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冷帝罪妃 風華篇︰千萬美男愛上我(8)

作者 ︰ 鬼面蝴蝶

叫花子又道︰「我真的動手了。」話音不落,右手探出,竟視他滿天飛繞的鞭影如無物,五指成爪,凌空抓出。

鬼奴只覺得身子猛地一震,似給一道無形的力量向前拉扯,竟不由自主地向前撲倒,暗叫不好,忽覺左腕一緊,似給一條冰涼的毒蛇緊緊纏住,低頭一看,不由得怦然心驚,不知何時,那花子已從自己的手把馬鞭奪過,以鞭為繩,緊緊纏在自己的手腕之上,心驚之余忙向後退縮,不料足下又是一絆,不及思索已向下撲倒。

叫花子拿住鬼奴的手扭到身後,雙手互動,長鞭疾繞,傾時刻間已然把鬼奴身子粽子似的困了個結實,拍了拍手,笑道︰「如何,我早就說過,打人不是好孩子,乖乖給叔叔躺在地上。」奴鬼一把年紀,卻給叫花子好孩子長,好孩子子短地叫了半天,心中惱怒,咬了牙齒,瞪大了眼楮怒目而視。四美人瞧得目瞪口呆,沒想到這骯髒花子還會有這麼一手好功夫,一時竟也忘記了喝罵。一時之間,竹林之中,唯有風動竹篁,籟籟而響。

竹風颯颯,只听嫦虞的聲音在車內響起︰「好一手擒龍手功夫,原來是四大公子之一的麒麟公子。」

叫花子笑道︰「哈哈,想不到,頂頂大名的玉面公子,竟是這次采花事件的主謀,倒是讓人意想不到啊。」他立直了身子,一沉臉色,不在玩鬧,道,「好,我也玩夠了,玉面公子,快把捋去的那姑娘給放出來吧!」

嫦虞在車內輕聲笑道︰「原來麒麟公子也看上也這位妹妹了,眼力也很不錯啊。」竹風之中,抱起沈玉芙飄然下車,依然是女兒裝束,衣角在風中款款而動,天香國色,美貌傾城,誰又會想得到這風姿絕世的女子會是男扮女妝。

嫦虞伸手拉下沈玉芙臉上遮掩的輕紗帷幕,向上拋出,輕紗帷幕在風中展開,飄然落地。沈玉芙眼前陡然清晰,立即向那花子方向瞧去,不那花子一個照面,不由得心中叫道,原來是你,難怪語氣聲音听起來耳熟。

叫花子也同是叫道︰「姑娘,怎會是你?」這花子正是沈玉芙幾日之前在城外林中遇到的凌禹貉。

幾日以來,凌禹貉一直在打探兩名仇家的下落,這日听一名丐幫弟子的稟報,說有兩名行跡可疑的男女偷偷模模進了听香樓的後院,听這名丐幫弟子的描述,倒和自己追查的兩人有些相似,來到听香樓,沒找到仇家,卻正好看到男扮女裝的嫦虞把沈玉芙捋上馬車,當時沈玉芙為輕紗的帷幕掩住頭臉,凌禹貉不知是她,只是出于俠義之心,要把那被捋的女子救出,跟在馬車之後,伺機援手相救。這時知道被捋的女子竟是沈玉芙,也吃了一驚,因此呼出聲來。

嫦虞似笑非笑,低頭瞧著懷中的女子,輕聲道︰「雖然你也喜歡,但是我也好喜歡我位位妹妹,又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你把她帶走。」話音不落,手腕翻動,已扼住了沈玉芙的咽喉。

凌禹貉大驚失驚道︰「你做什麼?」心中一動,伸出的手又縮了回去,漫不經心地瞧道他,道,「這位姑娘長得又不是多好看,我為什麼要喜歡她,我要喜歡,也喜歡玉面公子身邊這四位神仙姐姐了。」慢慢向嫦虞走過。

