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冷帝罪妃 愛情篇︰邪情王爺的侍女妾(11)

作者 ︰ 鬼面蝴蝶

李浩月一面說著,抖落身上的落花,抱著小狐,道︰「公主,對不住了,我得先回去了。」一面說著,穿過一片在晨光中綻開的晨花,匆匆離開。

望著李浩月遠去的背影,青衣男子心里不自禁的一動,沖著李浩月遠去的背影,情不自禁的道︰「姑娘,你還能來和我一起下棋嗎?」

李浩月奔跑中回頭一笑,道︰「放心吧,這局還沒有下完,我一有時間,就會來和你下完的。」一面說著,匆匆去了。

青衣男子望著李浩月離去的方向,愣了半響,終于,彎起嘴角,勾起一抹清逸的弧度。

李浩月匆匆忙忙回到住處,天色已經大亮,一走進院中,在院中清掃落花的宮女一見到她,急道︰「李姑娘,你昨晚上哪里去了,皇上正大發雷霆,派人四處尋你呢。」

「啊。」李浩月一驚,面上微微變色,道,「他來了?」

那宮女點了點頭,神色慌張的道︰「李姑娘昨夜一夜未歸,皇上正好到這院中找你,不見人影,又……哎,姑娘,你還是快進去吧,皇上現在正在火頭上,你要是再不回來,只怕皇上真要把皇宮翻過來了。」

李浩月看她的神情,似乎事情非同小可,急道︰「好,我進去看看。」

一走進前廳,龍炫琰一雙凌厲如刀的眸光,立即落在李浩月的臉上,面色鐵青,見李浩月進來,幽深狹長的眸子一斂,伸手在案上用力一拍,大怒道︰「你總算是舍得回來了?昨天晚上,你一夜不歸,上哪里去了?」

龍炫琰目光凌厲,面上的神情,更是冷得如同千年不化的玄冰,讓整個大廳的漫度都降了下來,李浩月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戰,隨即輕輕吸了一口氣,鎮定的道︰「昨天夜里,雪兒跑丟了,我去尋找尋兒,結果在花園里迷了路,在花樹下睡了一晚,你看,我的身上還有落花呢。」

龍炫琰听她這麼一說,見她身上發間果然有一片片粉紅的落花,心中的氣似乎一下子消了大半,瞧著她道︰「真的?」

「是啊。」李浩月一笑,道,「昨天雪兒跑丟的事情,你可以問天香公主,不……天香。」

不說天香還好,一提起天香,龍炫琰的心里便有氣,惱怒的道︰「天香這女人,陰險虛偽,若非看在你的份上,我早將她處死了。」

李浩月听他的口氣,隱隱覺得出天香出了什麼事情,可是,龍炫琰正在氣頭上,又不敢多問,正自疑惑,什麼事情讓他如此惱怒,忽然,啊嚏一聲,打了一個噴嚏。

龍炫琰皺起眉心,緩緩起身,向她走近,有些心痛的道︰「怎麼?昨天受涼了?」凌厲的目光,瞧著李浩月懷里睡得正香的小狐,哼一聲,將它一把掠了了起來,怒道,「這小畜生,為了尋它,讓你受涼,早知如此,就不該將它留下。」

小狐睡得正香,忽然給龍炫琰一把掠起,先是一愣,隨即在他的手中扭動掙扎,瞧著龍炫琰的眼中,透出一片恐懼的神情,顯然對龍炫琰十分害怕。

李浩月擔心

小狐,前上一步,急道︰「皇上。」卻見龍炫琰一句話也不說,將小狐擲回她的懷里,頭也不回的向門外走去,一面大聲吩咐,「去,馬上找太醫來為李姑娘治病。」第五十四章︰雌菊傳書

