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冷帝罪妃 愛情篇︰邪情王爺的侍女妾(14)

作者 ︰ 鬼面蝴蝶

曾汜傾剛剛從龍炫琰的書房出來,前幾日,得知李浩月和龍炫琰兩人間的發生的事情的消息,不知為什麼,這幾日的心緒一直不寧。明明知道,她是皇上最愛的女子,可是,一想她這個清素如風的女子,他的心里還是情不自禁的心痛。

曾汜傾穿過一條花徑,正準備出宮,忽然,一個清淡的女聲在身後叫道︰「曾先生,請留步。」

曾汜傾一愣,回過身去,一片落花中,一襲白衣的女子立于花下,漆黑的發絲,在風中輕輕飛起,嘴角邊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正望向女子。竟是這幾日天天在夢中出現的女子。

「李姑娘,不,現在該叫娘娘才對了。」曾汜傾一愣,隨即說出這麼一句意有所指的話來。

李浩月苦笑一聲,當初,給李浩月留下深刻印象的,不是龍炫琰,而是氣度綽然,才情非凡的曾汜傾,來到北遼,被靈狐咬傷,中毒暈迷,醒來見到的第一個人,也是曾汜傾,不知為何,每一次面對曾汜傾,都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如果說她對龍炫琰的感情是愛,那麼,對眼前的這位超然綽絕的男子,側是一種仰慕和欽佩。

「曾先生是在挖苦我嗎?」李浩月苦笑一聲,道,「浩月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曾先生的彗眼,我想早就看出來了,什麼妃子,什麼娘娘,浩月不稀奇,浩月只是想平平靜靜的過完一生,只是,在這個世上,有些事情,浩月也是無能為力,只能隨波逐流。」

曾汜傾听李浩月這麼一說,這才自覺,剛才見到她時,因為情緒的激動,竟把話說得有些過了,忙苦笑一聲,陪禮道︰「對不起,李姑娘,剛才在在下把話說過了。」

李浩月一笑,道︰「曾先生,我能和你一起到花園走走嗎?」

曾汜傾一愣,抬起頭來,正好和李浩月浩如明月的眸子撞上,不經意的,這位天下第一謀士的心,竟然為這名清水芙蓉般的女子跳慢了一拍,雖然明知她是聖上的獨寵,和她太過接近,只怕會招來麻煩,可是,面對她那一雙明亮如水的眸子,竟難以拒絕。

曾汜傾猶豫了一下,終于,還是點了點頭。

李浩月一笑,道︰「謝謝曾先生。」

兩人在落花滿路的花徑上走著,曾汜傾的七上八下,難以平定,忽听李浩月輕輕嘆了一口氣,緩緩開口,道︰「曾先生,我來是想麻煩曾先生幫我一件事情。」

曾汜傾心中一跳,緊張的道︰「什麼事?李姑娘直說不防。」

「想必曾先生已經知道,前幾日在宮中發生的事情了。」李浩月的唇角,勾起一抹苦笑,「我和三皇子下棋,因為太過于沉迷棋局的精妙絕倫,竟忘了時間,讓皇上誤會我和三皇子有什麼荀且之事,雖然,事後事情澄清,可是,皇上卻怎麼也不肯放過三皇子,我來,只想讓曾先生想想辦法,看看有什麼法子,讓皇上放了三皇子,必竟此事因我而起,如果因此讓三皇子受累,浩月心中只怕一生也不會安心了。」

曾汜傾一愣,緊張的心立即給一陣失望代替,原來她找自己,竟然是讓他幫助龍瀲晨月兌困,曾汜傾心中竟莫明其妙的生起一抹慍怒,冷冷道︰「如果李姑娘相求的事情姑娘的事,那麼,曾某定然全力相助,別人的事情,我曾某便不便多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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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浩月听他微帶怒意的語氣,不禁一愣,向曾汜傾瞧去,只見曾汜傾平靜的眼中,此時,竟然染上了一抹慍怒波瀾。

「曾先生,這是為何?」

「不為何,因為……天下之人,我只管兩個人的事,一個是當今的皇上,一個便是李姑娘你,別人的事情,還恕曾某無能為力。」

「可是,曾先生,事情因我而起,你幫三皇子月兌困,難道不是和幫我一樣嗎?」

「對不起,李姑娘,曾某恕難從命。」曾汜傾語氣堅定,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那麼大的氣。

