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邊少白把自己的劍在死人的衣服上一擦,去掉血跡後,道︰「都死了,小丫頭,你安全了!」
蘭翎兒望著地上的殘肢,再冷漠的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隨後轉身,踉蹌著干瘦的身子向著黑暗中走了去,雖然不知道可以去哪里,可是至少可以離開這個滿是血腥的骯髒地方。
好冷漠的眼神!不曾想竟然在一個小丫頭身上看見冷漠而輕蔑的眼神,邊少白一怔,玩味的勾勒起嘴角,忽然身影快速的一動,追了過去。「怎麼連謝謝都不說就走了?對待救命恩人竟然如此的低調!想一走了之?」
一整夜的驚嚇,到處是死人,一夜間,她失去了外婆,失去母親,失去了丫鬟,失去了一切的親人,除了遠在京城的爹爹,心情悲慟到怎樣的境界可想而知。她只想走,只想快點去找仇人報仇,縱然她不知道仇人是誰!但可以去京城找爹爹!
剛一邁開步子卻筆直的撞進一堵肉牆,
「小丫頭,對救命恩人連一句道謝也沒有沒有嗎?」邊少白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子,被她一撞他身上好熱啊!
該死!那股熱浪又上來了!
救命恩人?蘭翎兒緩緩的抬起頭,凌亂發絲間露出一張冷漠的臉蛋,那臉上的不屑神情卻依舊清晰可見。「閃開!」
「呃!」邊少白第一次吃癟。「丫頭,你這是什麼表情?」
「閃開!」蘭翎兒再次道。她不想感謝他,是他自己要管閑事的!
一把扯住她,邊少白望著眼前這個不及自己肩頭的丫頭,頓時火冒三丈,俊美的臉上露出一抹難以置信的神情來。「丫頭,我今日不出手的話你就死了!說不定你被這幾個人給暴了!」
「閃開!」出口的話有些的沙啞,可更多的卻是冰冷,蘭翎兒側過身子,向著一旁走了去,「沒有人讓你出手。」
「不是你讓我殺了他們嗎?」邊少白怒瞪著一雙深眸,滿是質疑。「該死的,你小人!忘恩負義說的就是你這種小人啊?」
蘭翎兒側過身子,繼續往前走去,邊少白看她要上馬,立刻也跟著過去。
「丫頭,你以為就可以這樣走了嗎?」再次被漠視,邊少白一貫自信的臉上染上一絲怒火,身影一動,大手抓起蘭翎兒的下巴,一個用力,臉上雖然掛著笑容,可是眼中卻是冰冷的憤怒。「敢走?」
她是第一個如此蔑視他的女人!他一定要她好看!
「放開我!」蘭翎兒掙扎著。
「丫頭,你叫什麼?」邊少白握住她的下巴,黑暗中,一雙明眸泛著亮光,那樣一雙透亮的眸子,好美的一張臉。「不說,就殺了你!」
邊少白故意裝出凶狠的樣子,反正他殺人不眨眼的時候這丫頭也見了,不信她不害怕!
很奇怪,蘭翎兒不但沒有被嚇到,眼中的厭惡之色卻愈加的熾熱,依舊是冰冷的兩個字,「放手!」
邊少白真的怒了。「該死的!」
呃!好熱啊!一靠近她就覺得渾身都跟著熱了起來,他不由得加快了呼吸,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
蘭翎兒似乎看出他的異常,抬眸,望著他,一句話不說,只是望著。
邊少白在那雙清澈的眼眸下頓覺得熱流再涌上來,他要完了,要完了!雖說這荒郊野外,可眼前這小丫頭是處子吧?他怎麼覺得自己身體里的毒認識這丫頭似的?他那該死的上好的自制力哪里去了?他可是要留給豆豆的!怎麼的自制力都沒了!難道今晚他要晚節不保了?
「讓開!」蘭翎兒再次冷冷的說道。
「不讓!」邊少白賭氣的說道。「既然你這麼沒良心,那別怪我了,今晚就是你了!對待沒良心的女子,就不能客氣了!」
「你要做什麼?」蘭翎兒警戒的望著他。
邊少白上前一步,一把扯過她,夾在腋下,直奔那破廟。「做什麼?解毒啊!解媚毒!」
抱著她,他再次忍不住身子緊繃起來,感覺蓄勢待發,他想要觸模她,想要她的踫觸,該死的他好想要這個女人!這媚藥不是假的,都是楚良這該死的!
再次低罵道。「該死的!該死的楚良!」
「放開!」蘭翎兒的臉色慘白,這個男人好危險,他身子好熱,他在喘粗氣。
她想到今晚娘親被那幾個男人分開雙腿,盡情的蹂躪,在那些絕望而瘋狂的哭喊聲里,娘親死了!難道她也要嗎?不!她要調查是誰害死他們一家的,她不能死!