李浩月擔心小狐,前上一步,急道︰「皇上。」卻見龍炫琰一句話也不說,將小狐擲回她的懷里,頭也不回的向門外走去,一面大聲吩咐,「去,馬上找太醫來為李姑娘治病。」

李浩月見龍炫琰離開,終于,松了一口氣,放開懷里的小狐,奔進內堂,只見天香伏在案上嚶嚶哭泣,驚道︰「公主,你沒事吧?倒底出什麼事了?」

「我……」天香抬起頭來,一臉是淚,見是李浩月,眼中隱隱透出一抹無形的恨意,隨即拉住李浩月的手,道,「皇上他……他……」話說了一半,便伏案上,嚶嚶的哭了起來。

李浩月乍然見到她脖子上一片淤青吻心,啊的一聲,叫出聲來,顫聲道︰「這是……」一張清麗的臉驚得煞白。

「浩月……」天香一面嗚咽著說,一面拭淚,傷心的道,「浩月,昨天晚上,你一夜未歸,皇上到這里找你,沒有找到你,他就……他就……」

李浩月听著天香的話,心中一片茫然,心中竟有一陣隱隱的痛楚和失落。

天香抓住李浩月的衣角,嗚咽道︰「浩月,我現在已經不是清白的身子,你說……你說我該怎麼辦啊?」

「我……」李浩月心中一片茫然,在她的身邊頹然坐倒,失神的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天香听她這麼說,哭得更凶了,哀哀的道︰「浩月,你昨晚上哪去了啊,不然,不然我也不會……」

她的意思,李浩月當然听得如出,龍炫琰的目標是她,如果昨夜自己在房里,那麼,今日遭秧的就是自己了。她明明對自己說,她不會愛上龍炫琰,更不會為他動心,可是,得知天香和龍炫琰發生的事情,心中竟十分失落,一時,也無心理會天香的哭鬧,立起身來,失神的向門外走去。

院中,落花如雨,在風中飛舞。小小白狐,在花間奔躥,見李浩月無神的坐在花下,小狐吱吱一叫,晃動花枝,落花無數,落在李浩月的青絲上,李浩月愣愣出神,竟然不知。

小狐似乎也感到李浩月的情緒不大正常,不再玩鬧,蹲在枝頭,轉著一雙明亮的眼楮,好奇的看她。

李浩月正在發愣,忽然,一名宮女捧著一束雌菊向她走來,道︰「李姑娘,剛才見後院中的菊花開得正好,便給你送來幾束,你可要好好找個花瓶,將這花插了。」

李浩月心情煩亂,根本無心關心什麼花花草草,豈知,那宮女將她手中的菊花硬生生的塞進她的手中,末了還在她的手上輕輕一握。

李浩月似乎覺得這宮女的行為有些可疑,抬頭一看,見這宮女容貌清瘦,並非自己院中侍候的宮女,不禁奇怪,卻見那宮女向她手里的菊花看了一眼,笑道︰「李姑娘,這花兒放在房里,很不錯的,你可得好好養著。」一面說著,匆匆離開。

李浩月心中疑惑,忖度著剛才那宮女的言行,忽然,低頭細看察看她塞在自己手里的菊花,果見花束中裹著一張小小的紙條,李浩月心中一動,見四周沒人,這才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拿起紙條,展開來細細察看。

第五十五章︰當年婚事

看清紙條上寫的字,李浩月不禁大喜,見四周無人,捧了菊花匆匆回房,收好紙條,把菊花插好,來到天香的房里,道︰「公主,你還記得當初皇上給公主定的那門親事嗎?」

「你說的是李尚書的長子李翼?」天香瞧著李浩月,不知她為何忽然提起這件事情,幾年前,李尚書的長子李翼,在幾場戰役中大勝敵軍,得很施明烊的器重,施明烊知道這李翼又是和天香一起長大,便作主將天香許給了李翼。

李翼年輕有為,又是朝中少有的輕年才俊,天香公主年幼時,也曾見過此人,當初,李翼已經對公主有所好感,也正是為了天香公主,李翼和另一名大臣的公子,將龍炫琰狠狠湊了一頓,在天香的記憶中,他翼生得劍眉星目,這幾年不見,想來年紀大了,也不會差到哪里去,而且最近一段時間大敗敵軍,名聲大噪,更是深得芳心,天香听施明烊將自已許給李翼,不禁暗暗歡喜。

