荻宓就這樣順理成章的和夏侯睿這個工具住到一起了,而夏侯睿也不辜負了「工具」的美稱,起初的那幾天里面,夏侯睿是夜夜都充分的發揮了自己那唯一被荻宓看上的功能。這荻宓每天都腰酸背痛的,鬼才知道這夏侯睿明明就是故意,明明第二天要去上班他還能面不改色的去,好像沒有一點影響。這可把荻宓氣得夠嗆。
偏偏他們還會發來賀電祝福他們新婚快樂,百年好合,白頭到老,順帶還有什麼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只是說到早生貴子的時候會順帶提起米粒兒在媒體面前是多麼的爭氣,好听話的爹地媽咪就這麼順口的出來。荻宓那個恨啊,早知道夏侯睿會利用米粒兒她就不教她說話了。
「宓兒,今天有個晚宴,我會幫你選好禮服的。」夏侯睿是頻頻的讓荻宓在媒體面前露臉。
「不想去!」荻宓懶洋洋的,不想再順從夏侯睿。
「宓兒,沒關系,我會帶著米粒兒去的。到時候米粒兒要媽咪的話,只能拜托你去看看米粒兒了!」夏侯睿是十足的威脅,荻宓不想去也得去。米粒兒現在成了夏侯睿的殺手 ,偏偏米粒兒還喜歡跟著夏侯睿。
「夏侯睿!你要不要這麼卑鄙!」荻宓每天都要對夏侯睿說這句話。
「不能!你是天才少女,我不卑鄙點帶不走你!誰讓我夏侯睿傻呢?」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那種。
「無恥!」
「謝謝!你嫁給了這個世界上最無恥的男人,恭喜你!」夏侯睿顯然很無恥。
「你無賴!」
「對!我無賴!」
「你流-氓!」
「對啊,是誰說了要找個‘工具’的?不流-氓怎麼滿足你的需要?」
「……」荻宓無語!
自從結婚之後,也可以說自從夏侯睿清醒之後,夏侯睿的智商猛長,荻宓簡直是要懷疑之前做智商測試的時候他是在裝傻。要不然怎麼夏侯睿現在能把荻宓吃得死死地,弄得她現在一點還手的余地都沒有。
「那,宓兒,乖乖的在家等我的電話!」夏侯睿是個笑面狐狸!把荻宓吃得死死的,還每天抱著米粒兒去上班,這樣的話荻宓就只能為了孩子乖乖的听話,等著夏侯睿給她安排好一切,安排好到了荻宓根本就不需要操心的地步。
「滾!」荻宓那個生氣!
夏侯睿每天早上的樂趣就在于把荻宓逗得氣呼呼的然後抱著米粒兒去上班。夏侯睿也不管公司的人會說什麼,夏侯睿在批改文件,米粒兒在趴著玻璃練習走路,跌倒了哼哼兩聲站起來又繼續走,走到夏侯睿的腳邊就抱著夏侯睿叫他爹地,被夏侯睿轉個方向拍拍又朝著門邊爬去再走回來!
時不時的就見米粒兒倒在哪個角落就這麼睡著了,經常會看見夏侯睿抱著孩子在改文件,就連匯報工作也不敢太大聲。就怕吵到了米粒兒夏侯睿一個白眼過來,冷汗連連。
荻宓的生活簡單到了就像是被電腦設定的一樣,每天被夏侯睿氣了之後就自己消氣,然後收拾打扮,當那個光鮮的總裁夫人去公司接米粒兒去逛街,等到了下午的時候就在公司等夏侯睿下班然後一起「回家」,全部的媒體都看到了夏侯睿那賢惠溫柔的妻子,也看到了夏侯睿的顧家和貼心,唯一不了解的就是荻宓不管怎麼樣都會保全夏侯睿在媒體面前的形象。
荻宓可以選擇是晚餐的地點,可以選擇要穿什麼樣的衣服出現在媒體面前,也可以選擇是打車還是坐公交,看起來生活里面的瑣碎小事全部都在有荻宓做主,只有荻宓自己知道,那夏侯睿要不是每天都帶著米粒兒去上班,也封鎖了荻宓擁有的一切特權,就連逛商場都要帶個林強在後面跟著付錢。
這生活確實是光鮮了,看起來也和之前沒什麼兩樣,不過只有荻宓知道,現在這樣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以
前那個整天跟在她後面叫她姐姐的那個小P孩夏侯睿現在能獨當一面,也能獨自的撐起這個企業的全部。曾經的他說過要保護他們,他是個男子漢他要保護她們這群女生,要她們衣食無憂,要讓她們可以不花錢就可以輕易的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現在的夏侯睿做到了,也可以輕易的讓她們得到她們所需要的一切。但是夏侯睿從來不會輕易的表露出自己的難受,就算之前的手術是多麼的讓他難受他也不會在他們面前表露出一點點,丫的就是有點男人的自尊。
松下家的婚禮鬧劇很快收場,在夏侯睿和荻宓出雙入對的時候松下家倒也成人之美。鬧劇收場的婚禮解釋成了夏侯睿一直在追老婆,不過是老婆生氣鬧脾氣了,生氣之中就答應了松下未賴的求婚。松下為了幫夏侯睿所以假設了這個婚禮和那一次的求婚,然後途中通知夏侯睿來搶親。
多完美的解釋啊!
荻宓不得不相信松下家的解釋是多麼的合理合情,對啊,米粒兒在媒體面前叫他爹地然後叫荻宓媽咪。這樣的關系他們只能是接受這樣的回答。只是荻宓不知道,夏侯睿的這一場搶婚讓南方商業在日本的市場上喪失了百分之五十的市場份額,全部都把這部分的利益讓給松下的家族。
娶這個老婆,夠本啦!
荻宓把自己收拾光鮮,每天的行程就是這麼的簡單,簡單到了她可以默數出了從家里到公司需要多少時間,也可以默數出夏侯睿這時候會在做什麼。根本生活就像是一種格式,還得被夏侯睿手里的遙控器給控制著。
這就是她光鮮的總裁夫人的生活。
「夏侯睿!」荻宓在夏侯睿的辦公室才不會給他留什麼面子。
「媽咪!」米粒兒還站不穩,看到荻宓就朝著她一陣小跑,這樣干脆還快一點。
「粒粒乖不乖啊?」荻宓在見到米粒兒是心情最好的時候。
「媽咪親親!」沒有誰教米粒兒,朝著荻宓的臉頰就是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