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整個人癱軟的趴到了吧台上,一動不動的流著眼楮。
「婉婷……」曾慶雷試探的喊她,因為她閉著眼楮,他不知道她只是趴那兒,還是根本就是醉了。
沒有動靜,也沒有任何反應。
曾慶雷將他的一只手放到她縴細的腰上,然後慢慢的靠近她,輕輕的喊「婉婷……,醒醒啊……」。
可是還是沒有反應,除了音樂和喧鬧聲,什麼動靜都沒有,甚至,離她只有二毫米遠的曾慶雷,竟然听到了她均勻的呼吸聲。
她醉了,也睡著了,看來她喝的真不少。
曾慶雷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沒有熟悉的人,又看了看趴在吧台上慢慢睡著的吳婉婷,她確實很迷人。
猶豫了一下,他輕輕的將吳婉婷的頭轉過來,然後雙手將她從高椅上抱了下來,她不重,對于曾慶雷這個稍顯肥胖的男人來說,更是不重。
看著男人將那個女孩抱走,男孩兒疑惑了半天,最後輕輕的搖頭,確認跟自己沒有關系之後,繼續忙碌著。
曾慶雷沒有將她送回家,更沒有通知冷天佑,或是任何人,而是將她帶到了某豪華酒店,並用吳婉婷的身份證,登記了入住。
一切進行的如此的理所當然,就像什麼事都該發生一樣的發生著,包括幫她月兌掉一層一層的束縛,包括親吻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包括輕輕的壓上她的身體,享受著原本不該屬于他的一切。
包括她輕微的申吟,包括她輕輕喊出的那五個字「天佑,我愛你!」更包括她瘋狂的回應。
曾慶雷是滿意的,他以為得到她有多麼的困難,沒想到,就是這樣簡單,而且她跟別的女人,也沒什麼區別,只是一副女人的身體而已。
唯一不同的是,她的身體做出的反應,比一般女人強烈,難道她很久沒有踫過男人?或者說,冷天佑那個家伙根本無法滿足她?
不對,否則她怎麼會愛他愛的死去活來呢?
在這件事上,與其它女人最大的不同是,她是冷天佑的女人,而他曾慶雷,不費吃灰之力竟然享受用了她,真是天助他也。
看著沉睡的吳婉婷,曾慶雷的嘴角輕輕上揚,一種更惡劣的想法冒上心頭,他不能白白浪費這些。
當鏡頭對著吳婉婷赤.果的身體猛拍的時候,曾慶雷的臉上,露出得意的冷笑,他再次將自己的浴袍月兌了下來,然後輕輕的躺到她的身邊,二個雪白的身體再次交匯到了一起,數碼相機不停「 」的自拍著。
拿著手里的作品,曾慶雷得意的笑了,看看時間,他迅速的將這些「證據」收了起來,以備後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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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一切都收拾好之後,他再次躺回到床上,然後滿足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上午九點,吳婉婷皺著眉頭,輕輕的醒來龍去,眼楮還沒睜開,就感覺到腦袋像要炸開一樣的疼。
翻個身,繼續躺著,公司對于她來說,可去可不去,她太難受了,她要多躺一會兒,如果休息不夠,怎麼讓她以精神煥發的樣子,去見天佑?!
頭怎麼會這麼疼?
雖然眼楮閉著,但吳婉婷還是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她真是被冷天佑氣昏了,才會去那種酒吧,喝了那麼多的酒。
該死的天佑,都怪他!等她舒服些了,再去找他算帳!
或許是感覺到了動靜,曾慶雷醒了過來,看看正背對著自己睡覺的吳婉婷,他再次確認,昨晚的事確實發生過,否則,他還以為一切是夢!雖然他當時不知道有多麼的清醒。
輕輕的靠近她,然後伸出手臂,慢慢的攬住她的腰。
吳婉婷不是沒有感覺到動靜,可是,當手臂落到她腰間的時候,她竟然突然產生了一種錯覺,一種久違的幸福感,難道是天佑?
昨天是有一個男人,可是是誰呢?她突然想不起來,只是,她感覺那個男人紳士,而且關心她,那麼,除了天佑,又會是誰呢?!
「天佑……」吳婉婷輕聲喊,她的眼楮閉著,靜靜的感覺著他給的幸福,雖然他們每次完事兒之後,他都會讓自己離開,難道這次,他感覺虧欠自己,所以才留下的嗎?!
「你醒了?」曾慶雷抱著她輕聲問,他听到剛才她喊的是誰的名字,這完全在他的預料之內,他不在乎,而且他也不期望她會愛上自己,那樣不但不會讓他感覺好受,反而會為他的家庭增添無謂的麻煩。
「啊?」吳婉婷猛的翻身,當看到曾慶雷的嘴臉,以及他肥胖的身體之後,她迅速的坐了起來,並盡量讓自己離那具肥胖的身體遠些。
看著她的反應,曾慶雷表現出一種無奈。
吳婉婷在坐起的剎那,發現自己竟然一絲不掛,一種羞辱感油然而生,她迅速的用被子將自己蓋的嚴嚴實實的,然後狠狠的看向對面那個男人。
「你……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吳婉婷竟然有些語無倫次,作為女人,她能想的到,也感覺到了自己身體里的感覺,即使她不敢相信,也能感覺到曾經發生過什麼。
「婉婷,我們都是成年人,這種事情不需要我說的那麼直白吧?」曾慶雷看著她,她又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至于那麼大驚小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