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這麼欺負他麼?」荻宓還是看不過了,夏侯睿極度的自尊,就算現在下丘腦受傷了也不見得就沒了自尊,夏侯睿最忌諱的就是有人說他笨。
「宓兒!你怎麼來了?」荻宓的出現在這魚龍混雜的酒吧里面吸引了很多的眼光,有欣賞有嫉妒也有那只屬于暗夜的蠢蠢欲動。
「你是林強什麼人?」林權看著眼前好欺負的荻宓,生了米粒兒之後荻宓要收斂了很多,以前的荻宓鋒芒畢露,現在的荻宓洗盡鉛華。
「不就是喝酒麼?林強都說了不喝酒,你要實在是想為難他,我幫他喝了就是。」荻宓的酒量是練過的,這點小酒量,能把她難到麼?在那些隱藏在黑暗中的帶著目的的眼神中寄希望于荻宓能在這喝醉了他們也好收拾這個看起來傻乎乎的夏侯睿。
荻宓拿起瓶子就灌,酒=水=荻宓的練習之一。荻宓知道,要當秘書還要知道幫老板擋酒,這會夏侯睿不是老板了還是得幫他喝酒,一瓶下肚,荻宓面不改色,夏侯睿也拉不住。
「現在我要帶他回家,你們慢慢的玩。明天還上班,早點回去休息!」荻宓從夏侯睿的包包里面抽出幾張美金放在桌子上,扯著夏侯睿就走。包包掛在夏侯睿的身上,喝酒的荻宓還能很清醒的帶著夏侯睿離開,猛灌畢竟不是辦法,腳下一滑就只能頭暈了,夏侯睿眼疾手快,攬著荻宓靠在自己懷里。
「我幫你送吧?」林權認為自己今天一舉兩得。
「不用!」夏侯睿還不喜歡林權這麼讓荻宓喝酒呢。
「那我們幫你送好麼?」幾個小痞子把夏侯睿擋住,看到荻宓暈了,他們剛剛好得手。
「不好!」夏侯睿不喜歡這樣被人纏著,更何況還有個荻宓喝醉了。
「來!哥哥幫你送姐姐回家,你跟這個哥哥走好不好?」小痞子,音樂停了,小痞子把夏侯睿的路堵上了。
「小玲,照顧她!」夏侯睿只能一人擋在他們的面前,能走的人都走散了,就剩下面前十幾個小痞子和夏侯睿的同事外加一個喝醉的荻宓。
「傻子,你想顧著這幾個廢物麼?」小痞子還沒把夏侯睿放在眼里。
「你們不可以以多欺少,男生不可以欺負女生!」夏侯睿啊夏侯睿……ORZ……
「女生?」痞子頭點著夏侯睿的腦袋。「傻瓜,我告訴你,你背後的這倆女人早就不知道有多少個男人-睡-過,你還當這倆女人是女神麼?」
「對女士請你放尊重點!」夏侯睿憑著本能捏著點住他腦袋的手指,他最討厭的就是有人點著他的腦袋。
「你!」小痞子看著自己的手指被夏侯睿扭成不可思議的弧度,在沉悶中他點著夏侯睿腦袋的食指朝著不正常的方向彎曲,松手後就只有小痞子的哀號。
「你!給我打!」他們就還不信收拾不了一個傻子。
夏侯睿憑著本能防御這他們的攻擊,他們還是人多了點,夏侯睿還是沒以前那麼精明,背上被木棍狠狠的敲著,再有長時間的訓練還是無法防御。
「呸!你個傻子!以為長得人高馬大的就了不起啊?」夏侯睿被人丟在地上猛踢,腦袋上也被人踢得好慘,林權等人一直在逞強,這會就帶著狄宓縮在背後。
「傻子!」十幾個人圍著夏侯睿就在罵,夏侯睿縮在地上動都動不了。
「腦殘!就長個一米九的個,你還有什麼!」這小痞子一人一句的都要帶著說他夏侯睿是傻子。
「你們!」夏侯睿的自尊嚴重受損,慢慢的站起來,眼前的小痞子都因為夏侯睿的抗打能力給嚇到了,明明都動不了這會反倒越打越強悍了。
「傻子!你還想干嘛?」小痞子認為現在的夏侯睿不具備攻擊能力。
「你們會後悔的!」
夏侯睿上前一手提一個,之前的窘樣已經完全不見,林權他們就好像看到了拳王阿里俯身了一樣,沒多久夏侯睿就把那十幾個小痞子都打到了滾在地上哀號!夏侯睿踩著小痞子頭頭的腦袋,站在一群蝦米的中間。
「告訴你們,我最恨誰對我不恭敬!你們還不配看扁我!」夏侯睿在那一刻就像是神靈俯身一樣,居高臨下的,老板都無語了。這年輕人看起來就是一般的人,能把這幾個長期駐扎在他這白吃白喝的小痞子打趴下還掉了幾顆門牙。
「先生需要什麼服務麼?」酒店主管,看著不說話,知道夏侯睿沒事,也知道夏侯睿的身手多麼的厲害。
「宓兒!」夏侯睿把狄宓從小玲的手里接過來,林權等人都吃驚的看著他。他的小宇宙非得在被人暴打一頓之後才爆發麼?
「林強,你沒事吧?」小玲看到夏侯睿的臉上有淤青,也看到夏侯睿的背上被人用木棍狠狠的敲打。
「額,沒事,我就不送你們了,只能讓你們先回去了。」夏侯睿還從包包里面扯了幾張美金出來。歪歪扭扭的把掛著包包,狄宓橫抱著,主管在大門處幫忙開門,走到那幾個小痞子的身邊還不忘記把他們的腦袋踢到一邊。
「你們趕緊回去了,主管,報警,擾亂社會治安。」夏侯睿說得是像模像樣,這些話就像是天生就會一樣,想都不想的從腦子里面蹦了出來。
「好的。」
林權他們就看著夏侯睿把幾張美金丟到他們的桌子上,杯盤狼藉,美金綠得謊言,酒吧老板也只能請他們先走,主管在出門之後立刻報警,警車在林權他們離開之後三分鐘趕到現場。
「他,他真的是腦子有問題麼?」石磊現在不敢再給夏侯睿這樣的評價。
「我覺得我們都看錯他了。」小玲還一直覺得夏侯睿要被保護,誰知道是夏侯睿保護了他們。
「切,這傻子還找個女人來幫喝酒,不過那妞還真不錯。」林權惦記的是狄宓,喝醉後沒有防備的狄宓。
「林權,你這是什麼話,要不是他我們都走不出那個酒吧了!」小玲對于林權的話感到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