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里每天手里拿著暖袋放在肚子上保暖,額娘也定時叫廚房送來暖湯,有吩咐不準踫冷的涼的東西,挺多忌諱的。
就這樣我的初次在大家精心照料下安穩度過了。
想來生在貴族人家就是好,這種事都照料的這般精細。
在家里憋悶了一個禮拜終于解除禁忌,便張羅著要出去走走。
滿族的女兒自然不像漢族的女兒家一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所以來到古代那麼久我倒是經常地出去逛大街。
古代的北京到處都是胡同,大的小的長的短的細數下來怎麼也有個千兒八百的!來了那麼久我也沒走完過,反正是哪里熱鬧往哪里走!
今天出門換上男裝,用風流倜儻,清俊不凡來說不知道會不會太不要臉。
「少爺,咱們這是去哪里呀?」菊兒也是一身小子裝扮地問道。
「隨便溜達,買點東西,逛逛街道!」女人從古至今都有一個通病愛逛。
「少爺,咱們還是回吧,你看好多人都在看我們呢!」菊兒小聲地說道。
抬頭往周圍一掃,一道道曖昧欣賞的眼光或羞澀或大膽地看著我們。敢情女裝的時候迷阿哥,男裝的時候迷少女,我心里那個激動那個美呀!知道什麼叫萬人迷了嗎?現在就有個現成的。
「噓噓……」心里一激動兩跟手指頭放在嘴角打了一個流氓響,打完就悔的要死!在現代跟睿時間長了把他的流氓習性全學過來了,見到美女就習慣地打著口哨。
「少爺,你……你……怎麼……」菊兒指著我支吾地說道。
「自然反應,抱歉抱歉的很!」我一邊道歉一邊看向四周。那些女人起初被我的行為嚇的呆愣後來回過神來更是痴迷地望著我。
「你看他好風流倜儻,英俊非凡呀!」花痴女從古至今都是存在的。
「他剛才那樣對人家,人家都不好意思了。」一位看起來像大嫂的女人捂著臉羞愧地說。這位大嫂你旁邊的大哥臉色好象不是很好哦!
「得了吧,徐娘半老的人在這裝什麼清純?人家那是看你嗎?人家那是對我示好呢!我美貌青春,楊柳細腰,皮膚若雪!」是是是!就是滿臉的雀斑和黑痔。
怕了這群女人了,誰說古代的女人封建保守呢?我第一個持反對意見。
拉著菊兒進了一家酒樓叫了一桌的菜。
「菊兒快嘗嘗這爆炒田雞、芫爆仔鴿、繡球乾貝炒珍珠、雞花菇、鴨掌和五彩牛柳,味道都超贊!」說完每樣都給她夾一點放在她的碟子里。
「格格……少爺!」菊兒輕輕地拉著我的袖子滿面悲戚地說。
「菊兒,你不用那麼激動吧!別說話你想說什麼爺心里都明白!平日里你對爺這般照顧,爺對你的這點小恩惠算不了什麼!快吃,菜都涼了。別說話!吃!有什麼話吃完再說!」我也學著古代老爺們的話說著順便豪爽地拍了拍菊兒的肩。
「少爺!」菊兒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被我用菜給堵住了,哪那麼多廢話和規矩。
「小二結帳!」老爺們吃飯也不用多講究,風雨殘卷過後抹嘴打嗝招呼小二過來結帳。
「一共是三十五兩三錢!請問客官是付現銀還是銀票?」小兒麻利地算帳悲謙地問著。
「菊兒,把銀子給他,咱們繼續逛街去!」我擦嘴準備起身吩咐著菊兒付銀子。
「少爺,銀子不夠!」菊兒滿是為難小聲地說道。
「什麼?你剛怎麼不說?」我一驚大叫道。
「我要說,是您不要我說,還把我的嘴給堵上了!」菊兒委屈地說。
好像是這麼回事,我還以為她是感動的呢。
現在怎麼辦?小二听見我們的對話,此刻的表情馬上從一副悲戚的可憐相換成凶巴巴的要錢樣。
「兩位爺,我們這里是小本生意!還是請爺盡快把賬給結了吧!」敢情以為我們是來吃霸王餐的。
「小二,我們是來京尋我兄長的,兄長叫我們在這等他他稍後就過來找我們!」我靈機一動用蘇州口音說著,暗地里給菊兒使了個眼色。現代的時候在蘇州上過四年的大學。
「是呀!是呀!我們大少爺一會就到,銀子會給你的。」菊兒會意地說。
「你看我們的衣著打扮是那種付不起賬的主?」我威嚴地呵斥道。今天穿的是上好的錦緞做的袍子,質地柔軟,手工精細,想來不是普通人能夠穿得起的。
「是是是……小的明白!小的這就給兩位爺上兩壺好茶,爺喝著茶慢慢地等!」小二一溜煙地端茶去了。
「少爺接下去我們怎麼辦?」菊兒低聲詢問道。
「我留在這里你麻利地回去拿錢去!」我擺著手小聲地說道,不然怎麼辦,難不成等天上掉銀子,又或是他善心免餐費?
「少爺……」菊兒擔心地看著我,怕她不在我會出事。
「快去!爺能出什麼事?天子腳下的誰能把我怎麼著?再說我現在怎麼著也是個男人!」我將她往外推,安慰地說。
「小二,這位小爺的賬算在我頭上!」尋聲看去是一個身材高大魁梧,儀表堂堂,相貌相當英俊的公子,指著我們這張桌子對小二說,這才是男子漢的行為,路見不平,掏錢相助,不分男女是真英雄真漢子。
「謝謝這位爺!」去而復返的小二拿著銀子高興地退下了。
「謝謝這位爺的慷慨解囊!回頭定將銀子雙手奉還。」我施了個禮感謝道,天要助我擋了擋不住。
「不用客氣!記住我叫軒轅正德!」說完上前拉著我就往懷里帶。
「這位爺!我是男的!還請爺看清楚!」我驚慌地說道,剛還慶幸自己的好運,這會卻遇到登徒子,收回我剛才所有的話,不能以貌取人。
「爺知道,爺就是喜歡你這樣的,跟爺回去,爺包你吃喝不愁!」他輕佻抬起我的下顎直視我的眼楮。
「這位爺請自重……這里的人很多……請你放手!」我壓制怒火地說道,他塊頭比我大,目前情況下我不敢輕舉妄動,怕他一個不高興將我喀嚓了。
人不可貌相,想來他竟有斷袖之癖,就是現代說的同性戀,白白糟蹋了一副好皮囊!
「爺喜歡的東西就要得到!」說完就往我身上欺過來。
「放開我!」惡心死了,不知道身上有沒有花柳病什麼的。
「放開她!」
「放開她!」
「放開她!」
突然三道怒氣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下一秒落入另一個懷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