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平不敢說話,邊少白斜睨他一眼。「牟平,你有什麼辦法讓蘭小姐進宮嗎?」
「回爺!屬下不敢說!」
「說!恕你不死!」
「選秀就可以了!讓小姐被選進來,不怕她不進宮!」牟平又道︰「若是爺想快點,那就直接下旨,讓蘭小姐進宮!聖旨難違,不怕她不敢!」
「那朕的這張臉放在哪里?」直接下旨豈不是強搶民女了?他邊少白何時如此的饑不擇食了?
「那屬下把蘭姑娘給擄到別院如何?」
「算了!京城眼線哪個不知道別院是朕的,還是算了!我去看她吧!」邊少白換了衣服,依然的一身白衣。
住在梅香園?讓人弄了一章蘭府的地圖來,邊少白看了後便去了梅香園。
他不知道她去的時候蘭翎兒正在沐浴,剛爬上窗戶,就看到里面在沐浴的女子,月色照射進來,隱約之下,呆滯的視線澆在木桶里那精致到絕色的面容上。
白色的水汽彌漫在脖子之下,櫻紅的唇角是最完美的弧線,白皙而透明的臉龐在黑暗里顯得格外的迷離,雙眸閉合上,在鋪散而來的青絲映襯下,如同出水的芙蓉,落入凡塵的仙子,美的讓人窒息而震撼。
她就是畫卷里的女子!心砰砰的跳動著,屏息著呼吸,掃了一樣一旁的衣裳,邊少白吞了下口水,暗自啐了自己兩口,該死的,他堂堂帝王成了偷窺狂了,傳出去多丟人!跳下來,聲音很輕。
而這一輕微的聲響讓在浴桶里睡睡著的蘭翎兒猛然的驚醒,黑眸睜開,「誰?」
飛快的扯過衣服,裹在身上,一點內力都沒有,這讓她很是小心。
被發現了?邊少白臉一紅,敲了下門,小聲道︰「是我!」
听到邊少白的聲音,蘭翎兒一怔。「你來做什麼?」
「看看你啊!」邊少白大言不慚道。
門被推開,蘭翎兒已經快速的穿好衣服,可是因為沒有擦干淨水珠,衣服裹在身上,有些狼狽地瞪著邊少白,濕透的衣衫緊貼住她凹凸有致的縴細身軀,半遮半掩下比沒穿衣服更容易令人遐想,胸前高挺的柔軟依稀可見,濕漉的長發結成一縷一縷,水珠沿著發鬢流淌,滴落在頸子雪白誘人的柔軟肌膚上,晶瑩剔透的水澤,散發著誘人的魔力。
「明眸皓齒,粉面桃腮,果真是絕色佳人。」邊少白手拿折扇靠在門口,嘖嘖有聲的感嘆道︰「嗯!真的不錯!」
他在探尋自己為什麼對這個女人有***,他很奇怪!
「半夜三更你來做什麼?」蘭翎兒一點都客氣。
「我來看看你啊!」邊少白說道,一點也不在意自己大晚上跑到人家小姐的繡樓來有什麼不妥的地方。而且還偷窺了人家的身子,真是色魔一個!
蘭翎兒回轉身,拿毛巾擦拭自己的發絲,冷然道︰「你走吧!人已經看了!」
「翎兒!」表少白眉宇倏地蹙起,「別趕我啊!」
翎兒?蘭翎兒蹙眉,「誰準你直呼我的名字的?」
「叫翎兒顯得親切啊,更何況你是朕皇姑的繼女,那就是朕的表妹,這麼算來,可是親了許多,自然該喊翎兒。」說的雲淡風輕,邊少白無恥至極的笑了起來,誰讓她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
不理會邊少白那惡心人的嘴臉,「你走吧!」
「小翎兒!」邊少白再次喊道,聲音拖著。
這樣惡心的稱呼,蘭翎兒抖了抖,看著笑的無辜的邊少白,忍不住的開口,「不要這樣叫我。」
「呃,小翎兒,你怎麼能這麼狠心,朕對你那麼溫柔,你怎麼可以如此待我?」邊少白一臉受傷的悲痛,決絕的看了一眼蘭翎兒,「難道你是害羞了?想起昨日朕親過你?」
「你!」蘭翎兒猛然回頭瞪著他,「你快點走,不然我叫爹爹來把你趕走,你這做皇帝的最好不要丟了自己的臉面!」
邊少白一怔,「好啊!你敢叫人朕就下旨把你要回宮里做朕的妃子如何?」
「你!」蘭翎兒氣的閉上嘴。
一時間,房間里只有彼此的呼吸聲,靜謐的似乎可以听見血液在血管里流動的聲音,閉著眼,蘭翎兒自顧自坐到梳妝台上,可是即使如此,卻依舊可以感覺到邊少白那銳利的打量視線。
「居然和朕這樣一幅生人勿近的臉孔,小翎兒,朕好傷心啊!」帶著邪魅的嗓音打破屋里的安靜,邊少白走過來長臂倏的伸過,狠狠的截獲住她的胳膊,將她粗魯拉過來的同時,邪魅的嗓音再次開口,「朕帶你去溫習一下昨日我們的那個吻如何?」
片刻的寧靜都很難享有,蘭翎兒睜開眼,漠然的看著邊少白湊的過近的峻彥,隨後再次淡淡的閉上眼,她不想和這個種豬說話。沒有內力,她的武功無法施展,不然的話,此刻的邊少白只怕是已經人頭落地了!
