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歐子淇咬完手上的水果,拿紙巾擦著手。
夏侯衡在遠處看著歐子淇和一個女生說話,看樣子應該是學校的同學。
「歐子淇,你還真囂張。」那個女生再次開口,順手從侍應的盤子里拿下了一杯紅酒。
「我就是囂張,你想怎麼樣?」歐子淇無所謂的看著她。
「唰!」那個女生一杯紅酒潑到了歐子淇的臉上,紅酒濕透了胸前的衣服,眼楮微微的刺痛。
「啪!」歐子淇抬手就給了她一巴掌,把她打得退後了幾步,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臉。
「你!」正想抬起手給揉眼楮的歐子淇一個耳光,手就被人從後面拉住了。
夏侯衡再次回頭看歐子淇的時候,就看見有人往她臉上潑紅酒。甩下談話對象就朝歐子淇跑。
就在歐子淇甩了她一個耳光之後,他到了她身邊。也扯住了那個囂張女人的手,微微一用力就被扯開。
全場都冷住了!額頭上不約而同的因為潑紅酒的女人泛著冷汗。
雖然夏侯衡從來沒在公眾面前公開歐子淇的身份,但是自從夏侯衡把她帶到公眾場合以後,開場的舞伴是她,副駕駛座上的人是她,能讓夏侯衡在公開場合不顧形象的也是她。所以大家都很自覺的不去惹她。
但是,現在這是誰家的小孩?敢對歐子淇潑酒!
「怎麼樣?」夏侯衡看著賴在自己懷里揉眼楮的歐子淇,她臉上的紅酒弄髒了他的白襯衫。
「眼楮看不清楚,好痛。」歐子淇小聲的說。
「沒事,不怕。有我在。」夏侯衡接過助理遞上的濕毛巾給她捂住眼楮。
只要有夏侯衡在,她就是只順從的小貓。對其他人,她就是只小老虎。
「衡總,對不起!對不起!」一個男人跑到了夏侯衡的身邊低聲下氣的道歉。
「是齊駿你的女兒?」夏侯衡拿著濕巾給歐子淇捂著眼楮,看都不看他。
「爸!」潑紅酒的女生在一邊開口。
「閉嘴!還不趕緊給我道歉!」齊駿對自己的女兒齊雅罵到。
「我只是拿酒潑她!她就打我!」齊雅指著坐在夏侯衡懷里的歐子淇憤憤不平的開口。她就不明白,明明是自己被打了怎麼老爸還要跟人家道歉。齊駿拉拉女兒的手,抹了抹額頭上停不了的汗。
「你拿酒潑她?」夏侯衡在一邊開口。齊雅對上了夏侯衡的眼楮,很快害怕的低下。
「是的。」齊雅覺得後背涼嗖嗖的一片。
「我想,你不惹她,她是不會主動找你說話的。」夏侯衡拍拍歐子淇的背。
「我……」齊雅沒了話說。
夏侯衡很了解歐子淇,在這樣的宴會上她從來不會主動去找人說話的。現在就只有一種可能,是齊雅自己惹歐子淇說話,還潑紅酒。
「老齊。這事我的助理會和你慢慢談,以後的宴會中我不希望再見到令嬡。」夏侯衡說完,月兌下外套披在了歐子淇的身上,橫抱著捂著眼楮的歐子淇站起身。
「衡總!」齊駿的話還沒說完,就只看見夏侯衡的背影。助理跟在後面,朝大廳走出去。周圍的人很自覺的讓出一條路。
全場的人都用很同情的眼光看著齊家父女。心里早已經為他們設定好了結果。
那就是︰死得很慘!
很快,齊駿抹著汗帶著女兒離去,宴會廳恢復了之前的人聲鼎沸。大家心里都在等著看夏侯衡會怎麼收拾齊家。
現在大家都有了底,惹了夏侯衡還有商量的余地,要是惹了歐子淇直接是被夏侯衡判了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