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兒去找豆豆,正好楚良從外面回來,他滿身的脂粉味,夕兒微微蹙眉。「楚良,你才回來啊?」
楚良看到夕兒雙眸一亮,「是啊,怎麼,你擔心我啊?」
「別沒正經了!」夕兒笑著閃過,卻發現豆豆自走廊的盡頭,好像是膳房的方向邊咳嗽邊跑來。「夕兒,好了沒?」
「呃!」夕兒點頭。
「你們在搞什麼?」楚良皺眉,看到豆豆滿臉的紅腫,幾乎破了像。「呀!你的臉怎麼回事?」
豆豆斜睨他。「哼!昨天差點死了藺澤堯的老情人手里,很衰,被人打的!」
「哈哈哈……」楚良大笑,狂妄至極。
「你笑什麼?我被人打了你幸災樂禍,你算什麼啊?不夠朋友,太討厭了,把你的刮胡子的刀子借給我用用啊!」
「不是啊,我只是看到你臉變大了感到好笑嘛!哈哈……你要那刀子做什麼?」楚良不解。
「我給藺澤堯備皮啊!怎麼了,你到底借不借嘛?我還要去煮呢!」豆豆已經很不耐煩。
「好吧!」楚良去了屋里拿。
豆豆問夕兒,「昏了嗎?」
「嗯,大概會昏兩到三個時辰,你能確定時間嗎?要不要再多讓藺大哥睡一會兒?」夕兒比豆豆還擔心。
「嗯,你準備最好的創傷藥啊!我等下要用很多的!」
楚良這時拿出來自己的剃須刀。「你說的備皮是什麼意思?」
「備皮?」豆豆臉一紅,若是楚良知道了她拿他的剃胡子的刀子給藺澤堯備皮一定會殺了她的,于是嘿嘿笑著。「等完了我再告訴你怎麼回事啊!你別擔心!」
豆豆拿過刀子就跑去膳房了,夕兒也跟著過去。「豆豆,為什麼要煮?」
「消毒,這上面有很多病菌細菌,防止感染的!」
夕兒也不懂,但覺得很新奇。「好了,叫師傅幫你煮吧,我去弄藥!」
「嗯!」
半個時辰後,刀子煮好了,豆豆把那刀子放在煮好的瓷盆里,洗好了手,開始走回來。夕兒和洛晴天都站在走廊上等她。
「咦?你們怎麼都在?」
「要幫忙嗎?」洛晴天問道。
「算了吧!我自己來就好了!」豆豆臉一紅,這事被別人知道不好,畢竟古人還沒開化到那種程度,她不想太另類。「我進去了!夕兒。你把藥給我拿來!」
「好!」夕兒準備好藥,跟豆豆進去。
「把藥放在桌子上,你可以出去了,保證半個時辰內不要有人來打擾我啊,還有,就算有賊人來,你們也得擋住啊!」
「好啊!」夕兒看她很鄭重,自然也不敢松懈。
「好了!謝謝你夕兒!」豆豆笑笑。關好了房門,就看到藺澤堯躺在床上,臉上一紅,豆豆略顯羞赧的低下頭,又強迫自己抬起頭來。望向藺澤堯,看到他長長的睫毛覆蓋在眼皮上,緊閉著雙眼,像個睡美男一般,迷人極了。五官深刻如刀鑿的一般,濃眉英挺,平日里總是沉寂的眼眸此刻閉和著,鼻翼高聳,發出輕微的呼吸聲,嘴角微微的泛白,即使是睡著,依舊緊緊的抿著,看的出這副面容的主人不苟言笑。
忍著砰砰直跳的心跳聲,豆豆走過來,白皙的小臉此刻是點點的紅潮。凝望著,羞澀的笑容卻也在不經意間染上了嘴角,睡著了也好,豆豆無聲的笑著,小手也慢慢的覆蓋上藺澤堯的臉,輕輕摩擦著他略顯粗糙的皮膚,只感覺心跳加快,呼吸也漸漸變的急喘起來。好緊張啊!
她的小手悄悄的,不,是光明正大的爬上了他的臉,「藺白馬,你到底睡著了沒有啊?喂!我月兌你褲子了啊?!」
沒動靜,看來是真的睡著了,豆豆本來就怕他不睡,現在感覺是睡了!她心中雖是羞澀,仍舊咬住嘴唇,尖尖的下巴一揚,緊緊的望著他,烏亮的眸子宛如夜空中的星辰閃爍,深呼吸!
再次深呼吸!臉上火辣辣的,小手伸到他的腰部,掀開他的長袍,露出他的褻褲,解開他系著的腰帶。這時,她的小臉已經變成了豬肝色。
「天哪!幸好穿越了,不然的話每天面對男子的還不得窘迫死!」豆豆自言自語。當她看到藺澤堯的隱疾時,那張臉再次暴成煮熟的豬肝色。深呼吸,不要緊張啊,不要緊張啊!她在心里告訴自己無數次,好吧!現在開始了!
止血鉗,手術刀!錦帕!藥!一一備好!
「看來手術還是要把人給弄昏了比較好!不然一掙扎就真的會壞事的!」豆豆自言自語的盯著藺澤堯的隱疾。「可憐的娃!好像很嚴重啊!到底要從什麼地方下手啊!」
不放心的又看了一眼藺澤堯,確定還睡著。松了口氣,好吧!小心點!手術開始了!
(此處省去五百字的割包皮的描寫,大家發揮自己充分的想象力!呵呵……)
十五分鐘後,豆豆成功對藺澤堯的隱疾進行了切除,也就是說手術成功。她放下手術刀,止血,上藥,並幫他包扎起來。臉上紅的已經比滴血還要可怕了!「我的神啊!我要羞死了!差點就閹掉了他!」
又把褻褲幫他穿上,然後把割掉的那塊肉皮放在錦帕里包好。整理好現場,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刀劍的響聲,緊接著就听到楚良在大喊。「該死的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來挑釁,給我殺啊!一個活口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