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重要嗎？」
說實在的姬發當即覺得有些尷尬，想和她解釋卻不知從何說起。
「重要！」她揚起沾滿怒氣的花容，如同興師問罪，「你說過要對我從一而終！」
「可這些就是我命定的劫數，若無此安排，我又如何渡劫？」既然解釋不了索性就不解釋了，撫她臉側，他欲用脈脈深情融化她的委屈，「你不必介意，我的妻兒都已是前塵往事，隨我這一世壽盡就煙消雲散了。我既然決定與你共度，就不會再眷戀除你之外的其他人事。」
雖然他這麼說未免有點無情，卻是她滿意的回答︰「那你要說到做到哦？」
他笑著點頭，可她還不滿足，蠻橫抱起他左臂就一把捋開衣袖，露出他麥色的小臂。
「如果你敢哄我，我就咬你！」她剛欲對準他手臂做出下口的動作，卻被腕上那道淺紫的印痕怔住了，「唔？這怎麼會……」
「唉……」姬發原本還沒想起這茬，經她這一折騰反倒提醒了他，于是唉聲嘆氣給她听，「我說我怎麼就那麼可憐，之前已經被人咬過，現在你又要咬我……」
「這形狀分明是狐狸的牙印……」她死死瞪住那塊印記，「誰干的！」
「沒錯就是狐狸咬的，還是你們族的狐狸。」他幫腔附和故意不說破，「咬得可真狠！」
「是誰？！」她敏感抬頭誓要揪出元凶，「是不是剛才那兩個！」
「告訴你，你會幫我報仇嗎？」
「我們涂山氏是很講義氣的，先不管賭約結果如何，你既然結了我的月合帶，就是我的人。只要你說出來我自會為你做主，有人欺負你，我必要她十倍償還！」她大義凜然向他保證，想來又頓生氣惱，「我倒要看看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居然連我都不放在眼里，豈有此理！」
「有公主這句話真是太好了！」她說的正中下懷他的笑透出邪魅，「那麼……還債的時候到了！」
語畢趁其不備猛撲過去，嚇得她腦子一片空白，回神時自己已被他整個壓在身下，雙手也被強制摁住，她嘗試掙扎兩下，沒用。
「你干嗎！」
「不瞞你說，咬我的正是你這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狐狸，你連神仙都敢咬，就不怕遭報應麼？」他自上俯看她受了驚嚇的雙眼，邪笑愈甚，「還有件事忘了告訴你，我是個很記仇的神仙，惹上我你就自認倒霉吧。」
「你別胡說！」她藏不住一絲慌亂，手猶想掙月兌，「我怎麼不記得自己咬過你？」
「你不記得的事太多了，這會我沒工夫跟你細算。」他如此逼近她眼楮，絲毫不移，「現在你只需記得，十倍償還，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
「你想怎樣……」
「你這一口咬下去，害得我連神仙都做不成了，那麼作為補償……」看到她眼里浮現懼色，他就更想逗她，連呼出的氣息也沾著曖昧，「你怎麼也得給我咬一口吧？」
「這里是我們雪狐的地盤，你敢亂來？」她還死鴨子嘴硬不肯屈從，「就不怕我喊一聲，我的族人就會過來，不管你是不是神仙都要把你丟下山去！」
「不用那麼麻煩。」他在她眼上笑得瀟灑不羈，口氣卻忽而變溫柔，「只要公主現在說一句你不願意，我立刻就放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