李浩月望著曾汜傾,目光閃爍,似乎在忖度他心中的想法,如果連曾汜傾也不願出手,那麼,龍瀲晨就真的死定了。終于,李浩月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一般,抬起頭來盯著曾汜傾的眼楮,一字一句的道︰「曾先生,如果此事你不願理會,浩月也沒話可說,雖然,浩月和曾先生相處不多,不過,浩月看得出來,曾先生也是一個性情中人,想來也是有恩必報,的仇也必還之人,曾先生,你還欠浩月一條性命,我現在想以這個人情和先生做交換,讓先生救龍瀲晨一命如何?」

「什麼?」曾汜傾一愣,抬起頭來,有些不可思義的看著她。

他對李浩月莫明其妙的有著一種難以言明的好感,可是,說到欠她一條性命,這話卻又從何說起,「曾某何時欠過姑娘一條性命,要姑娘現在來索還了?」

李浩月抬起頭來,瞧著他的眼楮,一字一句的道︰「曾先生,我想,你還記得八年前,那個前來向先生通風報信的女孩吧,那日,如果不是那個女孩子報風報信,想來,就算曾先生智略過人,也絕對不會想到,當日,雪姬和望月帝聯手,要取先生的太子的性命吧?」

「啊?」曾汜傾瞧著一片花下的李浩月,仔細打量著,一道記憶的在腦中電光石火般的閃過,終于,他像是想起了什麼要緊事情一般,向後退了一步,瞧著李浩月驚喜的道,「原來,她……她就是你?」

第六十八章︰為你心動

「啊?」曾汜傾瞧著一片花下的李浩月,仔細打量著,一道記憶的在腦中電光石火般的閃過,終于,他像是想起了什麼要緊事情一般,向後退了一步,瞧著李浩月驚喜的道,「原來,她……她就是你?」

李浩月點了點頭,道︰「曾先生,你終于想起來了?」

八年前,曾汜傾和龍炫琰流落到望月國,本想和望月公主天香聯姻,讓望帝幫他和太子回朝奔俠,沒有想到,不但遭到了望帝的拒絕,望帝竟然還想將兩人生擒活捉,送給亂妃雪姬。

那日,曾汜傾知道聯姻無望,正自煩惱,卻不知望帝心中的陰險打算,好在一名小宮女,傍晚時來偷偷告知此事,才逃得一命。那夜,月景清斜,听窗外的聲音,似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少女,但是,因為事過倉促,他也不知道那通風報信的女孩是誰。

剛才,听李浩月這麼一說,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些年來,心中一直惦記的恩人,居然就在眼前。

「原來,真的是你?」瞧著李浩月,曾汜傾心思復雜,竟不知是喜是憂,難怪,當初孫皇後要拿李浩月試毒,雖然自己沒有見過她,可是,卻莫明其妙的對這個堅強的女子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原來,冥冥自中,自有天定,他百般尋找卻沒有消息的恩人,居然就是這個明明知道不可以對她動人,卻又偏偏忍不住對她動心的女子。

這樣的安排,倒底是捉弄,還是巧合?曾汜傾唯有苦笑。

「好,我幫你。」終于,曾汜傾苦笑一聲,「不過,李姑娘,你要記住,我這次幫龍瀲晨,不是因為我想幫他,而是因為……因為……你!」

李浩月感激的點了點頭︰「曾先生,對不起,如果不是出于無奈,我也不會把當年的事情說出來。」

曾汜傾苦笑︰「其實,說不說出來都是一樣。」因為,哪怕李浩月不是當年的恩人,也許,她多求幾句,他曾汜傾也會答應。他為的,不是報恩,而是自己的心啊。

李浩月見他同意幫龍瀲晨月兌困,心中一喜,道︰「現在,皇上怎麼也不肯放過三太子,不知,曾先生要如何讓皇上回心轉意,放他一命。」

曾汜傾苦笑︰「要皇上回心轉意,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李浩月听他這麼一說,不禁急道︰「那如何是好?」

曾汜傾向她看了一眼,拂去石磴上的落花,緩緩坐下,道︰「要皇上回心轉意,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讓皇上相信,龍瀲晨和姑娘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感情存在的話,放過龍瀲晨,卻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了」

「這話怎麼說?」李浩月一時不明白曾汜傾這話的意思,瞧著他說不出話來。

曾汜傾微微苦笑︰「皇上所以要至龍瀲晨于死地,我想並非是當初龍瀲晨的生母害得皇上流落民間嘗盡了苦頭,而是因為皇上執意相信,龍瀲晨和姑娘感情,非同一般,皇上,他是太愛姑娘了,他是不容許姑娘的心中,有除了他以外,還有別的任何男人啊?」曾汜傾說出龍炫琰的想法,同樣,也是說出了自己的痛事。如果,他和李浩月今生都不會有任何交錯,那麼,在心里想想對方,也是一種安慰吧,可是,皇上對她的愛,卻霸道的讓她不許想他外的任何男人,那麼,對于在心里想她的男人,也不會客氣吧。

