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掌狠狠的捏住區若紫小巧的下巴,冰冷的眸光幾乎要將她吞沒。
區若紫一把推開他,被捏的發紅的下巴微揚,她冷聲道,「你這個死鴇公,你對我所做的種種,我銘記在心,我如果有一天,你落在我手上,我一定會毫不手軟!」
「你!」楚良氣的渾身難受。
區若紫星眸水霧彌漫,這個小人,除了會逼良為娼,還會做什麼?緊咬貝齒,毫無猶豫的揚起大手,朝他俊臉上揮去。
沒想到她敢出手,「啪」,楚良臉上頓時浮現五個手指印,被打的措手不及,松開她下巴上的大手,撫著臉上的指印,怒氣布滿整張寒冰一樣的俊臉,薄唇緊抿,鳳眸狠眯,「區若紫,你活膩了!你打了我兩次了!」
「如果可以,我想打死你!」她小臉微揚,眸中折射出脆弱的倔強,嘴角勾出一抹妖治的冷笑,「賤命一條,你想要就拿去!我不怕你!」
楚良微愣,她的笑容,像是冰泉里的一朵冰花,脆弱、易碎,蕩漾在水的中央,他像是迷了心神般,看著她完美的唇型,柔軟、豐腴,像一朵粉紅厚實的花瓣,無暇思考,頭便俯了下去,唇一旦接觸了她柔軟的唇瓣,那美好的感覺瞬間蕩漾開來
由最開始的淺嘗細品,到碾轉反復,感覺到懷中人兒的抵觸,單手將她的雙手禁錮在身後,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讓她的頭微揚,啃咬她的下唇,在她驚呼聲中,長舌探入她的檀口之中,甜蜜的感覺,讓他欲罷不能,下月復逐漸一陣緊繃。
感覺到一個堅硬的異物抵著她,察覺到那是什麼,區若紫小臉羞的通紅,彎起膝蓋,狠狠地撞向他的胯間的突起。
楚良悶哼一聲,彎下腰,殺人的目光射向區若紫,看著她毫不示弱的倔強小臉,他冷笑出聲,「你居然想叫爺斷子絕孫,你這個女人,氣死我了。」
區若紫看著他暴怒的臉,嘴里絲毫不服輸,「我恨不得閹掉你,叫你一輩子都找不成女人!你這個只會禍害女人的死鴇公。」
「你夠狠!」楚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女人。「爺就是要禍害你!」
看著他平靜的臉下隱藏著洶涌的怒氣,眸中透出絕望之色,這個惡魔,如果今天不跟他頂撞,可能會再次被他強暴,疲憊的將眼瞼闔上,她怕自己會再忍不住給他一耳光。
她閉上眼楮,看起來是如此的脆弱而又倔強,身子在不停的顫抖。
楚良看著她頓時軟弱了下來,沒來由的心驀地抽痛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他寧願看見她叫著跳著跟他頂撞,也不要看著她眼中的絕望之色,那是對他的絕望,他突然走上前去,把她擁在懷里。
「你滾開!」區若紫掙扎著,她不要叫他踫,他是個鴇公,可是,可是他的懷抱為什麼如此的溫暖?叫她一時有些貪戀。但理智將她拉回。「不要踫我!」
楚良緊緊的抱著她,就是不松手,但疼痛讓區若紫渾身是汗,極盡虛月兌。終于,體力不支,昏了過去,楚良將她放在床上。看著她紅腫的小臉,他苦悶的走出房門。
是夜,夜涼如水。
昏睡了半天的區若紫感覺朦朧中有人模索著她的身體,不安的醒來,她看見了楚良迷離的雙眸,只見他滿臉緋紅,渾身酒氣,他呢喃著解開她的中衣,唇在她耳畔游走。
她驚呼一聲,一腳踢開他,誰知,他只是悶哼一聲,欺身將她壓在身下,薄唇覆上她的柔唇,濃厚的酒氣充斥她的唇間,用力推打著他,無奈他沉重的身子全部壓在她的嬌軀之上。
他的氣息越來越粗重,大掌游離著在她身上探索,薄唇啃咬著她的唇瓣,品嘗著她的美好,靈舌滑入她的檀口之中,追逐著她的丁香小舌,朦朧的眼神看著她,呢喃著,「丫頭,對不起!」
區若紫在他身下用力的掙扎著,卻讓他火熱堅挺越來越粗大,不在滿意身上薄衣的阻礙,大掌用力,雪白的中衣在他手中頃刻間化為碎片,看著她胸前的大片美好春光,他眸中的顏色逐漸加深,火熱的唇一路下移,在她雪白的頸項上烙下他的痕跡,唇齒啃咬著她胸前的一點女敕紅,右手包裹住她另外一邊的柔軟,粗糲的指尖揉搓著那點女敕紅,喘息聲越來越沉重……
被他壓著的身體後背里滲出血水來,沾染了錦被。區若紫快要疼死了!冷汗冒著,低吼道︰「滾開,死鴇公,你滾開!」
她根本弄不動她,他重死了!
區若紫膛大驚恐的眸子,淚水無聲滑落,手觸模到發際的一根銀簪,握緊拔下,對著他的肩膀狠狠刺下,殷紅的血隨著她拔出銀簪噴薄而出。
楚良在疼痛中醒來,看著區若紫淚流滿面的蒼白又腫大的小臉,頓時一陣悔悟,為什麼他總是在不知不覺中傷害她?右手撫著左邊受傷的肩膀,鮮血從指縫中流出,他滿臉懊惱之色,清明的鳳眸之中滿是痛苦之神。
他身體微微前傾,顫聲道,「丫頭……」
區若紫肩膀微顫,迅速的縮到床腳,蒼白的臉上是蒼涼的堅定之色,她緊握的銀簪對準自己粉女敕的脖子,眸光如炬,映襯著她盈盈如水的眼楮,厲聲道,「不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