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我們應該想新的辦法!」籮蔓的聲音打斷了男人們的沉思。
「你有新的辦法?」夏侯衡抹抹臉,站起身。
「子淇的身體對藥產生排斥,所以才嗜睡,而且身體也會逐漸麻木。」籮蔓的表情難得的沉重。
「不吃也不行?」夏侯衡也大概猜到了什麼。
「是,嗜睡容易讓子淇的心髒機能在睡著的時候癱瘓。」籮蔓試圖說得簡單委婉。
「有辦法麼?」夏侯衡不相信就沒辦法。
「有,只是……」籮蔓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吧,怎麼樣都可以!」夏侯衡為了歐子淇什麼都願意。
「夏,或許我們只能加大藥量,然後子淇要忌口,不能吃辛辣和動物內髒。」籮蔓明白,這樣一來,韓鋒更容易威脅夏侯衡了。
「好!林偉,你吩咐下去!」夏侯衡邊說邊看向臥室的門。
「沒有其他辦法了麼?」六少把籮蔓摟在懷里。
「現在我還想不到。」籮蔓不能像對六少那樣的對歐子淇,以歐子淇的身體接受不了那樣的治療。
「籮蔓姐姐!如果我去醫院接受治療呢?」歐子淇不想再讓自己成為夏侯衡的軟肋,夏侯衡已經把她抱出來了。
「那也不行,你只能吃藥,醫院只能給你做急救。」籮蔓看著歐子淇的無奈,滿心的惆悵。
「只能加量麼?」歐子淇不想因為她而讓夏侯衡更容易被韓鋒威脅。
「現在只能先這樣,我想辦法研制新的藥出來。」籮蔓有自己的打算,這樣讓韓鋒把藥捏著也不是她想看到的。
「好吧,今天先到這吧,我們都去休息,子淇你要記得吃藥。」二少看看時間也不早了,也還不知道韓鋒明天還會怎麼樣。
「林偉,送送少主!」夏侯衡想起身,被四少按下肩膀。
「夏,你們早點休息。」籮蔓臨走還伸手模模歐子淇的頭。
「籮蔓姐姐再見!」歐子淇也被弄郁悶了。
人都散開,林偉最後給他們帶上門。
「沒事的!不擔心,有我在。」夏侯衡給歐子淇最安心的保證。
「二爺爺又抓著你的把柄了。」歐子淇給夏侯衡扣上的新袖扣還沒來得及取下來。
「我說了沒事的,現在我們去休息好麼?」夏侯衡不想要歐子淇分擔太多。
「好!」歐子淇埋頭,蹭著夏侯衡的襯衫,身上還是今天林偉送來的新襯衣。
夏侯衡和衣抱著歐子淇躺回床上,一時間,兩人相視無言。仿佛語言在這時候都是多余的,眼楮里面是彼此才能讀懂的思緒,關掉了燈關不掉窗外鋪進來的撩人月色。
夜涼如水。
早餐,難得沒看到YOYO等在餐桌邊,籮蔓已經把歐子淇的情況和韓鋒說了,韓鋒也同意每天加倍給藥,只是他不怎麼相信,他認為這是夏侯衡在積攢藥,在某一天好擺月兌他。最後籮蔓還是說服了韓鋒,各自安靜的吃著自己的早餐,歐子淇的藍莓芝士是林偉今天大早從夏侯衡的別墅取回來了。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YOYO嗲嗲的聲音傳來,沒幾個人抬頭看她。
但是林偉卻盯住了YOYO,不因為其他原因,只是YOYO身上穿著夏侯衡的衣服,她搶過去的那一件。而歐子淇穿了一件新的!
夏斌很快也發現了有什麼不對,細細的看看,心里替YOYO捏著冷汗。幾個少主都扯著冷笑等著看YOYO出丑。歐子淇死死的盯著YOYO。
「月兌下來!」歐子淇一點也不客氣!
「子淇!YOYO穿在身上的衣服怎麼能月兌呢!」韓鋒認為YOYO這樣做能讓夏侯衡看她一眼。
「月兌下來!別讓我動手!」夏侯衡把蛋糕按碎在盤子里,別過歐子淇的頭,不讓她看YOYO。
「夏,都穿著了,要換也要等早餐吃完先。」韓鋒看著夏侯衡抿著的嘴唇,頓時大感不妙。
「月兌下來!」夏侯衡只是重復自己的話,盯著YOYO。
「我,我的衣服都送去干洗了,所以……」YOYO試圖讓夏侯衡看到她是個女人。
「月兌下來!」夏侯衡單手把歐子淇的頭按在自己的胸膛,另一支手已經把手里的餐刀甩了出去。
餐刀擦過YOYO的脖子,直直的刺到牆里面。YOYO在還沒什
麼感覺的時候脖子上的血跡已經染紅了一片衣領。
韓鋒被徹底的驚嚇了一把,好在夏侯衡手下留情,不然下次割破的不單單是YOYO的皮膚,而是YOYO的頸動脈。四少算是看清楚夏侯衡是怎麼出手的了,如果今天夏侯衡出手角度偏一點,他們現在看到的是YOYO的人頭咕嚕咕嚕的在地上打轉。
YOYO睜大眼楮看著手心滿滿都是從脖子上抹下來的鮮血,脖子上的刺痛提醒她是自己的血。她已經被嚇呆了,脖子上的冰涼感覺還沒消失。YOYO一直都听說夏侯衡在組織里面備受重視,能力也非凡,今天算是見識了一把。
管家給夏侯衡送上新的餐具,歐子淇還被夏侯衡按著頭,她看不到YOYO怎麼樣了,但是突然抽氣是聲音之後就冷場,雖然好奇,但是還是沒抬頭
話說尾尾的《新娘》也寫了差不多40萬字了,也該是讓夏和子淇戀愛的時候了,不然尾尾都覺得對不起子淇了。喜歡的話,請多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