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通在女犯人殺戮水面漢子之時,一直忍著心中悲痛,以尸體作掩護,作假死狀態,所幸刀子並沒有投他插過來,他覺得一旦暴露身份,等于送死。當礦工燃火燒尸之時,標通一想完了,火不留情,要燒都得死,他正想趁火煙彌漫之際,救趙飛達、曾成、斷指漢子幾個頭頭外逃,哪知半路有了轉機,紅衣漢子從天而降,竟滅了敵手。標通急將趙飛達等人從馬月復中拉出,以金鏈鑽石為其驅散毒氣,正遇小混打這邊逃來,標通操刀相迎,兩個戰了幾個回合,無賴周邊溫度太高,不一會汗流通體,小混不想蠻戰,順手丟一具尸體,擋了標通的刀鋒,繞低谷而逃。
忽然從黑山處沖出一干人馬,皆黑泥糊身,形如鬼怪,呀呀而進。小混孤自一人,就火光處認得為首者乃是刁三,心里倒懼了三分,返身往回跑,標通、趙飛達、曾成、斷指漢子四員大將跨著蘇醒之馬,攔了後路。小混縱有三頭六臂,也不是對手。猛然間他想到了毒蛇少女,此蛇正鑽在他的後背心,他返手捏了捏背,叫道︰「好美人,快救救我!」
此時,青毒蛇從小混背後鑽出,無賴毒液不能過度噴射,會折壽命,它翻一翻身子,人立而起,在白煙處變成了一條數丈長的巨蛇,刁三卻不懼怕,揮動寒冰劍,欲凍結青毒蛇,青毒蛇一甩長尾,將刁三擊在塌陷的石縫里,那蛇生出四肢,將小混懷抱月復下,縮身潛入井窟中,化作一個貌***。
「抓住小混,別讓他跑了——」趙飛達大嚷。
刁三率眾追擊,待到被燒井窟旁時,數百眼井窟同時噴出滔天巨浪,將刁三等人裹夾在沸騰的井水中,直沖到黑山腳下。那些從泥沼中依靠冰層爬上來的漢子,被燙得嗷嗷大叫,刁三用寒冰劍降了水溫,爬將起來,全身已是黑漆,而身旁的漢子不是被燙死了,就是被摔死了。趙飛達等頭頭因騎在馬上,踩在尸體上跑開了,只傷了馬腳。王府漢子隱隱見許多巨蛇從黑地上爬過來,嚇得奪路而逃。
適才以沸水退敵的正是十一條花蛇,它們噬了不少人血,功夫大增,花蛇回到中心井窟,與毒蛇少女會合。
冷熱交替的空氣形成陰陰地疾風,在黑地上嗖嗖吹刮,發出呼呼地鬼吼聲,小混看見漫天的尸體,心中生出無比的悲憫,***的少女浸在濃稠的血水中,還想與他交歡,以示慶賀,小混哪有心情在血水中呆,于是甩開了眾少女的糾纏,獨自爬上黑岸。這時,黑泥中傳來嗚嗚地哭聲,小混吃了一驚,莫是鬼哭麼?听聲音很是熟悉,卻一時想不起來。他踏在尸體上,循聲而尋,見一個黑大個五花大綁地捆住了手腳,殘火中依晰可以辨出,這就是刑術神!小混趕緊割了他身上的繩子,一把將他扶起,緊緊抱在懷里,驚喜地問道︰「你還活著嗎?」
刑術神睜眼一看,又哭開了︰「大哥,我差點見不著你了。」
十二條蛇識趣地從血水中爬出,借嘴中之水給刑術神洗了個熱水澡,原來刑術神只穿了一條短褲,皮膚青一塊紫一塊的,著實嚇人。青毒蛇問道︰「你這個大胖個,為何夾在敵人當中,不會是打不贏人家就投靠王府了吧!」
刑術神哭喪著臉說︰「我這條命是你給的。」
青毒蛇與眾花蛇縮小了身段,彼此糾纏地爬在小混胸前,翹起扁扁地三角蛇頭說︰「這話該如何說?」
刑術神一邊投黑山腳下走,一邊說︰「那陣開水真是及時,既把王府漢子燙成了死豬,又化了我身上的冰塊,我因此得救了。」