三年前,天香十九歲,已經到了女子出嫁的年紀,眼見婚期將近,豈知,就在這時,望月和北遼開戰,李翼只得暫時放下婚事,上陣對敵。施明烊為了收賣人心,當眾喧布,大勝歸來,即為天香和李翼完婚。

豈知,這一仗打下來,便是三年,北遼大軍大破望月軍隊,李翼也在戰役中失去蹤跡,這時,天香公主已經二十二歲,不但沒有等回李翼和自己成親,反而因為望月破國,給龍炫琰捋來北遼,幾乎送去軍營做了軍妓。

這些日子,天香在北遼擔驚受怕,幾乎把李翼的事情忘得一干二淨,忽然听她提起,輕輕嘆了一口氣,道︰「浩月,你怎麼忽然提起他來了?」

李浩月一笑,幽幽道︰「當日,李將軍對公主一片痴心,我在想,李將軍得知公主在北遼宮中,會不會來救公主離開。」

天香公主苦笑一聲,搖了搖頭,道︰「他能來便來,能帶我離開這里,自然是好事,可是,不能離開,現在這樣,能保得一條性命,也不錯了。」

李浩月點了點頭,道︰「放心吧,公主,我相信,不久的將來,李將軍定然能帶你離開。」

「為什麼?」天香听她說得肯定,瞧著她不解的道,「自從龍炫琰大破北遼後,李翼在大戰中失去蹤影,從此沒有一點消息,你怎麼知道他一定會來帶我離開。」

李浩月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猶豫了一下,終于,還是沒說,只道︰「李將軍是一個性情中人,又對公主一片痴心,只要他還活著,我相信,李將軍一得到公主的消息,一定會來救公主離開的,至于他什麼時候來,我也不知道了。」

天香听她這麼一說,不禁苦笑一聲,其實,此時她心中想的不是李翼,而是龍炫琰,就算李翼能將她帶走,此時,望月已經亡國,李翼也不是什麼驚世駭俗的大將軍,就算她跟著李翼,只怕也只能東躲西藏,不如留在北遼宮中,若能討得龍炫琰喜歡,縱然不做妃子,若是不能,做一個侍婢,也強過東躲西藏,了此一生。

第五十六章︰精妙絕倫

幾日後。李浩月忽然想起那局沒有下完的棋,這幾天,害怕龍炫琰怪罪當天一夜不歸的事情,雖然心里天天惦記著那棋局,也沒敢去那花樹下,和青衣子男把棋下完。

這幾天,龍炫琰早將當天李浩月一夜不歸的事情忘了,李浩月想起此事,心想事情總該有始有終,而且她也答應過青衣子,陪他下完那局珍龍。

趁著時間還早,李浩月獨自出門,正想去找那青衣男子,將棋下完,剛走出房門,便听一名女子的聲音道︰「李姑娘,當日我送來的菊花你還喜歡吧。」

李浩月听到這聲音,心中一動,果然是當日雛菊傳書的女子,見她手中又捧著大把雛菊,微微一笑,道︰「我很喜歡,天香也很喜歡。」

「那好,我今天又給姑娘送了大把來,姑娘喜歡,就拿去吧。」

李浩月一笑,接過她手中的菊花,兩人目光交錯的瞬間,似在交流著無聲的信息,隨即那宮女一笑,道︰「花已經送到了,小的有事,就先走了,過幾日小的再給姑娘送些過來。」一面說著,匆匆離開。

李浩月一笑,退回房中,果見花束中又藏著一張小小的紙條,瞧著紙條上的小字,不禁一笑,浩如明月的眼眸中,透出月華般的光華來,看樣子離開北遼皇宮,是遲早的事情,一時,心中竟然輕松了不少,決意在離開北遼皇宮前,去和那青衣男子下完最後一盤棋。

