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冷帝罪妃 風華篇︰千萬美男愛上我(30)

作者 ︰ 鬼面蝴蝶

漢拓漢子望著賀蘭雪背影消失的大片花叢,愁腸而結,忽然听到身後凌禹貉一聲長嘆,轉過身來,勉強笑道︰「兄台,那日在灑店之中,我見兄台氣宇不凡,便十分喜歡,再下寧蒔熔平生最愛結交英雄好漢,趁現在有時間,咱們一起去痛飲一翻如何。」一面吩咐家人在紫藤花下擺設下一桌酒菜。

凌禹貉凌貉貉大病初渝,不勝酒力,幾杯下肚,肚中炎熱不堪,雖然好酒,也不敢貪杯。

寧蒔熔嘆聲嘆氣,一杯接著一杯,凌禹貉勸道︰「寧兄可是為了蘭姑娘的病煩惱,蘭姑娘這病雖然古怪,但是總有法子醫治的。「

寧蒔熔點了點頭,倒滿一杯酒,一口喝了,道︰「法子倒是有的,只是所雖的幾味藥材十分難得,有些甚至只在醫書中才有過記載,我尋了幾年,也只尋到了其中一種情花。」

凌禹貉點頭道︰「原來如此,在下在江湖中的朋友倒也不少,寧兄不如把這幾味所需藥材的名字說出來听听,也許能助寧兄一臂之力。」

寧蒔熔抬起頭來,眼中透出幾點光彩,道︰「如此多謝了,這幾味喲分別是天山血蓮,情花,雙尾螅蛇,冰火蟾蜍,蕁 血,窅燁草,百葉靈芝,采雪蛛絲。」

凌禹貉自侍見多識廣,然而,他剛才所說的幾味藥材,竟然有幾味不曾听說過,沉吟道︰「這天山雪蓮雖然難得,但只要肯花錢,在一些大藥鋪中,倒也可以買到。「

寧蒔熔苦笑搖頭,道︰「我說的這種天山血蓮,卻與一般的天山雪蓮不大相同,據醫書上記載,這種血蓮生長在天山背面的陰陽交匯之地,而且還雖要每日以少年男女的心間的鮮血澆灌才能長成,天山玉女門的門主倒是有這麼兩株,半年之前,我親自向玉女門鄒門主相求,才知道已有一株血蓮做為貢品進獻入宮,余下的這株,做為玉女門的鎮門之寶,玉女門是無論無何也不肯給了。」說著,仰脖子喝了一杯酒。

凌禹貉嘆道︰「天山玉女門的事,我倒是也听說過一些,听說其行事陰毒詭異,不知為了種植這麼一株血蓮,又葬送多少人的性命。」

寧蒔熔搖頭嘆息,只是不語。

凌禹貉一面勸解,道︰「寧兄不必煩惱,事情總有解決的方法,對了,即然有一株血蓮做為貢品進獻入宮,也許這血蓮現在還在皇宮之中。「暗道,賀蘭雪于自己有相救之恩,有時間,定要替她尋來幾味她治病的藥材不才好。

二十章︰魂無歸處為情牽

兩人一面喝酒,一在說些江湖逸事,直喝到夕陽西下,這才擺休。

凌禹貉眼見天色已然不早,記起沈玉芙還在客棧之中,出了莊門,徑到當日投宿的客棧,來到沈玉芙住下的房間。

一進房門,只見左邊牆壁之上破了一個大洞,房中桌椅掌力兵器擊得破爛不堪,顯然曾經有人在此大動干戈。沈玉芙也已不見了蹤影,唯有幾名店伙計正在房中收拾殘局。

凌禹貉見此情形,不禁心驚,拉住一名店伙計,道︰「這里怎麼成這樣了,住在這房里的姑娘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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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他這時身上穿著一襲干淨的白衣,風度翩翩,自與當日來投宿之時的骯髒模樣大相徑庭,那伙計當日送茶倒水,倒是曾見過他幾面,這時卻未認出,噓了口氣,道︰「公子不知道,前天晚上,兩位客官店中打架,幾乎沒打客棧給撤了,後來,見到這房中住的姑娘,不知怎的,才住手不打了,第二日天明,便顧了車馬,把這房里住的姑娘帶走了。」