四名女子冷冷笑道︰「不過我卻不喜歡一個花子來喜歡我們,你這花子,怎麼能跟我們公子相比。」

嫦虞不動聲色,五指收緊,沈玉芙呼吸漸沉,白玉似的臉脹得通紅,瞧著凌禹貉,漫不經心的笑道︰「麒麟公子,你若要她死,你就過來,不想讓她死,就給我馬上離開,雖然,我喜歡這位妹妹,不過,我可不敢保證,為了不

讓你將她搶走,這用力一過,就……」

凌禹貉大驚,咬了咬牙切齒,沉聲道︰「夠了,你要怎麼樣?」

嫦虞斂起笑容,臉色一沉,寒聲道︰「退出五丈之外,否則,我一個不小心,我懷里的這位美人的生命,可不敢保證。」

凌禹貉道︰「好!」目光鎖定了嫦虞,一步步向後退去,力透掌心,只要他稍有異動,立時出手,心中暗罵,好利害的女人,竟會有這樣一招,又哪能想到,這絕世的美女會是男子。

嫦虞回頭對四美人笑道︰「記住了,退敵未必就要用武。」

嫦虞見凌禹貉退遠,讓四美人解開鬼奴,抱了沈玉芙坐回馬車。鬼奴一得自由,騰身躍上馬車,狠狠向凌禹貉瞪了一眼,手起鞭落,打馬疾弛而去。

四美人掠身上馬,一提馬韁,四色衣襟在竹風中掠過,緊跟在後。傾刻之間,已消失在竹林朦朧的輕霧之中。

凌禹貉心中惱怒,一掌擊在身邊的竹竿之上,只听得嘩啦啦一陣亂響,竹竿應手而倒,竟讓他這掌從中擊斷。

凌禹貉怒道︰「我還真不信追你不到。」聲音不大,卻遠遠傳了,直送入竹林深外,話音不落,足底發力,衣襟獵獵,如箭離弦,在竹林中迅速穿梭,耳邊風聲呼呼而響,身旁竹木紛紛倒退,時而低伏了身子查看地上車輪的痕跡,傾刻間已追出數里。

第八章︰公子力追采花賊

竹林這中雲霧漸濃,向前望去望不出丈許,依稀有水聲傳來,轉過一個山坳,竹林已到了盡頭,眼前影物豁然開郎朗,舉目遙望,峰巒如聚,眼前兩座高***雲的的險峰之間,一簾瀑布飛流直下,飛珠濺玉,直傾入萬丈深淵。

馬車的痕跡到此忽然消失,凌禹貉心中奇怪,正自疑難,遙見懸崖的亂石中有物閃爍,飛身掠起,落在懸崖上一塊岩石之上,俯身拾起,原來是一只打造精細的白銀手鐲,記得正是沈玉芙腕上飾物。

凌禹貉皺起眉心,俯身下望,只見深谷之中雲霧封鎖,瀑布轟轟隆隆地滾入深谷,在崖壁上激起回聲,轟然入耳,聲勢駭人,卻不知沈玉芙腕上飾物為何會落在此處,想到心驚處,不由得激靈靈打了個寒戰。