李浩月順著當日的記憶,回到那株花樹下的棋局旁,剛轉過一片花叢,便見一片落花中,青衣男子單手撐頭,坐在棋局旁,落花落了一身,竟也不抖去,點點落花,襯著一襲青衣,竟有一種超然月兌塵的瀟灑。

他听到身後輕緩的腳步聲,回過頭來,只見漫天落花中,一襲白衣的女子,衣帶飛揚,向自己緩緩走衣,先是一愣,隨即眼中透出一抹明亮的色澤,一面起身,大喜道︰「姑娘,你來了?」听他的語氣,竟是在這里等了她許久。

李浩月一笑,道︰「我答應過公子,若有時候,便和公子將這棋局下完,正好今日有空,便過來看看。」

青衣男子大喜道︰「好,我也正在為沒有人跟我下棋苦惱呢。」

一時,兩人寒喧幾句,便坐在花下,下起棋來。這局珍龍,設局精妙絕倫,眼看就要將棋下完,可是事到臨頭,偏偏情勢急轉忽下,又開劈出一個新的戰局。

如此一來,兩人下了大半天,直到傍晚天黑,也沒有下完。因為上次的事情,李浩月不敢稟燭繼繼,只得告辭,第二日再來,兩人深深的沉醉在這棋局的精妙中,一連幾天的對弈,雖然兩人已經相熟,可是卻始終沒有問對方的名字身份。

第五十七章︰人心難料

這日,李浩月又準備出門,臨走,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退回房中,向天香道︰「公主,這幾日,皇上沒有來過吧?」想是龍炫琰淡忘了自己,那日大發雷霆,來過幾次,便沒有再來。

「沒有來呢。」天香公主一笑,瞧著李浩月道,「怎麼,浩月,你又要出去,你這幾日常常出去啊?」

「哦。」李浩月一笑,道,「反正閉著也是閉著,我出去走走呢,公主也別整天呆在房里。」一面說著,走出房去。

天香目光閃了一閃,等李浩月走遠,竟悄悄跟在她身後,跟著她來到一株花樹下,只見李浩月和一名青衣男子言笑,不禁揚了揚嘴角,艷麗的面上透出一抹冷色的笑意,轉身向龍炫琰的寢宮走去。

龍炫琰的皇宮。龍炫琰冷冷的瞧著天香,面無表情︰「什麼,你說她每日出去,都會去找一名男子?」他的聲音里透著不可遏止的怒火,那日,李浩月一夜未歸,她推說是找小狐在花園迷路,可是,以龍炫琰的觀察力,她如何騙得過龍炫琰。

龍炫琰心中疑惑,故意不去李浩月院中,一面讓天香暗是察看,她最近一段時間有什麼異樣。天香本來就是一個勢利之人,為討好龍炫琰,竟將李浩月的救命之恩拋在胸中,幫著龍炫琰臨視李浩月。

龍炫琰雖然憎恨天香的自私勢力,可是為了察知李浩月的行蹤,也只能暫時讓她為自己辦事。

這幾日,李浩月天天出門,天香本就有所懷疑,悄悄跟在她身後,竟異外的發現,李浩月隔三差五,便會和一名青衣男子在樹下說笑。

天香不故自己和李浩月多年的情義,一心討好龍炫琰,證實李浩月和那青衣男子關系不同一般,不禁心中一陣得意,匆匆忙忙向龍炫琰討好。

龍炫琰得知此事,龍顏大怒,自己對她也算是人至意盡了,可是一有踫她的傾勢,李浩月便表示出滿面的不樂意,即使上次主動獻身,也是為了望月百姓。

自己身為北遼的皇帝,對她一片真心,可是,她不但不領情,盡然不知 恥的在這皇宮內院中和男子幽會,龍炫琰大怒的同時,也想知道,倒底是什麼人讓李浩月如此傾心,一時,妒火沖天,似乎有一把大火在胸口熊熊燃起,揮手在案上用力一拍,只震得幾只玉懷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隨即帶了數十名侍從,由天香帶路,向李浩月和那男子幽會的地方趕去。