龍炫琰微微苦笑,瞧著李浩月有些驚詫的神情,繼續道︰「要想讓皇上放過龍瀲晨,那就讓皇上相信,龍瀲晨根本就不會愛上姑娘,最好讓皇上相信,他連女人也不愛,那就更好了。」

李浩月听得糊涂,忍不住問︰「那麼,先生倒底是怎麼做,才能讓皇上放過他呢?」

曾汜傾一笑,揮開手中的折扇,瞧著李浩月,緩緩開口︰「此事其實非常簡單,就看龍瀲晨三皇子他願不願意這麼做了!」

天牢中。龍瀲晨已經在天牢中關了三天了。雖然,龍炫琰還沒有發話,可是,當初母親雪姬的做為,龍炫琰能留他活到今日,已經不錯了,這一次,龍炫琰找到這樣一個借口,若是不殺他,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死,其實倒也沒有什麼可怕的。可怕的是,死了後,就見不到自己最想見的人了。

龍瀲晨想到那個連在夢中都會出現的身影,溥銳的唇鋒,不禁勾起一抹淡淡的苦笑。

就在龍瀲晨幾乎已經死心的時候,忽然,天牢的門,在一陣嘶啞的擦拭聲中,緩緩的打開。

「龍瀲晨,快起來,有人來看你了。」

牢頭對著大牢里的龍瀲晨吆喝了幾聲。龍瀲晨一愣,睜開眼楮,一眼便看到提著一只籃子,匆匆忙忙奔進牢中的一名長相清秀的小太監。

「承德!是你?」龍瀲晨見到那名奔進牢中的小太監,黯然的目光忽然亮了起來。

「三皇子,是我,是我,我來看你了。」小太監一走進大牢,見到龍瀲晨坐大一陰暗的牆角,不經意的抹了抹眼角的淚水,「三皇子,皇上怎麼能這樣對你,你是一個好人,根本就沒有錯,皇上他太狠心了。」

望著小太監承德落淚水的樣子,龍瀲晨心中一陣不忍,苦笑道︰「皇兄能讓我活到今日,已經是大恩大德了,你別這樣說皇兄。」

承德含淚點了點頭,笑道︰「是啊,是啊,好不容易讓牢頭放我進來,瞧我,怎麼老說些讓三皇子難過的話,來,三皇子,我給你送了些吃的來,這幾日,你天天在大牢中,想來也沒有吃過一頓好的吧,快,趁熱吃些。」

小太監一面說著,低頭準備揭開竹籃,不料卻給龍瀲辰一把抱住,吻著他的嘴唇,喃喃的道︰「承德,你能來看我,我就心滿意足了,我不餓,我只想好好的看看你,我的心里就好受了。」

第六十九章︰貶為平民

小太監一面說著,低頭準備揭開竹籃,不料卻給龍瀲辰一把抱住,吻著他的嘴唇,喃喃的道︰「承德,你能來看我,我就心滿意足了,我不餓,我只想好好的看看你,我的心里就好受了。」

「三皇子,你別這樣,你這樣,我心里也難受得緊啊。」小太監給龍瀲晨抱在懷里,一臉的傷心,「你快放開我,吃一點東西吧。」

「不,我不想吃,我只想這樣抱著你,承德,我不怕死,我怕的是我死了,從今以後,就再也看不到你了啊。」

「三皇子!」終于,小太監忍不住嗚咽出聲,「三皇子,要是你死了,我就跟你一起死,我們生不能同寢,但願死能同穴,來世還讓承德侍候三皇子。」

「承德。」龍瀲晨感動的抱著小太監,「有你這話,縱然讓我去死,我此生也無憾了。」

龍瀲晨一面說著,傾身吻住小太監的嘴唇。小太監身子一顫,無力的攤在龍瀲晨的懷里。隨著火熱的吻痕,在小太監的面上脖子上灑落,一股激情的火焰在兩人的身上逐漸散開。終于,兩人的呼吸都開始急促起來。