忽听得身後腳步聲響,有人走近,回過望去,只見一個人自竹林的輕霧中緩緩走出,方巾長袍,面目清俊,見到他手中鐲子,雙目中殺氣陡現。

「你把我芙妹怎麼了?」這男子正是在找沈玉芙的葉濤寒。

葉濤寒給嫦虞所騙,只道沈玉芙真跟著一個陌生男子出了听香樓,在城里尋了半天,也不見沈玉芙蹤影,又出城來尋,不早不晚,正好遇到凌禹貉撿到沈玉芙手鐲立在懸邊。

凌禹貉奇道︰「你說什麼?誰是你芙妹!」

葉濤寒認定了他把沈玉芙推下懸崖,又怒又痛,不由分說,竟不顧前方的萬丈懸崖,縱身撲出,掌緣成力,疾往凌禹貉太陽穴擊去。

凌禹貉不意這陌生男子一見自己就要拼命,偏頭避讓,但覺他掌緣自耳邊掠過,掌風激蕩,刮得他半邊臉頰隱隱生寒,不由得怒道︰「你瘋了麼!這里可是萬丈懸崖啊。」

葉濤寒哪里肯听,掌隨肘轉,變掌為爪,勢挾勁風,轉捏凌禹貉咽喉。他連使殺招,凌禹貉自然也不會相讓,左手斜掠,卸去來勢,右手上抬跟著進招。

兩個人拳來腳去,打得虎虎有聲,水聲轟隆,更增聲勢。懸崖狹窄,地墊又險,腳下山岩忽然間微微一動,凌禹貉暗暗心驚,再打下去,一個不小心摔下懸崖,還哪有命在,苦于葉濤寒苦苦糾纏,難以月兌身,忽然間靈機一動,右手擋格,左手下垂,伸進懸在腰間的布袋,抓出條小蛇,看準了葉濤寒手掌來勢,直送過去。

葉濤寒手心一涼,只道是中了什麼利害暗器,忙收回手掌,低頭看去,猛地里見一條青色的小蛇纏在腕上,搖頭晃腦,扭扭而動,這一下變起倉促,大驚之下,手臂疾甩,向後退出,卻沒記起身後是萬丈懸崖,腳下一個踏空,身子猛地往懸崖下跌去。

凌禹貉急道︰「哎喲!」手臂疾探,去抓葉濤寒衣衫。他抓出袋中青蛇,用意只是想嚇他一嚇,可沒想過要害他性命。

手指剛觸到葉濤寒衣角,身子猛地一震,腳下岩石劇烈晃動,凌禹貉暗叫不妙,轟地一聲,山石崩裂,泥草亂飛,沖破雲霧,連石帶人,直往下墜。

風聲呼嘯,雲霧繚繞,傾刻之間,兩人已落下數丈。葉濤寒頭上腳下,向下落去,但見崖壁迅速上移,頭頂雲霧彌合,已看不到崖頂。茫茫白霧之中,忽見崖壁上一塊凸出的岩石,眼看就要摔上岩石了,忙提氣翻身,不料身子尚未翻轉, 地一聲,已然落地,但覺五髒六腑痛疼欲裂,哇地一聲,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猛覺一股疾風壓向頭頂,抬頭望去,只嚇得魂飛天外,一塊巨石跟著砸落,眼見巨石就要觸到頭頂,苦于全身痛楚難當,跟本就無力移動半分,無可奈何,只能閉目就死。

忽听轟隆一聲巨響,睜開眼來,只見巨岩為他掌力推送擊向瀑布,水花四濺,碎石亂飛,聲勢駭人。

竟是凌禹貉用他身體硬生生地將巨石撞開,他雖然惱葉濤寒胡攪蠻纏,幾處乎害了自己的性命,又不能見死不救。

凌禹貉噓了一口氣,輕燕般掠到葉濤寒身邊,低聲問道︰「你沒事吧?」

葉濤寒搖了搖頭,一張嘴,又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忽見凌禹貉豎起手指放到嘴邊,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就在這時,隱隱听得有人在崖頂笑道︰「公子當真是神機妙算,只怕那叫花子已墜入谷底,摔成了肉醬。」

「是啊!這懸崖的岩石早就斷裂,他走上懸崖,斷裂的岩石難以授力,他自然要摔下去的,就算不摔死,也給那塊巨石也砸死了。只可惜那呆子,誤打誤撞地跑來,白丟了一條性命,嗯……那呆子倒長得到是挺俊。」听聲音,正是四美之中的兩名女子。

