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吟 卷3—番外—寶玨1

作者 ︰ 獨立西風

紅|袖|言|情|小|說「怎麼著,敢情您這位靖郡王府里的金枝玉葉吃不慣我這和碩貝勒府的粗茶淡飯,又想出這個絕食的新花樣來了,今兒是想使什麼鬼點子跟我鬧騰,嗯?」

我正躺在床上休息,忽然多嶙背著手走了進來,冷冷地斜睇著我。

自從他將我帶回府後,我的日子就變得很不好過,這幾天來,他每天都使出各種殘忍的手段折磨我!白天倒還好,他有事情要忙,也就顧不上我,可一到晚上他就邪佞之極地百般糟/蹋我,每每都把我弄得精疲力竭,渾身的骨頭都快散了!

說真格兒的,我現在是真怕了他,只好強忍下滿心的不甘和屈辱跟他服軟,任由他肆意地污/辱自己,可即使我向他屈從,他卻仍然不肯讓我有順心舒坦的好日子過。不僅繼續逼迫我用各種極其下/流的姿勢和他歡/媾,還總愛用比刀子還尖刻的話語恣意羞辱我!

沒過幾天,我就被他給折騰病了,渾身酸軟乏累沒有氣力不說,胃口也變得非常不好,不僅什麼都不想吃,而且還會時常反胃想吐,有時甚至連喝口茶水都會犯惡心。今天,我實在是沒有胃口用早膳,到了中午也仍然沒什麼胃口,只好干脆不吃了。

「不不不,我沒想絕食,也沒想出什麼新花樣、鬼點子跟您鬧騰,我是真的覺得不舒服!」我一看見這個冷血的魔鬼進來,不覺又驚又怕,雙手揪著被子,身子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惟恐自己一不小心說了什麼惹他不高興的話,激怒這個喪心病狂的瘋子,讓他狂性大發,再使出什麼不堪的惡毒手段整治自己,便低聲下氣地輕聲說,「我是真的病了!」

「病了?」多嶙一挑劍眉,懷疑地斜了我一眼,「寶格格,敢問您是哪兒不舒服呀?」

「我……我全身一點氣力也沒有,也沒胃口吃東西,還老是想……呃——」我剛說了幾句話,忽覺得胸口有些憋悶,胃里一陣翻騰,竟扶著床架子吐了起來,因我從今早起便沒吃過什麼東西,所以干嘔了一會兒後只吐出了一小灘酸水。

多嶙環胸靜立一旁,模著下巴冷眼看著我吐,忽然眸光一閃,問︰「你這個月的月信可曾來過?」

「轟——」我的臉頓時就燒了起來,怎麼也想不到他竟會問自己如此私密的事。

「趕緊回爺的問話!」他走過來,用力捏住我的下巴,不耐地問,「你的月信究竟來給了沒有?」

「沒……沒有。」

「你可想清楚了麼?」他微眯起眼,眸光凌厲地盯著我。

「我想得很清楚,這個月的月信真的還沒來過。」我被他弄得窘迫不已,又羞又怕,小聲地回答。

「那……上個月呢?」

我紅著臉,細想了想,這才想起,自從元宵那日自己被他迷/奸毀去清白的女兒之身後,自己的月信竟是再未曾來過,便輕輕地說︰「上個月也沒來過!從元宵節那晚後……就再沒來過了!」

「哼,好啊,很好!」他忽然松開手,嘴角緩緩露出一個意味的笑容,不知為何,他的笑容是如此森寒,冷得我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隱約感覺似有什麼不妙的事發生。

多嶙略微沉吟一下,叫來一個人,對他低聲吩咐了幾句,那人便轉身離開,不一會兒,領了一個大夫模樣的人來。多嶙先跟他在門口低低竊語了幾句,倆人邊說邊不時地朝我瞄,隨後,他對大夫道︰「你去替她瞧瞧罷!」

那個大夫替我仔細地把過脈,對多嶙肯定地點頭道︰「確實是有了!」

「哦?你可確定麼?」

「爺,小人若是連這個最尋常的脈象都診不清,以後還想在您跟九爺的手底下混飯吃麼?」

「哼,好,很好啊!這可真是老天有眼哪!」多嶙似是非常高興,讓大夫退下,讓人去靖郡王府將我的阿瑪和額娘一道請來。

不一會兒,阿瑪和額娘便帶著素日里一直給咱們瞧病的李太醫匆匆趕來,額娘一進屋就急急地走過來,見我嬌容慘白,一下子清瘦許多,在床邊坐下,拉著我的手,模著我的頭,心疼地道︰「哎呀,我玨兒啊,這才幾天沒見,你怎麼會瘦了這麼多呀?瞧瞧,這小臉一點子血色也沒有,精神頭看上去也不好,怎麼會突然病了呢?」

哼,還不是被這頭無恥卑劣的禽/獸給折磨病的!

只是,現在我已是徹底領教多嶙那些邪佞不堪的殘/忍手段,再不敢跟他硬踫硬,只好憤恨地瞪了多嶙一眼,低頭不語。

「賢婿啊,我的玨兒究竟是得了什麼大病哪?」阿瑪焦急地問悠哉自得地坐在一旁喝茶的多嶙。

「王爺,格格得的這個病癥呀……呵呵,可不大好說呢!雖然,才剛我已讓大夫替她瞧過了,不過,我實在是不敢相信她得的是這個病癥,所以呢,只好煩請您自個兒親自帶個醫術高明且穩妥的太醫過來,再次給她仔細地瞧一瞧!」多嶙擺出一副很不把阿瑪放在眼中的倨傲神情,語含深意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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