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風不想傷害無辜,喪失親人的痛苦在很小的時候韓風就體會了,七歲的時候韓風的母親就去世了,韓風理解這些因為失去親人而沖動的人們,但是那些煽風點火的別有用心的人不能原諒,憑藉韓家的實力就算殺死他們也應該有力量擺平。
三稜刺飛速的敲擊在幾個人的關節處,關節部位幾乎都是皮包骨,輕輕的撞擊就足夠了,韓風下手很有分寸,讓那些人痛楚不堪卻不會留下後遺癥,這是在學院經常打架煉出來的本事。
韓風周圍的人痛叫著向後退去,刺蝟興奮的喊道︰「少爺,先沖出去,我來斷後。」
韓風揮動著三稜刺輕松自如的挑、點、擊、擋,依靠在學院打架煉出來的本事輕松的讓面前的人群開始倉皇後退,只要再沖開前面的幾個個人就可以順利突圍了,韓風反肘撞在一個男子的小月復上,三稜刺虛晃一下喊道︰「不要再受蒙蔽了,大家冷靜一下。」
韓風剛剛喊完,一個花瓶呼嘯著砸向他的太陽穴,韓風手腕一轉三稜刺挑飛了花瓶,老管家趁著眾人不注意輕輕抬腿踢在偷出花瓶那個人膝蓋上,隨著一聲輕微的骨碎聲,那個人單膝跪在地上。
一個帶著鐵爪套的拳頭悄無聲息的打向韓風的太陽穴,此時有一個公鴨嗓子的人壓低聲音說道︰「留活口。」
老管家雙眼迸發出精光,右掌震開擋住自己的人,左手格擋那只戴著鐵爪套的手,但是一個毫不起眼的女人彈指射出兩根銀針打向老管家的丹田。老管家正擋在韓風的前面,如果老管家躲避銀針就要射入韓風體內,老管家不能閃躲也無法抵抗,只好狠心雙膝微曲避開了小月復的要害,讓銀針射入了胸膛,老管家右掌閃電般的收回又擊出,那個女人的胸骨頓時凹陷了下去。
韓風從小被老管家照看著長大,韓風從來不知道老管家竟然是個高手,而且出手這麼狠辣,老管家反手拔下銀針喊道︰「刺蝟,不要手下留情,殺!」隨手把銀針射了出去。
那個公鴨嗓子的人冷笑道︰「黑手羅剎終於忍不住了嗎?」
老管家修煉的是偏門功夫,既不是東方的道法也不是西方的魔法,而是很古老的武術,這種練起來辛苦而且見效慢的工夫已經被淘汰很久了,因此很少有人知道老管家是名不見經傳的高手。
老管家心一驚,原來這些人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看來他們絕對是有備而來,老管家抓著韓風的腰帶向前沖去,倒楣的擋在他面前的人如同被高速賓士的列車撞到,東倒西歪的摔倒在地。
刺蝟又驚又喜,原來老管家竟然是這樣的高手,刺蝟躲過一把匕首「唰唰」揮舞著,那些受到鼓動來鬧事的人見到這血淋淋的場面已經嚇壞了,現在又被刺猥的匕首恐嚇,他們哭喊著四散奔逃,房間里面一片大亂。
老管家胸口一陣陣的煩悶,那兩枚銀針有毒,而且是劇毒,要不然絕對無法讓苦修多年武功的自己中毒。老管家低聲安慰道︰「少爺別怕,老福會安全的帶你離開。」
韓風緊緊的握著三稜刺,聞言用力的點點頭,他不在乎福伯為什麼要隱瞞自己的實力,也不在乎他剛才為什麼裝受傷欺騙自己,韓風只知道福伯是從小照顧自己的忠誠老僕人,父親不在家的時候所有的事情都是福伯一手打理,福伯是韓風除了父親之外最信賴的人。
老管家沖到門口的時候,兩個人並肩站在那里好整以暇的等待著,福伯沉聲說道︰「刺蝟,我保護不了你,你自己逃命去吧。」
刺蝟狠狠的用匕首刺進了那個暗算自己臉色蒼白的年輕人胸膛,還用力的攪動著說道︰「那好,少爺就交給你照顧了,刺蝟無能,只能」
說到這里刺蝟悍勇的沖向門口說道︰「替你和少爺開路了,殺!」匕首帶著寒光削向左側那個人的咽喉,肩膀撞向右側的那個人,這一招實際上是刺蝟已經拼命了,這樣的招式對付高手只能是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