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儀天道︰「呸!你們想干什麼,老夫還不清楚麼?別仗著你們是教主身邊的人就可以隨意干涉老夫之事,惹怒了老夫,小心連你們的頭也讓老夫砍下!」說完轉身便走。
左侍者見梁儀天已經撕破面皮,道︰「且慢,副教主,你還沒放人呢。」
「青子,放人!」
余飛即叫人把開蠶網解天,放出端木蒙。
梁儀天指著端木蒙道︰「端木蒙,今天之事老夫不與你計較,他日再犯,決不饒恕!」
右侍者道︰「副教主,今天之事還不清楚,請先別走!」
梁儀天道︰「難道右侍者還會對本座有什麼不滿?要本座人頭不成?」
右侍者道︰「不敢。只是有人向我們報告,這事情並非如此簡單,還望事教主說明白了再走。不然我們也無法向教主交待。」
梁儀天冷冷地看著右傳教,道︰「你少拿教主來壓我!今天之事,老夫不與你們計較算了,你們卻還想要老夫的命不成?告訴你,此事老夫沒必要向你們解釋什麼,你們也不配問!」
左侍者道︰「我想副教主必定誤會了,想知道實況的不是我們兄弟,而是教主!」
「什麼?」梁儀天哈哈大笑,道,「你們經常假借教主之命來騙人,這已經不是第一回了。你們說的話能嚇得了其他人,絕嚇不了我梁儀天!教主有話向來直接與我梁儀天傳達,何須有勞二位大駕了!」梁儀天說完正要走,一個黑影飛馳而至,緊接著一掌拍出,梁儀天身子被遠遠飄出去。
一個人影輕輕地落下來。
所有人都跪在地上叫道︰「教主聖安!」
梁儀天嚇呆了,但很快安靜下來。來者正是木棉教主,教主落在離眾人不遠處,黑衣飄飄,如高山般屹立著。一個蒼老的聲音叫道︰「梁儀天,你越來越大膽了。」
梁儀天跪在地上不敢起身,道︰「教主此話屬下不明白。」
教主哼了一聲,道︰「我把整個木棉教交與你,十多年來極少過問教中之事,你一大半已是教主了,平時我不在,你說了算。這些,難道你還不滿足麼?」
梁儀天嚇得出了一身冷汗,道︰「屬下承蒙教主厚愛,能主持我教,實是屬下之榮幸。然自接我教以來,屬下一直竭盡全能。教主所言實令屬下不解。」
教主道︰「梁儀天,你還在狡辯。你所做之事,我已盡知。小事我不與你說,大事也不過問。但要殺我教開教元老端木蒙護教,這事你無論如何得回報給我。我不是與你說明了麼?護教之下的人,你盡殺可以。但護教雖受你節制,終究與你一樣,任何一人都是我得力助手,我尚且舍不得殺,你如何竟不加思索便要殺人了?」
梁儀天道︰「端木蒙私犯教規,奸婬教中女子數人,難道教主認為罪不當誅麼?」
「大膽!梁儀天,這便是你主持我教十多年的手段麼?雖然繼續讓你主持教務,然而,你總得還給本座幾分面子吧。」說時再次出手。
梁儀天開始哪敢避?人又被教主拍飛。
教主冷道︰「梁儀天,今天本座允許你還手。」
梁儀天道︰「屬下不敢。」
「哼!今日是你的死期,所以你大可以拿出你的本事來。如果你能打敗本座,那準許你離開木棉教。輸了只得把命留在這里!」(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