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廢掉就听話啊,還有啊,不可以太沖動啊,不然感染了你廢掉了,到時割的不只是這個皮了,可能是整個啦!」說著羞紅了臉,又去端詳他完美的臉,精致的五官,沒有任何瑕疵的肌膚,比例完美的臉型,忍不住小臉又紅了!「藺白馬!為什麼突然間我覺得你好像很危險了呢?」
「是嗎?」藺澤堯微微一笑,緊緊的摟住豆豆,「有多危險?」
「不知道啦!我好餓啊!我去找東西吃,不知道外面打到什麼時候,我去看看啦!」她在逃避。
藺澤堯輕輕一笑,摟她入懷。「你還是哪里都別去了,外面不安全,我再也不能把你一個人給弄丟了,陪我睡覺,有危險的話楚良會解決的!」
「陪你睡覺?」這話太曖昧了!
「藺澤堯已經把她抱到床里面,一個翻身,他摟住她的縴腰。「好了,現在可以睡了!」
他已經閉上了眼楮,豆豆盯著他那帥氣的臉,能如此近距離的看他,他臉真的是帥的沒天理啊!薄薄的唇怎麼看怎麼性感,特別是那唇此時正緊抿著,豆豆的心跳跟著又慢了半拍,媽呀!這要再多看幾眼不會得心髒病吧!到時候怕藺澤堯沒沖動自己給沖動了!
兩人大白天的在床上睡覺,外面打的熱火朝天,可想而知,楚良有多氣惱吧,收拾完賊人後他氣沖沖的走來,一腳踹開門。看到在床上躺著的藺澤堯和豆豆,「你們怎麼好意思睡得著?我在外面打得手忙腳亂的,你出去弄點藥迷昏他們多省事?老子還想留點體力晚上泡姑娘呢!」
「呃!」藺澤堯和豆豆都坐了起來。
「藺白馬這兩天不能動啊!」豆豆替藺澤堯解釋。「他有病呢!」
楚良看了眼桌上自己的剃須刀,「什麼病?對了,你把我的剃須刀拿去做什麼了?什麼是備皮?」
豆豆和藺澤堯的臉都是一紅,藺澤堯道︰「我會賠給你一個新的!」
「新的沒舊的好用啊!」楚良大叫,氣喘吁吁的坐到椅子上。「你什麼病?」
語氣雖然不咋地,但還是透著濃濃的關心,叫藺澤堯微微一笑。「沒事,這不是什麼大問題,三兩天就好了,對了!那些人來做什麼的?」
「砸場子啊,教我把你的女人給交出去啊!」楚良想起來就氣不打一處來。「這是什麼事嘛?都是你的女人,簡直是個禍害精嘛!去了一趟妓院把我們妓院的生意都攪黃了!」
「你才是禍害精!」豆豆生氣的自床上跳下來。「我這才發現你這麼愛發牢***,你簡直是個太監!」
「你說誰太監?」楚良挑眉,怒目相向。
「你這樣子像個女人,難道不是太監嗎?」豆豆也不示弱,反正有藺澤堯撐腰也不怕。「你瞪眼做什麼?」
「我是太監?要不要我月兌了褲子給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太監?」楚良突然邪邪一笑,似乎心情也好了。
「你流氓!」豆豆臉一紅,轉向藺澤堯。「你看你的弟弟嘛!你確定這個是你的弟弟?個性這麼南轅北轍,是不是你們弄錯了?」
「別鬧了!」藺澤堯無奈的一嘆。「好了,我們什麼時候離開這里?」
「明天吧,今晚我還要去找美人啊!誰像你,美人在懷,你們是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饑啊!」楚良說完走了出去,聲音自走廊里傳來。「氣死我了,攪得人想白天補眠都不行!」
「估計是補不成了,外面好像來了官差找你,說你非法經營啊!」洛晴天從外面走了進來告訴楚良。
「什麼?」楚良的聲音格外大。「怎麼可能?」
藺澤堯也听到了,起身下床,小心的走到門口。「洛晴天,有官差來了?」
「是的!正在前院呢,要找楚良!」
「老子把官差給殺了!」楚良怒吼著,「來人,說我不在!」
「是!可是爺……」
「怎麼了?」楚良瞪著門口的人。
「那官差好像是故意來找茬的!剛那兩個人也太狂了,非要見爺!」
「怎麼會有官差找你?」藺澤堯只覺得不妙了。
「找我也不怕,干脆我去看看得了!」楚良揮了一下手。「好了,我去!」
「等等!」藺澤堯自懷中拿出一包藥,「這個以防萬一,若是遇到危險你把這個撒出去,閉氣一會兒,你就可以逃月兌了!」
「好!」楚良接過,「你們先走吧,去落鷹谷,我去追你們!」
「不,我們等你!」藺澤堯堅定的說道︰「去吧。萬一有危險我們也好有個照應!」
「屁危險!我滅了他們!」楚良咒罵著走了出去。
只是楚良這一走,竟然到了晚上也沒回來,所有人都很擔心。藺澤堯已經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妙了!他在房里不停的走來走去,豆豆也很擔憂。「為什麼現在還沒回來呢?」
「什麼人?」就听到出去巡邏的洛晴天的一聲怒吼。
藺澤堯飛快的走了出來,夕兒和洛宜蘭領著澈兒,豆豆跟著藺澤堯他們剛走到門口,頃刻之間,卻見七八個黑色的身影快速的閃身躍進了談笑坊的後院,闖入者一身黑色的勁裝,同樣黑色的布巾蒙面,只余下黑暗里一雙雙冷漠而麻木的雙眼,帶著肅殺的血腥和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