「怎麼?你心痛了,公子知道可不會高興。」

「你說什麼呢,那呆子雖俊,和我們公子相比,還算什麼?」

「是啊!天下再沒有比我們家公子更好的男子了,只可惜……只可惜……」

「只可惜你我都沒有份兒,你說那姓沈的丫頭有什麼好了,公子一見她就……」

「別說了,我們還是走吧,公子還等我們復命呢。」

此後再無聲息,想是離開了崖頂。

凌禹貉和葉濤寒對望一眼,兩人離崖頂十丈有余,再加上瀑布轟轟隆隆的聲響,若不是內力深厚,耳力遠勝過常人,听到二美的對話,只怕怎麼死的也不知道。凌禹貉心中暗罵,好利害的人物,他歷世已久,倒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狡猾的對手。

葉濤寒忍痛道︰「她們剛才說的是不是芙妹?」

凌禹貉順口道︰「也許是吧!」

葉濤寒得知沈玉芙尚在人間,喜不自勝,忍不住笑出聲來,牽動傷口,又忍不住呼痛,模樣堪是滑稽。他既然道沈玉芙並非給凌禹貉推五懸崖,剛才在生死一線之際又得他援手相救,想到自己一時沖動,還差點害他丟了性命,自然是又慚又愧,囁嚅道︰「剛才……剛才多蒙相救,大恩不言謝,敢問大哥高姓大名?」

凌禹貉听他說的老氣橫秋,頗不奈煩,漫不經心地道︰「什麼大哥大姐的,我就是一個破爛花子,你也用不著那麼麻煩,叫了叫花子行了。」抬頭上望,雲霧遮天,山勢陡峭,好在崖壁上生滿藤葛,要想上去倒也不難。

葉濤寒道︰「原來是……原來是叫花兄,在下葉濤寒……」總覺得直接叫人叫花子十分不雅,況且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因此在這「叫花」後面加了個「兄」字,算是折中。

凌禹貉不等他說完,道︰「你傷勢如何,還能不能自己爬上去。」

葉濤寒此時疼痛稍減,微一用力觸動了傷口,又是一陣說不出的痛楚,想到是自己害人家跌下懸崖,困在這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寺地方,讓凌禹貉負自己上去的話是怎麼也說不出來,不禁臉現難色,囁嚅著難以回話。

正自苦惱,忽覺身子陡然間一輕,卻是凌禹貉操手腋下,托起他往背上一放,抓住崖壁之上糾纏的藤葛,雙足一起,向上躥起,葉濤寒但覺勁風撲面,似乎比落下時的迅度也慢不了多少,不由得暗暗驚佩。

轉瞬之間,已然離崖頂不遠,凌禹貉抓住崖壁之上的藤葛,聳身疾躥,輕燕般飛天掠起,雙足落地,便抬眼尋那兩名說話的女子,但見遠山含黛,雲霧靄靄,哪還有那兩名女子的蹤影。

時濤寒忍不住問︰「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凌禹貉道︰「怎麼辦?我怎麼知道怎麼辦,你自己沒長腦子麼?」忽然似想起什麼要緊事,嘿了一聲,道,「你小子在我背上呆著是不是很舒服,不想下來了,你給我下來自己走。」

葉濤寒臉上一紅,下來在地上拾了根枯枝放在腋下,不經意地回頭向懸崖下面瞧了一眼,雲霧繚繞,瀑布轟隆有聲,想到剛才的驚險,心中怦怦而跳。

兩人在附近仔細察看,想發現些什麼蛛絲馬跡,忙了半響,也沒有任何收獲,正不知如何是好,忽听一陣女子銀鈴般的笑聲自竹林中傳來。此時天色向晚,暮靄沉沉,又有竹木遮掩,雖然笑聲傳來的地方似乎不是很遠,卻瞧不清楚。

兩人對望一眼,均想,難道是剛才說話的二人,低伏了身子,向笑聲傳來的方向緩緩靠近。前方,大片紫薇花兒開得正好,微風中輕輕搖曳,芬芳馥郁,陣陣女子的笑聲,正是從花木之後傳來。兩人的目光透過搖曳的紫薇花向前望去,不由得心中怦然而跳。

暮靄沉沉,夕陽晚照,一泓清澈的湖水,映著夕陽,翻波躍金,數十名美貌少女,正自在湖水中潑水嘻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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