小混問道︰「你被他們抓住了?他們為什麼沒有殺死你?」
刑術神說︰「是刁三將我抓住的,那家伙厲害得很,手中一把寒冰劍,指一指便把我包在冰衣里,我憑著體內的內熱,沖破了那層薄冰,被我打倒的黑臉拋出繩索,與他兒子圍著我繞來繞去,把我捆了個結結實實。刁三伸出手爪,正要鉤破我的喉管,那黑臉卻勸刁三別殺我,說是他的妻子在我手里,等贖回妻子再殺不遲。刁三只得將我凍住,掛在馬尾後一路拖來。」
小混說道︰「如今羊石房礦區一片廢墟,不是久留之地,也不知查智、王雕偷襲王府是否成功?」
毒蛇少女獻計說︰「可再引王府軍來到黑山腳,我將地下水膜牆撤去,放出大量毒氣,王府軍必然覆滅。」
>刑術神問道︰「為何反叫刁三等人逃了?」
小混說︰「唉,都怪那幾個礦工出的餿主意,我們千艱萬難將他們從礦井底救出來,他們倒以為好玩似的,竟變著法子吐出火來,想燒死中毒的漢子,哪知將空氣中的毒氣燒光了,大量王府漢子反而醒了過來,弄得毒蛇少女白費心機,這回若他們能來,一定讓他們葬身羊石房!」
毒蛇少女說道︰「既如此,可讓十一條花蛇到王府去走一遭,一則可以刺探軍情,一則釋放些雌性激性在空氣中,可誘敵前來。」
「好,就依你說的辦。」小混說。
十一條花蛇爬下小混的身子,溜進了近旁的水域,化了***少女形貌,說道︰「姐姐真會作弄人,自己留在別墅中享受,讓我們去吃苦頭,也不解我們內心的孤寂!」
小混、刑術神會意地跳下水,與她們嬉戲了一番,此二人疲于奔波,筋骨酸痛,被眾少女一激,竟暈在水中,嚇得眾少女哇哇亂叫,連忙擺成荷花形,將小混、刑術神抬上岸。毒蛇少女爬上他們的身,救醒了他倆,發現小混、刑術神精元枯竭,經脈受阻,差點送了性命。
「沒用的男人,真不過癮!」大女乃的少女發著牢***。
毒蛇少女叫著︰「快上來吧,去執行你們的任務!」
「我們自從吃了人血之後,這心里就跟火燒似的,沒有男人我們可活不下去啊,叫些男人下來吧!」嬌小個兒的說。
小混對刑術神說︰「石房區還留有部分犯人在把守,你將他們叫來,陪陪這些少女!」
刑術神說︰「石房區的男犯人男賭徒全被刁三殺光了,只有些女犯人躲在下水管道里。」
「媽的,竟會沒男人,到附近居民里去找些來。」小混生氣地說。
刑術神模著腦袋朝山村方向走去。
「給我快些跑!」小混在後背催促著。
毒蛇少女說︰「黑地上到處是男人,找他干什麼?」
小混疑慮地說︰「可那些都是死男子!」
「不一樣玩嗎?反正她們沒什麼消受。」
毒蛇少女使一招物換星移法,將一堆死尸推入水池里,少女們也是饑不擇食,一個抱一個,主動將***往男人套,這些死尸的小弟弟硬得很,因充血浸泡,又粗又長。少女們忘情地閉了眼,發出愉快地申吟。其中有四個是礦工,七個是紅衣漢子,四黑七紅的,這些人不曾受刀傷火燒,只是被熱浪嗆了喉管,又加上吸進大量的煙氣,斷氣而亡的。在少女推拿按摩里,那***強行吸納死尸中的精元,這樣大幅度地套進套出,好似人工呼吸一般,尸體內的氣息不斷從嘴鼻擠壓而出,打通了喉管,吐出了煙氣,那身子骨漸漸被運動的熱力所軟化,一個個復蘇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