花樹下。李浩月剛剛和青衣男子這幾日精心專研,眼見再好好想想,便可破解這局珍龍。

豈知,剛剛坐下,剛走了一步,李浩月正在苦苦思索破角之法,忽然,一個憤怒的聲間在身後響起︰「龍瀲晨,你好大的膽子,連朕的女人,你也敢動?」

第五十八章︰龍顏大怒

豈知,剛剛坐下,剛走了一步,李浩月正在苦苦思索破角之法,忽然,一個憤怒的聲間在身後響起︰「龍瀲晨,你好大的膽子,連朕的女人,你也敢動?」

李浩月和青衣男子大吃一驚,回過頭去,只見龍炫琰帶著大群侍從,一臉的怒惱,幽深犀利的目光,透著無法言喻的火氣。

「皇上!」

「皇兄!」

李浩月和青衣男子給龍炫琰冰冷憤怒的眸光震住,同時出口。

龍炫琰向青衣男子狠狠瞪了一眼,怒道︰「龍瀲晨,你還好意思叫我皇兄,當初,你母親雪姬害得我流落民間,幾乎丟了性命,我念在你我身上同是流的龍家的血,放你一條生路,讓你在此修生養性,你竟然大膽連我的女人也動起來了。」

李浩月和龍瀲晨同時大驚,李浩月和他一心放在棋局上,直到現在,也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名字,沒有想到,听龍炫琰這麼一說,龍瀲晨這才知道,李浩月竟是龍炫琰的女人,李浩月也中吃驚不小,沒有想到青衣男子竟是雪姬的兒子,也就是被廢的靖帝,也就因為雪姬,龍炫琰當初流落到望月,才讓李浩月和龍炫相識,才有了今日的糾纏。

龍瀲晨微微一愣,隨即回過神來,听龍炫琰剛才的語氣,竟是懷疑自己和李浩月有什麼荀且行為,他要自己的性命,倒也無尖緊要,可別連累了李浩月才是,不禁急道︰「皇兄,你誤會了,我和李姑娘不過是在此下棋對弈,絕無任何荀且行為。」

「哈哈。」龍炫琰神情扭曲的笑了一聲,用力一掌拍在棋盤上,大怒道,「下棋對弈,用得著一夜不歸,下棋對弈,用得著天天到此幽會。」

「不是的,皇上。」李浩月听他這麼一說,解釋道,「皇上,我和他真的是在此下棋,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

「住口。」李浩月不給龍瀲晨求情還好,這一求情,龍炫琰更加惱怒了,一步踏出,伸手緊緊抓住李浩月的手臂,一雙劍眉高高豎起,冰冷的眸光,似乎要把人凍結,神情扭曲的道,「李浩月,我讓你做我的女人,我本以為,你不願意,可以等,總有一天,可以等到你回心轉意的一天,哈哈,太可笑了,我還天真的以為你真的和別的女人不一樣,今天,我才終于明白,所有的事情,都是假的,什麼冰清玉潔,你還不是跟那些婬浪的女子一樣,有何分別。」

龍炫琰一面說著,用力的拉住李浩月,幾乎將她的腕骨捏斷,只痛得李浩月面色鐵青,卻始終咬著牙不肯叫出聲來。

「皇兄,你听我說。」龍瀲晨見李浩月痛得連臉色也變了,心中不忍,上前一步道,「我和李姑娘真的什麼事也沒有?」

「住口。」龍炫琰回頭一記冰冷殘酷的眼神,只瞪得龍瀲晨心頭發寒,「來人啊,將龍瀲晨給我押入大牢,听候發落。」

「來人啊,將龍瀲晨給我押入大牢,听候發落。」

李浩月給龍炫琰抓住手臂,大怒下,幾乎捏斷她的腕骨,卻緊緊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肯叫出聲來,此時,听龍炫琰為了此事,竟然要將龍瀲晨關入大牢,不禁急道︰「皇上,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別把他關進大牢。」

