀!」標通兩手模進她的裙子里,嘴巴貼在她的臉上,漸漸地,身子也壓了上去。
魏蘿把他一推︰「都這麼晚了,還親熱個屁呀,老娘過了發情期!都是被那長髯漢子攪得,壞了我的心情。」
「長髯漢子家有個女兒?」
「有啊,你去過他家?」
「剛才走錯……」
「走錯了,你走到他家去了?」
「呵,不——我是說人走錯了一步,真是差之萬里啊,連老婆孩子也跟著受罪。」
「看你***辣的神情,是不是趁長髯漢子一死,把人家老婆也霸佔了,還有人家的小女兒?」
「哪里,他老婆已死了,上吊死的。」
「好啊,你騙我!你分明到過她家,不能你怎麼知道人家是上吊死的。我說你怎麼這麼晚回來了,別人的老婆總好玩些,你一定是逼著人家老婆尋歡,人家不從,你就來硬的,把人家***了,要不他老婆活得好好的,又不知自家老公出了事,怎麼就輕易上吊呢?說,是不是這樣——讓我查查你的命根子……」
「人家一個女兒在家里,怎麼搶奸啊!」
「有女兒更好呀,你們男人哪里怕多,巴不得越多越好呢,奸了老的奸少的,什麼味都嘗了,是不是啊!」
「你他媽想象力真豐富,說得跟真的一樣。」
「好呀,露破綻了,還罵人呢,你敢罵我了!」
魏蘿伸手在他褲襠里狠狠地一捏,果真捏了一手的粘液,心里那個火啊,狠不得一刀子割了那***子。標通大怒,把她往床上一按,捌開她的大腿,拿牙齒撕了她的薄褲衩,強行往里邊塞!那家伙也真爭氣,一下子沒了頂,淹沒在草叢中,如此抽動了幾個來回,疼得魏蘿哼哼直叫。誰知標通用力過猛,也沒事先潤滑,先戲也省了,那皮兒一受熱,干澀得裂開個小口子,一股熱腥的液體往外冒,魏蘿哪吃得消,跟生孩子似的,尖叫一聲︰「遭瘟的,你想要老娘的命啊!」
她的手不自覺地往下邊一模,觸到痛處,便仰臥而起,牙齒咬得格格響,一只手就他耳朵使勁扯去,那力氣也了得,不想一發力,整個人仰倒在床上,手里卻拿著一只人耳!
兩人都傻了眼,標通急忙從她手里奪過耳朵,像裝配件似的裝了上去。魏蘿看看手里,不曾留下一絲兒血跡,心里冒出一個念頭︰「假的!?」
「你什麼時候掉了一只耳朵?」魏蘿質問,好像這耳朵是她的。
「我……我這耳朵是在尸骨洞丟的。」
「沒听你說過呀!」
「是誰弄的?」
「當時黑暗,辨不出人形,我只覺得耳旁***辣的,用手一模,只模到個耳洞。」
「你瞎扯,怎麼我覺得你這人變了似的,不像原先的標通了,你到底被什麼給迷了?」
「哎呀,別聊了,我犯困!」
「每次都是這樣,只顧自己舒服,把老娘弄得沒了睡意,自己倒跟死豬一樣,困困困,不準困!」
標通沒理她,扭過背去,一只手捂住假耳,腿縮成一團。魏蘿雖說疼痛,但血一止,疼痛過後便是興奮,她余猶未盡地將手伸進標通的兩腿之間,撥弄他的曲棍兒,說道︰「你這玩藝怎麼變短了?」
「短是短了點,湊合著用吧!」
「這蛋蛋也一個大一個小的,莫是哪個女人給你捏小了?」
標通被她一模,挑起了***,翻身再戰,魏蘿卻不躲閃,好像迫不及待,幫他擺好槍口,眼一閉,嘴里哼哼地叫。兩人干得大汗淋灕,粘成一團,彼此都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