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從未見過米篩大的火球,問之︰「那火是怎麼燒起來的,為何如此厲害?」
刑術神說︰「此火稱之神火,是地層之氣自燃而成,殺傷力奇大,表面溫度可達一千度,遇著人等,當即化為灰燼。」
「神火為何能跑動呢?」
刑術神說︰「空氣中雜含超量的可燃氣體,經我們一走動,形成了一條可燃氣體帶,所以見神火追著人跑,此種情況一發生,應當即趴下,氣乃上浮之物,不會向下引火,若拼命跑動,必帶動可燃空氣,加速神火的追擊速度。羊石房常有夜間燒死羊牛的情況。」
小混推斷說︰「想必果尸便是神火所襲而死,因掉入水中,卻不曾傷得身子。」
刑術神說︰「我看不會,神火觸之化灰,哪有完尸之理?」
「那會是什麼呢?神火還會不會來?」
刑術神答道︰「我們還是把尸體抬回去作了檢查再說吧,神火暫且不會來,當空氣中可燃氣體聚集到一陣的程度,才會導致神火,剛才燒卻了氣體。」
小混又問︰「這麼寒的天氣,神火是怎麼自燃的?」
刑術神說︰「有些事情我們也一時解釋不清,所以才謂之神火。我見得神火多,才有些了解,神火一般起自枯井,靠地層之熱生成,有的也靠**物體發酵的溫度自燃,地層之氣每在夜間沉積一起,形成一條流動帶,一到白天,日光照耀,氣體才飄散在空氣中,所以白天是看不到神火的。」
兩人正說著,黑山旁又起一團神火,繞山而轉,眾人急趴下,眼埋草間,能听到空氣滋滋地燃燒聲,隨之是一片臭氣,煙飄四散。小混等人待神火逝去,快速離開此凶險之地,走到黑山溝內,適才護送目擊女犯人的幾個犯人全被燒焦,四肢全無,身體如豆腐渣一般散落。一種嗚嗚地哭聲從焦尸里傳出,管一方卷起袖子,撿了一根煤礦枕木,將焦尸挑開,但見一個黑漆漆的東西在蠕動,正想一棍子打死,被刑術神叫住。刑術神撕裂兩塊衣服,把手掌蒙住,去抱蠕動的黑體,卻是剛才匯報的女犯人,女犯人發瘋似的掙扎,臉面蹭得形如魔鬼。刑術神強按住,女犯人又昏了過去,如死了一般,身體也一下子冷了。
小混問道︰「她怎麼了?」
刑術神喘氣說︰「問題不大,多是嚇壞了,還好,被男犯人壓倒身後,神火沒有光顧她的身體。」
從人將兩具果尸抬入別墅區的一間車庫房,單等小混親自來尸檢。
刑術神抱了女犯人,徑自上了二樓的洗浴室,一關門,替她月兌光了衣服,擰開熱水器,拿灑水嘴沖刷她的皮膚,黑水流走,女犯人的身體透出一股肉香,漸漸有了熱氣。刑術神心想,反正她昏迷不醒,不如玩玩她,把她弄醒也算一大功勞。他撥開女犯人的雙腿,模黑找眼,模了半天,女犯人連根毛也沒有,關鍵部位好像被火燒焦了,難道封死了通道嗎?這怎麼了得,女犯人會沒命的。他拿手指去挖,卻挖出一大截紅蘿卜似的東西來,女犯人的通道撲地收縮,發出幾聲怪異的響聲,像嘆氣一般。刑術神湊近一看,手中之物原是半截男人的***,一頭燒焦,阻了血液,所以特別粗,特別紅。刑術神借溫水滋潤,將自家玩藝插進了通道,一插到底,快速抽動,女犯人哇地坐起,摟住刑術神亂抓亂咬,刑術神一嚇,軟了下來。門敲得咚咚直響︰「刑老弟,你在里邊做什麼呢?」
听出是小混的聲音,刑術神連忙站起,打開門,將半截紅蘿卜遞給小混看︰「我已查明女犯人昏倒的原因,這是插在她體內的東西,被我拔出來了,估計是被神火燒死的男犯人身上之物。」
「這麼說神火來之前,他們尚在交歡?沒月兌衣服地交歡?」
刑術神抹一抹額上的汗水,說︰「這要問女犯人自己了,她已經醒了。」
小混剛探進頭,女犯人捂著兩個女乃頭說︰「別進來,千萬別進來!」
小混走過去,扇了她一記耳光︰「媽的,你還害什麼羞,黑山腳下也不忘尋歡,若不是看你提供線索,一
刀子捅死你去!還不起來,把衣服穿上!」
女犯人抬眼瞧見小混,認得是老大,心里清醒了大半,又把兩顆女乃露出來,假假地笑,背著穿上了衣服。小混指著女犯人對刑術神說︰「此女人系你所救,日後就歸你享用了!」
刑術神樂得合不攏嘴,忙點頭謝過。
查智、王雕向立地佛、管一方問了些情況,心里也是一團迷霧。小混拿了幾把剔骨尖刀,一把厚砍刀,率眾來到停尸房。小混問立地佛︰「尸體停在哪個庫房內?」
立地佛指著近前的一個說︰「就是這個呀?」
小混生疑道︰「怎麼沒派人在此把守?」
立地佛說︰「這個——沒必要吧。」
「沒必要?萬一尸體丟了怎麼辦?」
立地佛說︰「混哥真會說笑,死尸能丟到哪里去,我原本想派兩位犯人在此看守,一未得到你的同意,二呢,那兩個犯人心里懼怕,不敢站在死尸旁。」
查智指著鐵門說︰「大哥,卷動門被人拉開了,是那一間嗎?」
立地佛一看,當即傻眼︰「不會吧,我明明拉下來了,只是沒鎖,是誰好奇拉開了的?」
眾人快步來到停尸房,舉電光一射,庫房中哪有男果尸,只有兩個濕尸印!
立地佛紅著臉說︰「奇怪,是誰拿走了尸體呢?」
小混指著立地佛的鼻子說︰「你趕緊上樓去問問刑術神,是不是他搬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