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馨有點不好意思,故意風涼地說︰「很好笑的,旁人應該很難想像出勝高CEO家庭主男的模樣,卻被我孟從馨看了個飽。」
他將碗筷放進碗櫃,向從馨擠擠眼楮︰「看著勝高CEO沈飛軒為孟思佳小姐洗手調素羹,你難道不覺得溫馨,不覺得感動?」
「什麼嘛?你這人……」她總是無意之間被他將軍。
「孩子他媽,怎麼不說話了?」他繼續笑謔。
「你……,不理你了。」孟從馨滿臉緋紅,他真的是與以前大大的不同了,以前打死他也不會對她開這種玩笑。
沈飛軒除下手套,手伸到龍頭底下,接滿一捧水朝她身上灑去。
「哎呀。你要死。」從馨用手護住臉,水全部灑在了她身上。她跑到龍頭邊,接了一捧水也朝他身上灑去,兩個人鬧做一團。
接觸到沈飛軒那雙閃亮的眼楮,從馨突然發現自己的行為一點也不符合一心想堅持的決定,停止了打鬧,尷尬地向外面退去。
「思佳,這正是我夢想中的感覺,溫馨舒服,有家的氣氛!這也是我夢想中的生活,令我向往讓我有強烈歸宿感的二人生活!」沈飛軒亦步亦趨,緊緊盯著從馨。他的目光如炬,似乎要將從馨整個地燃燒起來。
「你又要發瘋了,間歇性的發瘋,令人防不勝防。」從馨躲避著他的注視,向廚房門外走去。
他一把拉住她︰「是的,我要發瘋了,被你折磨的!」從馨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吻上了她的唇。
從馨嘴被堵住,發出嗚嗚的聲音。引狼入室啊真的是引狼入室,她很大力的捶打著他,可依她的力氣,是在捶打棉花,忙亂中的她曲起腿一頂,正中了他的要害部位。
「唉呀!」他沒料到她會來這一招,松開對她的擁抱,捂著那里將腰佝僂了下去。
從馨的臉火辣辣地燙,真是見鬼了,怎麼踫到了他那個敏感部位。
「思佳,難道你是想讓我沈家斷子絕孫嗎?」他痛得呲牙裂嘴。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有點愧疚,但口氣一時還軟不下來,「誰叫你老是對我動手動腳?」
「思佳,你將我當做流氓是吧,我只是情不自禁啊。唉喲!唉喲!」他靠在門上痛苦地直叫喚,身子竟然慢慢地朝地面上斜。
看著他痛苦的樣子,從馨也嚇壞了,她知道那個部位對男人的重要。急忙跑過去扶住他,一迭連聲地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條件反射而已,你覺得怎麼樣?要不要去看醫生?」
「要的,有可能我真的會斷子絕孫。」他氣若游絲地說。
從馨的大腦亂成了一鍋粥,怎麼辦怎麼辦?沒想到無意之間的舉動闖下這麼大的禍,把人家傳宗接代的根給毀掉了!
「那麼我們去醫院,多少醫藥費我都出。」看著他痛得有氣無力的樣子,從馨急得幾欲落淚。
沈飛軒望著她含淚的眼眸,心里掠過一絲奇異的溫暖,也許是自己表演得太逼真,竟然將她快急哭了,原來,她在乎他的痛苦。
他伸手想去觸她沾在睫毛上的眼淚,從馨肩膀一側,躲開了他的手。雖然她關心他,但內心對他還是很防備的。
已看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他便直切正題︰「萬一我真的不行,你要賠償我。」
「怎麼個賠法?我不是說了給你出醫藥費的麼?」從馨擦了擦眼淚,問他。
「如果我不行了,我要你一輩子陪在我身邊。」沈飛軒一字一句地說,他的視線從未離開過從馨的臉,他在期待她的回答。
「那……你都不行了,還要我陪在你身邊,你這是在害我。」從馨小聲地嘟囔著說。是啊,他都不行了,還要她呆在他身邊,不是害她是什麼?
「誰叫你先害的我?」他白了她一眼。
從馨一個頭有兩個大,萬一他真的不行,的確是她害的他!但她避重就輕︰「先去醫院檢查,行不行醫生說了算數。」
「這個,醫生說行不行是不算數的,要…」他故意停頓下來。
「要什麼?快說啊?」從馨有點著急。
「是你讓我說的哦,那我說了,這個行不行要做了才算數的。」他一臉的壞笑。
從馨反應過來,這個家伙,裝成那個熊包樣,真的以為他那個部位出事了呢,害她眼淚都急了出來,沒想到他又是在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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