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寶兒悲傷的望著他,搖了搖頭︰「大叔,你覺得誤會一個人會讓你心里覺得好過很多嗎?你最先懷疑我和子耀大叔,將話說得要多難听有多難听,如今,你又懷疑我和江寒,在你心里,我就是這麼不懂自重的女孩嗎?大叔,我不會跟著你回去的,除非你能弄清楚真相,能還寶兒的清白!」
回去?那是不可能的了,他根本不相信她,只要他一日不相信她,她就沒有任何回他身邊的借口,因為,尊嚴比愛來得更重要,她不要他看不起她,不要自己身上永遠貼著一個小偷的標簽。
歐陽楓的眼神閃了閃。
他一言不發的離開了這間房,甚至連再見都沒有說。
湯寶兒咚的坐在沙發里。
他終究還是不信任她,什麼都沒有說就走了,在他的心里,他還是鄙視她的吧?可是,為什麼又要過來?過來又說這些話?假若,他能在此刻,說一句我相信你,她會二話不說的跟著他離開這里!
「你沒事吧?」江寒關切的問。
「我沒事。」她勉強自己笑笑。
「你能告訴我,他為什麼會懷疑你是小偷?」江寒坐在她身旁問。
「他認為我偷了她未婚妻的祖傳項鏈,其實,是他未婚妻放在我箱子里的,我根本就沒有拿。」
「你可以向他解釋。」
「有什麼好解釋的?是他親手將項鏈從我箱子里拿出來的。」湯寶兒苦笑著。
江寒沉默了片刻,道︰「難道,你就這樣背著一個罪名?」
「我不知道該怎麼去證明自已是被害的。」湯寶兒痛苦的搖搖頭,「我太小看黃靜宜了,是我大意,真的是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
江寒什麼都沒有說,溫柔的替她攏了攏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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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楓心煩意亂,他一直都在想湯寶兒說的話。
難道,她真的沒有拿黃靜宜的項鏈?可黃靜宜為什麼要這樣做?黃靜宜比寶兒心機要深沉這一點他知道,可是,他看不出來黃靜宜和湯寶兒之間發生了什麼過節,到是寶兒,一直表現出討厭黃靜宜的強烈情緒,但黃靜宜看起來一直很包容寶兒啊,很少看到她和寶兒計較過,而且,在寶兒離開的時候,她情真意切的說要追她回來,要是她真的是在演戲的話,那麼,這種女人真的太可怕了!
他正想著,這時,秘書撥來內線︰「BOSS,有個叫江寒的先生,他說有緊要事,非得要見你,我想問一下,能讓他進來嗎?」
江寒?小寶兒的小男友?
他霍然站起,大聲說︰「讓他進來!」
望著臉上一直帶著禮貌笑容的江寒,歐陽楓向他挑了挑眉︰「你敢來找我?」
江寒微微一笑︰「有什麼不敢的,你又不會吃了我。」
「找我什麼事?」歐陽楓不耐煩的問。
江寒道︰「歐陽先生,我是為寶兒而來,我听寶兒說,她被人誣陷為小偷。」
「你就為這個事而來?可是,她的事用得著你管嗎?」歐陽楓的眼神陰冷了下來。
「我是她的朋友,我不忍她每天活在痛苦里,看著她一天天的消瘦下去,知道嗎?你找上門來的那一天,她才剛出院。」江寒道。
歐陽楓吃了一驚︰「她怎麼啦?為何要住院?」小寶兒,竟然住院了?
「也就是你打電話被我接著的那個深夜,她發起了高燒,她哭著打電話給我,說她好難過,當她打開門,就昏倒了在我的面前,你打電話來時,我正在將她送進醫院的途中。」
「什麼?什麼?那天晚上她發了高燒?你為什麼不在電話里說明?」歐陽楓激動的抓住了江寒的衣領,咆哮著。
江寒用力撥開了他的手,道︰「男人都有嫉妒心,也包括你,所以,我這麼做,你應該想得通,我希望在她危難的時候,只有我在她身旁,而且,你傷得她很深,她為了你,不知哭了多少次了!」
什麼?寶兒為了他,不知哭了多少次?歐陽楓怔怔的垂下手臂。
江寒銳利的望著他,看來,他並不知道寶兒對他的感情,這是為什麼?
歐陽楓慢慢對上江寒的眸子。
「既然你說你有嫉妒心,為什麼還要將這些告訴我听?」
「說了,不想看到她那麼痛苦!只是,歐陽先生,你為什麼不能相信寶兒沒有拿你未婚妻的項鏈?」江寒與他對視著。
「你倒底想對我說什麼?」歐陽楓眯了眯眼楮,看來,這位小男模,是真的關心寶兒,也就是說,他是真的愛上了寶兒!
江寒仍舊不卑不亢︰「歐陽先生,依你這麼聰明的人,你就不會想到,要是寶兒真的是小偷的話,她盡可以將那條項鏈轉移到你家里任何一個你注意不到的地方,還會愚蠢到放在自已的箱子里讓你們去搜到嗎?呵呵,真要說她是小偷的話,那寶兒這個小偷也真是夠笨的。」江寒嘲諷的笑笑。
歐陽楓手撫了撫下巴,不得不承認江寒說的的確很有道理,為何他沒有想到這一點?是因為自己在暴怒了?才沒有考慮到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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