「睜開眼!」低沉的嗓音冷厲了幾分,邊少白攥著她手腕的大手倏地用力,目光里也染上一絲的怒火,「小翎兒,這麼討厭看到朕嗎?」
右手的手骨在瞬間感覺到一股要被捏碎的刺痛,蘭翎兒再次睜開眼,神情依舊淡漠,只是蒼白的臉因為手骨的疼痛而微微的皺起,「你想怎麼樣……」
余下的話還不曾說,張啟的口卻已經
被邊少白粗暴的吻給封住,卻是如同發泄一般,一手依舊攥著她的手,一手,卻已經掐住她的下頜,不給她任何掙扎的余地,粗魯而發泄的吻上她的唇,極盡可能的蹂躪著那柔軟的唇瓣。
痛!手腕的痛讓蘭翎兒無法采取任何的措施,蘭翎兒睜著一雙秋霜般的美目,漠然的承襲著邊少白那發泄的親吻。
粗暴的啃咬著她的唇瓣,帶著刻意的羞辱,可是看著蘭翎兒那漠然睜著的雙眼,邊少白那一瞬間只感覺到一股莫名的怒火,微微的移開唇,低吼聲同時響起,「閉上眼!」
黑眸不動的凝望著憤怒不已的邊少白,蘭翎兒皺著眉頭,在手腕骨頭又一陣劇烈的痛楚之下,終于屈辱的閉上眼,而他狂暴的吻也在同時狠厲的壓了過來,啃噬著她的唇,舌尖撬開緊閉的檀口,如同風暴掠過般的席卷她口中的每一寸地方,是掠奪,更是羞辱。
當那濕潤的舌交纏上自己的舌頭時,蘭翎兒只感覺一股惡心剎那涌了胸口,臉色一陣蒼白,倏地大力推開邊少白壓過來的身體,快速的側過頭干嘔起來。
「蘭翎兒!」毫無防備的被推開身,邊少白還不曾來得及反應,卻已經听見她側向一旁的干嘔聲,一時之間,怒火如同燎原的火光般燃燒到了身體的每一處,讓那一雙鷹隼般的黑眸冷厲的可以凍結霜雪,恨不能撕碎眼前依舊干嘔著的女人。
終于壓抑那股惡心的感覺,蘭翎兒喘息著直起身,一抬頭便對上邊少白憤怒駭人的臉,還沒有來得及反應,更粗暴的吻再次的壓了過來。
一手緊緊的禁錮住被強行帶到懷抱里的身軀,邊少白憤怒著冷硬的峻臉,一手大力的按住蘭翎兒的後腦勺,讓她只能再次仰起頭承襲著他的吻。
「給朕記著,只有本王能嫌棄你,你沒有權利嫌棄本王。」發泄般的吼完,邊少白狠狠的吻上那緊抿的紅唇,森冷的眯著銳利的雙眼,她若是再敢嘔吐,他絕對會掐斷她縴細的脖子,讓她知道羞辱他的下場。
可是,真的非她不可,他發現自己對這個女人是不同的,他對她沒有絲毫的厭惡,只有***,天哪!這太恐怖了!真的非她不可嗎?
粗魯而狂暴的壓制著蘭翎兒的身體,邊少白把她抱上床,放肆的親吻著她,一手更是更是挑逗的,隔著衣服撫模著她的後背,這個該死的女人,神色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如同被吻的人根本不是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