凌禹貉大驚失色,一把抓住他手臂,道︰「什麼,那……那你可知道,他們把那姑娘帶哪里去了?」

小伙計哪里經得起他這麼一抓,掙了幾掙,只覺整條手臂痛砭肌骨,大聲呼痛,道︰「公子,你先放手,哎喲,哎喲,痛死人了。」

凌禹貉這才記起,自己一時心急,失了輕重,放開他手,向後退了一步,道︰「不好意思。」又重復道,「不知小哥可否知道,那兩位打架的客官,把住在這里的姑娘帶哪里去都青了這麼大一塊,嘖嘖,現在的人不得了,長得斯文,倒是一個比一個凶。」

凌禹貉听他嘮叨個沒完,不耐煩起來,伸手在身側的一張桌面上重重一擊,喀刺一聲響,一張桌子在他掌力之下四分五裂,木屑紛飛。

小伙計瞪大了楮眼,眼珠子幾乎沒從眼眶里落了來,吞了口唾沫,結結巴巴的道︰「公子,這個……這個……小的真不知道他們把那姑娘帶哪里去了。」

凌禹貉急道︰「那兩位客官長什麼樣了?」

小伙計想了一會道︰「嗯,那兩位客官……其中一人方長袍,眉清目秀,打扮倒似個書生模樣,另外一人一襲白衣,對了,就跟公子你這樣差不多,風度翩翩,就是神情冷冷的,讓人多看幾眼就心里生寒呢,嘿,我看他倆人說話做事都斯文有理,沒想到打起架來恁是利害,瞧瞧。」說著,伸手向牆上的大洞一指,道,「好好一間房,給他們打成這樣。」一面搖頭嘆息,不知興奮還是激動,口若懸河,滔滔不絕,想是他一生之中,也沒見過打架這般利害的人。

凌禹貉瞧著牆上的破洞,已及房中破損的桌椅,暗道,瞧這情形,這兩人倒是一等一的好手了,不知是什麼來頭,現在把沈玉芙帶哪里去了,忽然間伸手在大腿上重重一拍,道︰「方巾長袍,眉清目秀的書生,這不是……這不是……呸,原來是他把沈玉芙帶走了。」忽然之間想起一人,一時之間又不能肯定便是此人,向小伙計道,「他們已經走了多久了?」

小伙計道︰「昨天一早就走了?」

凌禹貉點了點頭,暗道,兩個大男人帶著一個姑娘上路,倒也不難打听,況且他丐幫消息靈能,不怕找他們不到。

一面想著,一面樓下,剛邁出客棧大門,忽然一名店伴追上來,道︰「公子可是姓凌?」

凌禹貉停下腳步,道︰「怎麼了?」

那店伴道︰「昨日,住店里一位姓沈的姑娘給我一封信,說若有一位姓凌的客人來尋,便把信交給他。」說著,自袖在拿出一封信來給他。

凌禹貉心頭一跳,道︰「在下正是姓凌。」

接過信抖開一看,只見一張白紙上寫著幾行黑字︰死叫花子,你你竟然把我一個人丟在客棧里走了,我恨死你了,我走了,回臨安去了,你別來找我,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凌禹貉嘿了一聲,撇嘴道︰「臭丫頭,不想見我了,我難道很想見你麼?」嘴上如此說,一面出門,回到莊上向寧,賀二人道別,然後到臨安去尋沈玉芙,暗道,沈玉芙這丫頭雖然可恨,但是若不親眼見到她安全回家,心里總是不安。

