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斯羽痛苦的趴到在地,雨澤也已安全的離開她的身邊,他迅速的沖向被何啟雄牢牢抓住的單雨。當他的手掌正在落在單雨臉上的時候,鐘奕祺一個拳擊過去,何啟雄只好放開她而求自保。
雖然沒被打到頭,但卻將單雨這個人質丟掉了,何啟雄憤怒的大吼一聲,應上鐘奕祺的挑戰。
二個男人撕打在一起,雨澤沖到單雨的懷里,二個人迅速的找了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躲了起來。
望著略佔上風的鐘奕祺,單雨知道,這個時候,他們母子需要做的就是不給他添亂。
而這個時候,李斯羽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望著已經漸漸支撐不住的何啟雄,她知道失敗已在所難免了。
發現沒有人注意自己,她輕輕的爬到剛剛手槍掉落的角落里,尋找著她的目標,對于她來說,何啟雄遠遠不足以手槍對她來的重要。
何啟雄不停的做著反抗,而一直擔心著單雨和雨澤的鐘奕祺卻不停的往後看,似乎只有看到他們安然無恙,他才可以踏實與之拼搏。
可就是他回頭之際,還是中了何啟雄一招,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手里多了一個匕首,而那把小小的匕首就在鐘奕祺回頭的剎那,深深的插進了他月復部的左側,鮮血猛然間冒了出來。
「小心……」單雨擔心的大喊,可還是沒有阻止到這一意外的發生,望著涌流而出的鮮血,她的心撕裂般的疼痛。
望著鐘奕祺中刀,何啟雄開心的大笑了起來,原以為自己必敗無疑,可誰知道天助他也,竟然讓他無意間模到了這把刀。
「啊……」就在他得意之際,鐘奕祺一把將匕首從身體里拔了出來,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的捅進了何啟雄的身體里。
「你?!」何啟雄的笑容僵在了臉上,望著那把剛剛還讓自己得意不堪的匕首,以及自己源源不斷冒出的鮮血,他竟然一句話都說不上來,整個人如巨石一般倒了下去。
鐘奕祺知道,在他倒下的那一刻,也就注定著他的命運,何啟雄必死無疑,因為他刺中的地方,正是他的心髒所在處。
鐘奕祺終于安靜了下來,轉頭望向單雨,一身白色的休閑服早已被染成了鮮紅色,雖然作品依然在冒著鮮血,但他的臉上卻漸漸的被笑容覆蓋。
「奕祺,你沒事吧?!」單雨沖了過來,緊緊的捂住他的傷口。
「只要你和雨澤沒事,我就放心啦!」鐘奕祺並沒有擔心自己的傷口,而是擔心的望著他心愛的女人,她可以原諒自己以前的無知嗎?!
「你在流血,還在笑……笨蛋!」單雨的眼淚唰唰的往下流,難道他就不疼嗎?!可是……為什麼自己的心會如此的糾痛呢?!
「我開心啊!因為我看到你在關心我!」鐘奕祺的
語氣已經有些虛弱,剛才的打斗已經讓他損失了很多體力,加上傷口實屬不輕,而且已經流了不少血,他已經感覺力氣少到有些快支撐不住了。
「我們上醫院!走啊……」單雨擔心的望著他,如果他不配合自己怎麼樣才能把他扛到醫院呢?!可是,如果不去,他真的會因失血過多而死的。
她不要他死,不要!
「讓我抱抱你!你比醫生更能讓我治痛!」鐘奕祺一把將她抱在懷里,緊緊的緊緊的抱著她,陽光般的笑容慢慢的掛在了臉上。
單雨就這樣一手捂著他的傷口,一手垂在一邊,任由他緊緊的抱著。
感受到他的呼吸,听到他的心跳,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單雨的心卻越來越痛,痛到自己無法控制的抽泣了起來。
望著沙發後面,慢慢站起來的李斯羽以及她手里的那支槍,他的眉頭緊緊的皺起。
猛然間,鐘奕祺將她環住迅速的轉了一下,單雨還沒明白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砰」的一聲槍響,鐘奕祺輕「啊」了一聲,便從自己的身前,慢慢的滑落了下去。
而那個槍聲的主人,沙發後面的李斯羽,也在鐘奕祺滑落的同時,身中一刀,整個人倒了下去,鮮血直流。
「奕祺……」單雨痛哭的大喊,可是……他卻緊緊的閉著眼楮,不肯給她任何回應,血像噴泉一樣的涌了出來。
「壞叔叔……你怎麼了?」雨澤也沖了過來,趴在鐘奕祺的身邊,使勁的搖晃著他,可是……一切就是這麼的安靜,除了他們的哭聲,什麼都沒有。
「鐘奕祺……你不許死!我還沒有原諒你……你沒有權力死!沒有……」單雨將他從地上抬起,緊緊的抱住他,二個人就學們半坐在地上,單雨痛哭的聲音心動了整個別墅,甚至全台灣的每一個角落。
「不……許……哭……」鐘奕祺深深的喘著粗氣,聲音卻虛弱到幾乎無法听到,望著滿臉淚水的單雨,他勉強露出一絲絲笑容「對……不起……,下……下輩子……我……還……愛你!好嗎?」
「不好!不好!不好!不好……」單雨瘋狂的搖著頭,不肯只他的胡說八道,「我要你這輩子好好愛我,把你欠我的全都還給我!所以……我不許你死!不許死!」單雨看著他,下著他不可違背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