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店里從來不允許買賣毒品,也不允許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出現,不管是誰違反了這一點,都要給我滾出『地獄』,以後再也不允許進來。」
見楚凌波臉上露出不信的神色,易彪急了,伸手推開經理室牆壁上一扇隱蔽的小門,回頭道︰「師父,你如果不信,來這里看看就知道了。」
楚凌波施施然走到門口,向里面看了一眼,笑了起來。「原來你還有這種興趣。」
小門里面明顯是一間監控室,大大小小的螢幕,從各個角度顯示酒吧內的一切情況,當然,那些封閉的包廂也不例外。
易彪尷尬的笑笑,解釋道︰「這還不是為了不讓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在酒吧里出現。」
「是嗎?」楚凌波不置可否的笑笑,手指向其中一個螢幕。「那個算不算是亂七八糟的事呢?」
易彪順著楚凌波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螢幕上一名**上身的男子,正在月兌去一名少女的校服短裙。
因為男子是背對鏡頭,所以看不清長相,不過看那名正對鏡頭的少女的樣子,明顯是陷入半昏迷狀態,毫無疑問,她對即將發生的事絕對不是自願的。
額頭上冒出冷汗的易彪掃了一眼螢幕下方的編號,猛地爆發出一聲怒吼,震得身旁冷笑的楚凌波雙耳嗡嗡作響︰「姓馬的,居然在我店里玩這種事,你活得不耐煩了吧!」
蔣京京現在感覺很不舒服,眼前的景物晃來晃去看不清楚,耳中的聲音也是模糊不清,周圍的一切都彷佛距離她異常遙遠。
更讓蔣京京難受的是,一股莫名的熱潮從體內源源不斷的涌出來,似乎有火焰正在灼燒她的身體,偏偏她全身上下使不出一絲力氣,自然也就無力從這種折磨中逃月兌出來。
于是蔣京京只能用無意義的申吟來抒發胸口的燥熱,心中渴望有誰來搭救如此無助的她。
彷佛在回應她的求助,一雙手解開她校服上衣的領結,冷空氣從驟然松開的領口灌了進來,流過蔣京京熱到發痛的皮膚,讓她舒服的大聲喘息了幾口,下意識的扭動身體,希望能有更多的冷空氣流進衣服中。
那雙手彷佛了解蔣京京的渴望,索性用力扯開她的上衣,大片發燙的皮膚在空氣中,上面細小的絨毛紛紛興奮的立起。
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讓蔣京京不由低呼一聲,一股莫名的快感沿著脊椎而上,直沖大腦,腿間那最隱密的部位不由自主濕潤起來。
伴隨快感而來的,還有混沌中的一絲清明。皮膚感覺到的涼意,幫助蔣京京恢復些許思考能力,她一邊努力控制身體那讓她羞愧的反應,一邊竭盡全力從混亂的腦海中搜索出到底發生了什麼。
放學後,她被馬冠杰帶到這間名為「地獄」的酒吧,她不喜歡這里,但是馬冠杰說要介紹最好的朋友給她認識,于是她就進來了。
然後……然後她就看見了那個名叫黃征的男子,看起來他似乎很驚訝的樣子。
再然後……馬冠杰知道她不喝含酒精的飲料,于是特意給她端來了一杯果汁。她喝下果汁,就開始恍惚起來……
蔣京京雖然單純,可是還沒有單純到笨的地步,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她隱隱約約猜到了一些。不用問,一定是那杯果汁出了問題!
催情藥?這個敏感的詞語忽然跳入蔣京京的腦海,讓她開始絕望。
盡管不願相信**這種只在傳聞中的可怕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但是身體各種奇怪的、羞恥的反應,卻提醒著蔣京京這一切都是現實。
她用力咬緊下唇,讓鑽心的疼痛幫助自己保持最後一絲清醒,不去屈服體內燒灼的**。
可惜蔣京京卻不知道,她越是努力想要克制催情藥帶來的**,她的注意力也就越集中在這些混雜著莫名興奮和羞恥的身體反應,這只會讓她變得更加敏感,藥效也就發揮得更加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