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夏侯衡對墨瑯這樣不輕不重的馬屁很受用,剛剛到點上也剛剛說到夏侯衡的心里。大家都以為他們是要當伴郎伴娘,也只有蘿蔓和夏侯睿清楚他們之間的這些小秘密而已。婚禮的宣誓枯燥而無味,全場蒙著眼的嘉賓每個都在等著看新人。
牧師也很無語的看著兩對新人惡搞了一群親人好友。墨瑯和貝貝的婚戒是簡單的白金指環瓖了一個小小的鑽,紋面上的圖案簡單而詭異。墨瑯自然不會告訴貝貝這是蘿蔓動了手腳的戒指,那上面有蘿蔓設立的結節,當他們遇到不干淨的威脅的時候上面的花紋自然的會保護他們。
貝貝也很喜歡這樣的圖案,和墨瑯兩手相握很自然的由他帶著去過自己的生活。沒有工作的壓力,沒有生活的壓力,甚至于下一餐吃什麼這都不是他們需要考慮的範圍,只要想要就沒有他們得不到的東西。
如果說佐瑗沒有出現的話,他們的蜜月將是美好而值得懷念。而佐瑗的突然出現讓墨瑯有些措手不及,而貝貝沒見過眼前的女人,但是直覺告訴她眼前的女人看似很柔順的樣子其實只是個虛偽的假象。而且佐瑗的突然出現讓貝貝感覺不安,她不知道佐瑗是怎麼進到他們的房間,就在她和墨瑯還在高高興興的說著這是歐子淇和夏侯衡以前私奔到新加坡的住處的時候佐瑗就悄無聲息的出現。
「墨瑯哥哥,你怎麼結婚了都不告訴我一聲,害我到處找你。」佐瑗的話軟軟的看著就想粘到墨瑯身上,只見墨瑯厭惡的退後了一步,很明顯的躲避。貝貝听了只覺得心里發酸,明明看起來和喬喬差不多年級大小的人怎麼就這麼討厭。
「誰讓你來的?」墨瑯知道自己問了也是白問,佐瑗這女人做事情從來不講究章法。
「哎呀,人家想你了嘛。」佐瑗說著說著就上前,墨瑯帶著貝貝退後。
不過貝貝看起來不是這麼的容易妥協,摟住墨瑯的胳膊沒再退後,看著佐瑗的挑釁慢慢的開口,「你是瑯的妹妹麼?」
「呵呵,這你得問墨瑯哥哥了。」佐瑗的話很顯然的是在挑釁貝貝的耐心。很明顯,佐瑗對貝貝還是做了功課的,不然也不知道怎麼才能挑釁貝貝的耐心。不過很顯然佐瑗還是低估了貝貝的忍耐力。
「我不管你是瑯的什麼人,這是我的家,在我沒邀請你之前你不能擅自進入。」貝貝以一種女主人的姿態對峙。
「呵呵。」佐瑗也不惱,轉身往大門走了幾步,象征性的敲敲門,示意著。
「我不同意你進來,你可以走了!」貝貝難得強硬一次。這樣的態度就連墨瑯也沒想到,一直溫順的貝貝身體里面到底藏著多麼大的能量。佐瑗生氣的臉已經變形,墨瑯隱隱的看到了她身後那些黑色的影子蓄勢待發的就等著佐瑗的命令。
「你!」佐瑗沒想到貝貝會來這麼一招,楞了楞,緩緩的笑了,「我不走,除非墨瑯哥哥讓我走。」說完還甜甜的一笑。
「佐瑗,你可以走了。」墨瑯淡淡的看著佐瑗,語氣淡淡的,就連臉上的表情都是帶著微笑看向貝貝,好像佐瑗的到來沒有任何影響,單手摟住貝貝的肩膀,貝貝順勢就靠在了墨瑯的懷里。
佐瑗看著墨瑯的態度就連冷漠都不算,根本沒把她當回事。而且也只有佐瑗才看得的到,在墨瑯的右手里面出現了一把墨黑色散發著絲絲黑霧的劍。若非必要墨瑯不會把自己的家底這麼亮出來。以前再這麼惹惱墨瑯他也不會這麼把自己的武器亮出來,佐瑗很慶幸自己沒有出手,也很慶幸沒有看到傳說中墨一的那把能「血刃」,不然佐瑗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毫發無傷的離開。
「少爺,屬下來晚了。」左丘藍敲敲門,倆人一前一後的把佐瑗堵在了房間里面,說著還閃了幾個人出現,在貝貝看起來很正常的出現,也就沒異議的接受了他們的保護。自小也習慣了自己在遇到「麻煩」的時候都會有人這樣出現來保護自己。
「看來傳說的是真的了,墨瑯,我希望你想通了能來找我。」佐瑗說完離開,臨了還不忘記朝墨瑯拋了個媚眼。
「我死也不會去找你!」墨瑯的話在佐瑗背後被所有人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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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是啊,我忘記了,你死不了。」佐瑗的話留了很深的想象空間。除了貝貝,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滾!」墨瑯還是淡淡的。佐瑗惱怒的看著墨瑯,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跟她說話,就算她做事再這麼過分誰都不會用這麼鄙夷的語氣來跟她說話,除了墨瑯。也只有墨瑯才不會這麼顧忌誰的面子,誰不是爹娘生養的?墨瑯不見得要因為佐瑗的身份特殊而對她敬畏三分,而他也沒這個必要去遷就誰的面子。
「瑯,我餓了,帶我去吃東西嘛。」貝貝說得好像佐瑗從來沒出現過一樣,
「好啊,我們去把當年爹地媽咪的私奔路線走一遍。」墨瑯牽著貝貝直接出門,臨了還不忘記交代左丘藍做事。
「把她踩過的地方全部清洗干淨。」墨瑯的話很清楚了,包括潛台詞,左丘藍的出現就是為了能暫時的保護他們,該有的結界一點都不會少。貝貝不會去問為什麼,本能的不喜歡這個女人,只要墨瑯不說,貝貝從來不開口問。
墨瑯也不知道要怎麼和貝貝解釋佐瑗的事情,很多東西連墨瑯都不清楚是怎麼回事。莫名其妙的和佐瑗有一段扯不清楚的瓜葛。墨瑯相信會有人出面解決這個事情,不過,這個人是他怎麼都沒想到的。
佐瑗氣呼呼的回去,看著坐在桌子邊的人就沒好臉色,只是這個人悠哉游哉的樣子實在是有點不正常。還拿著她的瓷杯把玩在手里,滿臉不在乎的樣子讓佐瑗氣都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