「怎麼?臉色這樣的慘白?」從蘭翎兒失神的瞳孔里似乎看見了她的絕望,邊少白得意的冷笑著,唇角微揚,帶著冷厲,原以為她是無所畏懼的,原來也有怕的時候。「不過晚了!實話告訴你,我一點也不想要你,但是我中了媚毒,必須要你這個女人來解毒!沒辦法,你當你比較倒霉吧,總之呢,被我一個人佔有總比好過那幾個男人**好!所以今晚,呃!我只能辣手摧花了!」
猛的回過神來,那雙凜冽的雙眸里的情緒在頃刻之間褪去,轉為成為了強者的冷傲和一股聚集而起的莫名堅持,蘭翎兒憤怒的瞪著邊少白,眼中有著絕望和憤怒。
淺笑僵硬在冷峻的臉上,邊少白以為他看見了她的害怕和恐慌,可是此刻,他清晰的看見眼前這個單薄身影上散發
出的強硬氣勢,如同戒備而起的小獸,斂聚著目光,隨時準備著最後的攻擊,沒有他以為的害怕,沒有他以為的驚恐和柔弱,卻是被激起的傲骨和堅定。
「呃!真是特別的女子。」邊少白的冷靜此刻已經悉數的散去,那雙鷹隼的黑眸不再有任何的掩飾,轉為***的***,「對不起了!」
隨著暴戾陰冷嗓音開口的同時,蘭翎兒也發動起了最後的攻擊,沒有任何的武器,有的只是一雙白皙的拳頭,帶著破竹而來的力度,迅速的攻擊向邊少白的胸口和臉龐。
「呃!反擊嗎?」腳步不動,高大的身體甚至沒有任何的移動,一只手倨傲的負在背後,僅用左手卻已經快速的阻擋下蘭翎兒攻擊而來的拳頭,比起一般女子的花拳繡腿,邊少白不得不承認她的攻擊凌厲而精準,氣勢更是凜冽的駭人,可是比起自己,她不過是個跳梁小丑而已。
「丫頭!沒辦法,你自認倒霉吧!」邊少白一手擒住她的雙手,居高臨下的將她壓在草堆上,余下的一只手緩緩的從蘭翎兒的臉頰上一路的下移,挑開了她的衣服,順著那單薄的曲線一路下移著。
哧得一聲,衣服撕裂的聲音清晰的響在黑夜里,蘭翎兒沒有動,雙手被他的大手抓緊,然後壓在了頭頂上,剛剛的試探,蘭翎兒清楚的明白,她不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對手,他太強,而她太過于弱,她無法逃月兌。她不會像娘親那樣自盡,她要報仇!將來親自手刃這個男人和那個殺了她全家的幕後人!
「喂!丫頭,你是不是處子?」邊少白突然停下來問道。
蘭翎兒怒目瞪著他,他突然想到自己問得好不要臉,誰會像自己此刻這樣不要臉,對一個這麼小的女子下毒手!果真是辣手摧花啊!太殘忍了!
「好了!我保證不會讓你太痛的!」半晌的挑逗下,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邊少白憤怒的冷喝一聲,「你怎麼沒反應?難道是我的技術太差?」
蘭翎兒這才將視線和他憤怒的目光對在了一起,清冷的黑眸里有著一絲的挑釁,他以為這樣就可以讓她求饒,未免太小看她的制止力了。「你讓我惡心!」
「該死的,你會知道什麼叫後悔的。」一字一字冰冷的開口,邊少白黑眸里迸發出熊熊燃燒的火光,盯著蘭翎兒倔強的唇角,狠狠的吻上了上去。他玉面皇帝的稱號全被這女人給毀了,她覺得他惡心!氣死人了!
那唇雖然干裂著,卻異常的柔弱,香甜的讓邊少白身體一僵,隨後狂野的啃噬上她的雙唇,帶著懲罰,帶著羞辱,吮吸著屬于她的氣息和甜美。
緊緊的閉合著牙關,不讓他的舌可以進一步的放肆,蘭翎兒依舊保持著緊繃,只是被他鉗制住的雙手卻微微的動了一下,可惜即使在強吻她的時候,邊少白禁錮她的雙手依舊沒有松懈。
「張嘴!」低吼的開口,帶著憤怒,邊少白一手倏地掐住蘭翎兒的脖子,手指漸漸的收緊,這個該死的賤人,她以為她可以和他抗衡嗎?
「你再抵抗我讓你更痛!」
差點被窒息,蘭翎兒不由得張開了嘴,他的手也跟著松開。泄憤的強吻此刻卻已經轉為溫柔,一點一點的汲取著她口中的香甜氣息。她要被他強暴了!
可是,就在最失魂的瞬間,一股可怕的力量直接貫穿入身體,撕裂的痛差點讓她尖叫起來,全身立即僵硬,整個腦子幾乎一片空白,全身的痛楚與剛才的難受有得比,她恨得不就此暈過去,扭曲著小臉,全身冷汗涔涔,而她的神志也緩慢恢復。
邊少白松開了她的雙手,雙手被放開的那一瞬間,蘭翎兒迷離的目光里迅速的滑過一絲的銳利,依舊保持著靜止的姿勢,任由邊少白的唇吻上她身體的每一處,而那自由的雙手卻一點一點的上移著,似乎在撫模著他結實的後背,似乎是要找邊少白腰帶上的軟劍!
僵直著身體,沒有一絲被凌辱的不堪,也似乎感覺不到疼痛,蘭翎兒冷冷睜著眼,空洞的視線望著破廟上空的夜幕,似乎那被凌辱的身體不是她的一般。但疼痛讓她的雙手握緊,扯下了邊少白腰帶上的一塊玉佩!
想繼續去找軟劍,卻被邊少白發現,點了穴道。
蘭翎兒懊惱的死瞪著邊少白,當一切風平浪靜時,邊少白起身,穿好衣服,也解了她的穴道,毒是解了,可是他卻該怎麼對這女子交代呢?
「丫頭,你叫什麼?」
蘭翎兒怒瞪著他,「可以了嗎?」
「呃!你能不能含蓄點?」邊少白真不知道這丫頭怎麼回事,看起來好像一點都不害羞,也不知道恥辱,一般的女子不是都去上吊嗎?
蘭翎兒站起來,整理好衣服,就往外走。雖然雙腿酸的幾乎不能動,但是她還是往外走!
「你……你沒事吧!」邊少白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說起,但是,他現在是滿心的歉意,如果因為自已,她自殺了,他的罪過豈不是大了!而且他知道她確實是處子,天哪!他怎麼對這個女子負責啊?
「不要再跟著我!」蘭翎兒丟下一句話,走出廟門上了馬,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