李浩月給龍瀲晨求情的話,如同是火上澆油,讓龍炫琰好不容易壓住的怒火沖天而上,他一雙冰冷如千年寒冰的目光,似乎要將李浩月看清一樣︰「李浩月,你還是別擔心他了,你還是擔心一下自己吧,你以為我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你嗎。」

龍炫琰咬牙切齒的說著,不等李浩月回過神來,已經彎下腰下,勾住李浩月的膝彎,帶著滿腔的怒氣,拂落案上的棋子和落花,旋身將她狠狠放上冰冷的石台,他一只手將李浩月的雙手制在頭頂,一面不回的大聲吩咐跟來的隨從,道︰「都給我退下去。」

「皇上,皇上,你要干什麼?」李浩月在龍炫琰的憤怒的眼中看到危險,顫聲道,「皇上,你放開我吧,我和他真的不是你想的那麼一回事。」

「哼,他?李浩月,你叫得好親熱啊,不是我想的那麼一回事,那是怎麼回事?」龍炫琰咬著牙,噗的一聲,已經撕下她肩頭的大片衣襟,向後拋去,「你還想在我面前裝清高,裝得一別冰清玉潔的樣子,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嗎,一個女子和一個男人,一夜不歸,你和他還能做出什麼好事,今天我就要拆穿你的放浪的本性。」

龍炫琰一面說著,將手掌探進她的衣襟,用力的揉捏著她胸前的豐盈,李浩月痛叫一聲,用力掙扎,卻給龍炫琰緊緊的將雙手制在頭頂,一時,眼中溢出目瑩的淚光,哀求道︰「皇上,我求你了,不要,不要,我真的沒有……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沒有,啊,真的沒有啊?」

看著李浩月眼中晶瑩的淚光,龍炫琰不自禁的想起,八年前那雙浩如明月的目光,心里一軟,力道稍稍變得輕了,可是,一想到她對自己百般拒絕,卻和自己的皇兄做出這種荀且之事,一時,胸臆間的怒火騰的躥起,讓他幽深的目光變得灼熱赤紅,握住她豐盈的手掌,越發用力,一咬牙,帶著陣陣懲罰的沖動,狠狠的吻上她敞下衣襟外修長白析的脖子,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個嫣紅的吻痕。

「不要,不要,啊,皇上,我求你了。」終于,李浩月痛叫著,扭動著身子想要擺月兌他的掌握,眼中露出迷失的小獸般驚慌而恐懼的神情,「皇上,不要……我求你了,我真的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事,沒有,沒有啊。」

「晚了。」龍炫琰冷哼一聲,重重的咬上她瘦削的瑣骨,喘著氣冷笑道,「李浩月,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今天就讓我來拆穿你冰清玉潔的假象,讓我看看你清高的外表下是一個什麼浪蕩的樣子。」

第六十章︰肆意掠奪

「李浩月,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今天就讓我來拆穿你冰清玉潔的假象,讓我看看你清高的外表下是一個什麼浪蕩的樣子。」

龍炫琰話音不落,已然分手扯開她胸前的衣襟,低頭吻上她起伏的胸口,舌尖掃過,引得李浩月一陣悸動的顫粟。

「皇上,不要,我求你,不……不要,啊。」李浩月顫抖著哀求,他撫過她衣下肌膚的大掌,引起的強烈刺激,幾乎讓她申吟出聲。

「不要,我看你是口事心非吧,其實已經想要得不得了。」龍炫琰不顧李浩月的驚呼,憤怒已經讓他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在她的前胸和脖子上灑下一片碎吻後,開始瘋狂的吮吸她兩邊迷人的花瓣,似乎並不滿意這樣的輕喙和吮引,他一面撫模磨蹭著身上顫抖的身體,硬生生的撬開她緊閉的嘴唇,將舌頭深深的探入她口腔,肆意掠奪著她的芳香甜蜜。