終于,龍瀲晨再也控制不住體內奔流而出的感情,退下小太監身上的衣服,不顧小太監的反對,將他壓倒在地。

「三皇子,別這樣,這里是大牢啊,要是讓人看到了,那……」

龍瀲晨跟本不給小太監拒絕的機會。「不行,承德,要是這一次我不好好的抱你,我想就沒有機會了,承德,別拒絕,讓我好好的愛你。」

龍瀲晨深深的吻住小太監的嘴唇,兩人的身倒,相互磨蹭著,似乎隨時都會擦出火花來。龍瀲晨正準備分開小太監的雙腿,忽然,大牢門外,響起一個怒不可遏的聲音。

「龍瀲晨,你們這是在干什麼?」

龍瀲晨嚇了一中跳,一驚坐起,只見大牢門外,龍炫琰鐵青著一張臉瞪著自己。小太監嚇了一跳,翻身坐起,緊緊的拉住自己胸口的衣襟。

「皇兄。」龍瀲晨瞧著大牢外的龍炫琰,一時,說不出話來,終猶豫了一下,像是下定了極大的決心一般,伸手將小太監承德抱進懷里,道,「皇兄,我和承德,是真心相愛的,你就成全我們吧。」

「什麼?」龍炫琰瞪大了眼楮,幾乎不敢相信他說的話,瞧著他緊緊的抱著懷里的小太監,兩人對視的眼中,竟然滿是情意,不禁大怒,道,「開什麼玩笑,你堂堂北遼國的三皇子,居然喜歡男人,而且這還是一個小太監?你這不是給我們北遼國丟臉嗎?」

「皇兄,我不管承德是什麼人,我愛他,今生,他雖然是男子,可是,我對他的愛,卻是天地可鑒。」龍瀲晨一字一句的道。

「荒唐,荒唐,簡直是荒唐。」龍炫琰皺著眉頭,沒有想到,龍瀲晨喜歡的不是女人,居然是男人,一時,心中惱怒,一揮長袖,轉身離開。

龍瀲晨見龍炫琰離開,呼了一口氣,瞧著小太監的眼神,滿是感激。

龍炫琰一走出大牢,便見曾汜傾候在門口。曾汜傾見他出來,見他面色不好,忙上前道︰「皇上,你這是怎麼了?」

龍炫琰皺了皺眉,道︰「宮中早有傳言,說龍瀲晨好男色,本來,朕還一直不信,男人和男人之間,怎麼可能發生這種事情,沒有想到,剛才……剛才在大牢中,他居然和一個小太監抱在一起。」

龍炫琰惱怒的說著,不過,卻奇怪自己並沒有因為他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大為生氣,反而有一點輕松的感覺。他愛的是男人,那麼,他和李浩月間,是不是永遠也不會有那種關系了?

曾汜傾在龍炫琰的眼神中,已經看出了他心思的變化,忙上前道︰「皇上,龍瀲晨雖然是罪妃雪姬之子,不過怎麼說,他終究還是我們北遼國的皇子,做出這等傷風敗俗的事情,雖然不打緊,不過,要是這事情傳了出去,只怕有損北遼名聲,不如,就將他和那小太監一起貶為平民,讓他離開北遼皇宮,今生今世,永遠不得回朝,皇上看臣這提意如何?」

龍炫琰想了一想,事到如今,是殺他也不是,不殺他也不是,留在宮里怕損了北損名氣,不如就將他貶為平民,眼不見為淨。

終于,龍炫琰咬了咬牙,道︰「曾先生,你這就去給我傳旨,貶龍瀲晨為平民,今生今世,不得入朝。」

「是。」曾汜傾揚了揚唇,眼中掠過一抹淡淡的笑意,躬身道,「臣這就去辦。」

第二天。龍炫琰一道聖旨,果然勉了龍瀲晨的死罪,卻將他永遠的逐出了皇宮。龍瀲晨之母雪姬,當初為了讓自己的兒子坐上皇位,不惜陷害龍炫琰,最後落得身敗名裂,龍瀲晨也被囚在冷宮中數年之久。雖然,這道聖旨將他貶為平民,其實于他來說,並非不是一件壞事。

北遼皇宮外。寒風烈烈,揚起城牆上一張張北遼的旗子。龍瀲晨向北遼京高聳的城牆看了一眼,不禁苦笑,向送行的曾汜傾謝道︰「這一次,多謝曾先生相救了。」

曾汜傾語氣平淡,道︰「三皇子不用謝我,這一次我出手相救,其實並非我要救你,而是受李姑娘所托,助三皇子月兌困。」

「李姑娘?」龍瀲晨听到這個名字,有些無光的神情亮了一亮,「她還好吧,皇兄沒有為難她吧?」這一次,因為自己害得龍炫琰誤會李浩月,龍瀲里心中一直不安,听曾汜傾提起,忍不住一問,言語間,透出心中的無限關切。