當日,凌禹投了客棧,安置好沈玉芙,他酒隱發作,一個人出門到酒店去飲酒。

沈玉芙腿骨折斷,幾日來幾塵困頓,筋疲力盡,在客棧房中睡下,睡夢之中,忽然听到隔壁房中有人爭吵。

隔著一道牆壁,只听一個男子清朗的聲音恨恨說道︰「要是她有什麼好歹,我……我跟你拼命。」

沈玉芙咦了一聲,暗道︰「這相聲音,倒有些像……」

便在此時,只听另一個男子的聲音冷冷道︰「關我什麼事,又不是我讓她跟我一起去的。」

沈玉芙听到這人聲音,心中又是又驚又喜︰「怎麼是他,不知這兩人如何到了這里。」坐起身來,側耳傾听。

「她跟你在一起,你沒照顧好她也就不說了,現在她落入噬血毒王的手中,生死不明,還說不關你的事,要是她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我現在就跟你拼了。」握起拳頭, 的一聲,揮拳擊了過去。

另一個說話的人一把捉住他拳頭,怒道︰「好啊,臭小子,竟然動起手來了。」

先動手的人右手給他抓住,左手一起,化掌為刀,向他肩上狠擊過去。

另外一人似乎給他激怒了,閃身讓開,只听 的一聲,那人手掌帶起一股勁風,自他耳邊疾掠而過, 的一聲,木屑紛飛,在他身後板牆上擊出一個窟隆來,怒道︰「簡直……簡直就是個瘋子。」

先動手的人也不答話,從板牆的窟隆中抽出拳頭來,咬牙切齒的撲了過去。

那人見他氣勢凶猛,便似要和自己拼命一般,怒道︰「好啊,打就打,誰怕誰了。」

錚的一聲,抽出背後的長劍,劍鋒一顫,劍光顫出一朵清澈的劍花,向他劃去。

先動手的人知道他劍招利害不敢硬接,反手取出捌在腰間的毛筆,倒過筆鋒,一筆一劃,似精剛打造的一只毛筆跟他接招,兩個人氣勢洶洶的斗在一起。

兩人武藝相差不遠,拳來腳往,打得難分難解,難分勝負。這人揮劍擊塌半邊窗戶,那人舞拳在牆上轟出一個窟窿,只打得滿屋千瘡百孔,木屑亂飛。

四周客人紛紛奔來觀看,客棧老板帶了大群伙計前來阻止,眼見二人拳來劍往,把一間好好的客房打得不成模樣,客棧老板吩咐左右,道︰「快,快,快,阻住他們,再打下去,我這客棧也要撒架了。」

眾伙計見他二人氣勢洶洶,口里雖然答應著,卻無人敢上前去阻止二人相斗,客棧老板雖然看得心痛,唯只有搖頭跌足,嘆氣叫苦。

便在這時,錚的一聲,兩般兵相互撞擊,火光四濺,兩人手臂都是一震,把持不住,長劍毛筆同時落地。

先動手的那人咬了咬牙,雙臂一張,向後動手的那人腰間抱去。

後動手的那人向後退了一步,怒道︰「你找死。」一腳踢在他小腿之上。

先動手那人一個踉蹌,向前躥出,雙臂一收,已然死死抱在對方的腰上。後動手的人掙了幾錚,手掌成刀,揮掌向他肩頭狠擊。

先動手那人咬牙苦撐,只是不放,忽然間立足不定,兩人抱成一團,在左側牆壁撞出一個大洞來,木屑紛飛,翻滾著撞時隔壁沈玉芙的房間。

塵土飛揚中,兩人依然死死抓住對方衣襟,不肯放手,翻來滾去,呯呯  的打個不停。

塵土落下,沈玉芙看清二人,坐起身來,驚呼,道︰「果然是你們兩人啊?」

先動手的那人听到她說話聲音,一只握緊的拳闊凝在空中,抬起頭來,一眼見到沈玉芙,又驚又喜,道︰「芙妹。」

話沒說完,後動手的那人 的一聲,已然一拳擊在他左眼之上。

沈玉芙哎喲一聲,叫道︰「葉濤寒,你沒事吧,明轍彥,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這兩名在隔壁房中爭吵打架之人,正是葉濤寒和明轍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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