李浩月給龍炫琰壓在身下,睜大無辜眼楮,給他緊緊的吻著,咽喉處發現一陣低啞的嗚聲,做著無力的掙扎。他粗暴的吻著懷里的女子,在那麼一瞬間,竟讓李浩月迷失了自我,胸中一片空白,識意告訴她不能這樣,身體卻唯能無力的攤在他的懷里,任由他瘋狂的掠奪。

陡然間身上一涼,這才發現,自己身上衣裳,不知何時,已經給他裉去,跌落在漫地的落花中。他的開手,已經開始向她顫抖的雙腿間滑去。

「不要。」終于,李浩月告訴自己,再不能這樣下去,可是,雙唇給他緊緊的吻住,他根本就不打算給她喘息的機會,終于,情急之下,李浩月貝一合,向她在唇間攪擾的舌頭狠狠咬牙。

感覺到她牙關一心,龍炫琰微微皺眉,早料敵先機的捏住她的下顎,瞧著李浩月,眼中燃起惱怒火焰,道︰「李浩月,你竟敢咬我?」龍炫琰迷起危險的眼楮,眸光中早就燃起一片赤紅的火焰,「你寧願和別的男人荀且,也不肯給我,李浩月,我今天一定會讓你知道,我龍炫琰倒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

他容忍她已經容忍得太久了,今天,他就要讓她知道,他北遼的君主龍炫琰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龍炫琰強悍的拉開她收緊的雙腿,在她來不及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傾身抵達她身體的最深處。

「啊!」一陣撕裂的痛楚,讓李浩月驚呼出聲,全身顫抖,不自禁的繃緊。

龍炫琰听到她的叫聲,微微一愣,瞧著她清麗的面上痛苦的表情,這才知道,她並沒有欺騙自己,直到剛才自己佔前她,她仍然是處子之身,這麼說來,她和龍瀲晨根本就沒有發生什麼荀且之事,那一夜,也許真的如她所說,不過是下了一夜的棋。

終于,龍炫琰瞧著李浩月痛楚的容顏,眼中的憤恨在瞬間消失,給一陣愛憐的神情取代。事已經至此,發生的事情也不可能改變,龍炫琰望著身下她顫粟的女子,看著她修長的脖子,白細的肌膚,流暢的曲線,給人體的感官創成了強大刺激,早就讓他迷失其中,無法自撥,只想更多的佔她的美麗。

第六十一章︰失落的心

龍炫琰望著身下她顫粟的女子,看著她修長的脖子,白細的肌膚,流暢的曲線,給人體的感官創成了強大刺激,早就讓他迷失其中,無法自撥,只想更多的佔她的美麗。

「對不起,對不起,月兒。」

龍炫琰說出心中的歉意,瞧著身下的女子,滿臉的心痛,感到她身體的不適,動作稍稍緩和下來,直到她應適自己的存在,這才加快動作,重新開始沖撞她的美麗。

李浩月倔強的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疼痛退去,取而代之的竟是一陣陣讓人戰粟的快意,隨著龍炫琰動作的加快,這快意似乎要將兩人淹沒,終于,李浩月再也承受不住這過多的快意,失控的申吟起來。

听到她動人的吟哦,龍炫琰臉上流露出無限的心痛,俯子,雙臂緊緊擁抱她顫抖的身體,將她所有的呻哦都吻在唇里。終于,隨著隨後一波沖撞,懷里的女子一陣不法抑制的悸顫,龍炫琰也得到了發泄。

落花如雨,漫天飛落。一片片緋色的花瓣在女子唯美的**上,染上一片淡淡的胭脂。

龍炫琰拾起在地上逶迤的錦衣,抖落衣上的花花,給躺在石台上的女子輕輕掩上唯美的**,瞧著她有些迷茫的目光,心中除了愛憐和心痛,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深宮似海,在望月國八年時間里,後宮的傾軌,她看得太多。因此,她發誓不做宮庭女人,可是,做出了這麼多努力,終究還是白費,在龍炫琰佔有她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最終還是擺月兌不了宮庭女人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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