第八十章︰瞬間變換

曾汜傾向龍瀲晨看了一眼,淡淡的道︰「李姑娘的事情,日後,就不勞三皇子操心了,自有皇上安排的。」

曾汜傾說著,在身上拿出一包銀兩來,放在他的手中,道︰「這是李姑娘托我交給你的,日後在外,總會有所用的,從此以後,你就別再回北遼了吧。」

龍瀲晨托著手中的銀兩,竟像是托著千金的重物般心思復雜。雖然,不過和李浩月下過幾次棋,甚至在三天前,才知道李浩月的名字,可是,她的超塵月兌俗,她的冰清玉潔,她的縴塵不染,竟讓龍瀲晨不自禁的動心,這樣的女子,天下少有,保是,這樣的女子生在後宮中,對她來說,卻不是一件好事。

不知為麼,一想到李浩月,龍瀲晨的平靜已久的心,居然又開始有了期許。如果有一天,自己可以,那麼,他一定要幫帶她離開後宮這個華麗的牢籠。這個願意,此時,竟是如此的迫切,甚至是這三年來,龍炫琰軟禁後第一次波瀾起伏。

曾汜傾向他看了一眼,道︰「三皇子,此地不宜久留,還是早點上路吧。」

龍瀲里苦笑一聲,道︰「曾先生,代向我李姑娘說一聲謝謝。」此時,雖然有千言萬語,也只能以此話代替了。

終于,龍瀲晨把話說完,再不看北遼的京都一眼,和小太監承德一起翻身上馬,馬蹄在塵埃中濺起一溜煙,漸漣遠去。

「三皇子,我們現在上哪里去?」小太監承德,跟了龍瀲晨這些年,現在,龍瀲晨被貶為平民,不勉為他擔心。

龍瀲晨發了一陣呆,平靜的眼眸中,忽然出現一抹承德這三年來,從來沒有在他眼中見過的神情,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神情,他也說不清楚,只是覺得,此時的三皇子,和住日的三皇子,似乎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

「我母親是金陵城主的二妹,我想去找金陵城主,我希望有朝一日,能重回北遼京都,拿回我失去的一切。」

「三皇子?」承德瞧著馬上的龍瀲晨,覺得這個性格溫和的三皇子,他仍然清瘦溫和的外表下,卻有一種什麼東西在不斷的成長著。

龍瀲晨揚唇一笑,斜飛的唇角,綻出一朵異樣的笑意,平靜的眼眸中,似乎已染上了某些塵世的,什麼也沒有說,一提馬韁,和小太監一起向金陵城奔去。

三年前,母親的失敗,也喧告了他被龍炫琰軟禁的事實,在別人眼中,他是被廢的太子,是一個沒用的傀儡,被軟禁的三年里,他一直無求無欲,曾經一度,連他自己也認為,自己可以遠離塵囂,在平靜中了此一生,可是,是人又怎麼可能無求無欲,在遇到她的那一瞬間,在龍炫琰誤會他和她的關系,意圖將他處死的那一刻,長期隱匿在心中的某種再度燃起。

如今,能活著離開北遼的皇宮,那麼,他一定會讓自己做回原來的自己,那個有情有恨,有痛有悲的自己。

北遼京城的城樓上。瞧著兩騎馬在一片塵煙中遠去。李浩月終于松了一口氣。忽然,一陣輕緩的腳步聲在身後響起,李浩月不用回頭,已經知道來者何人。

「曾先生,謝謝你。」

曾汜傾苦笑一聲,道︰「你不用謝我,我說過,你讓我辦的事情,我一定會給你辦好,當初,若非是你,想來我曾汜傾一世英明,也活不到現在。」

李浩月在一片寒風中回過頭來,縷縷的青絲,在空在飛起,糾纏交錯,瞧著曾汜傾一笑。「不過,浩月不明白,為何曾先生非讓他離開北遼皇宮?」

曾汜傾苦笑,抬起頭來瞧著李浩月明麗的容顏。

「因為……因為我看出,龍瀲晨對姑娘其實已經動情,如果不讓他離開北遼,想來皇上知道此事,他仍是死路一條,而且,皇上將他軟禁在冷宮中三年,如今,雖然將他貶為平民,對他來說,卻未必不是一件好事。」當然,在這些理由的背後,還有一個自私的理由,那就是他不願讓這個偷偷愛著李浩月的男人繼續留在李浩月的身邊。

李浩月點了點頭,道︰「走了也好,深宮後院,必竟不是長留之地,能離開,離開最好。」

曾汜傾似乎在李浩月的話里听出了什麼,眉心不經意的一動,猶豫了一下,還是緩緩開口。「李姑娘,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不知姑娘能不能以實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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