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衛斯還發現這些受害者的家里,似乎都不富裕,有些甚至窮困潦倒,如果說是綁架勒索,那絕對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可能就只有凶手是個變態狂,劫走那些少女,供其婬樂,但根據那具被發現的少女骨骸的尸檢結果,發現少女依然還是完璧,並沒有遭到任何性侵犯,這樣一來,最後的可能性也被推翻了。
「既不是為財,也不是為色,那凶手劫走這些少女,究竟是為了什麼?」衛斯模著下巴思慮地自言道。
當然,這答案不是靠想就能想出來的,想要破案,就必須找出這些少女失蹤的共同點,所以,他將所有人的線索翻來覆去的研究了一整夜,但還是沒有什麼收獲。
不知不覺已經是早晨,衛斯打了呵欠,起身出門讓旅館的服務員端來盤熱水,洗了把臉清醒一下後,就去天空公會找玉靈。
玉靈見衛斯這麼一大早就來了,而且還無精打采的,多少也有些奇怪,不由嗔道︰「衛大特使怎麼這樣早啊?看你這樣子,昨晚應該是去什麼地方花天酒地了吧?」
「如果我說是因為太想你了,所以,失眠了一個晚上。你會不會感動的稀里嘩啦的?」衛斯挑逗般的說道。
「你……」玉靈瞪著衛斯,但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他,面對如此無賴的人,她確實感到束手無策。
「有空嗎?跟我出去一趟。」衛斯隨後恢復了正色道。
「去哪?」玉靈問道。
「我想重新做筆錄。」衛斯說道。
「為什麼嗎?筆錄不都已經做好了嗎?」玉靈大為不解地問道。
「我昨天研究了一個晚上,我覺得這些家屬筆錄,很有可能漏過了一些重要的細節。所以,我要親自再確認一下。」衛斯應道。
「研究一個晚上?難道你一晚上沒睡覺,都在研究我給你的那些資料?」玉靈一听,頓時有些驚訝,她沒想到衛斯竟然會如此敬業。
衛斯並沒有回答,只是聳肩一笑,接著,說道︰「走吧。」說完,便轉身走出了天空公會。
玉靈在原地愣了一會後,便下意識地跟了上去。
隨後,衛斯便在玉靈的帶領下重新找那些受害人家屬做了筆錄詢問,但說的幾乎都跟之前做的筆錄一致。
這時,已經是盡黃昏的時候。
「剩下最後一個,不用再重新做筆錄了吧?我看你也挺累的,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玉靈見衛斯一路上已經打了很多個呵欠,但在重新做筆錄的時候,卻又精神無比,實在令人琢磨不透。
「有始有終嘛!絕不能漏過一個。」衛斯笑了笑,他就不信這個世界上真有天衣無縫的犯罪。
最後一個受害人的家屬,也就是幾天前剛剛失蹤的一名受害者的母親,因為受害人的父親死得早,母女相依為命十幾年,但受害人突然失蹤,也讓這位母親孤苦伶仃成了一個人。
「我的女兒啊,你快點回來吧!求求你們,快點把我的女兒找回來……。」受害人的母校一見到衛斯和玉靈,立刻淚眼婆娑的哭喊道,任誰看了心里都挺不是滋味。
「這位大嬸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全力找加你的女兒的。」玉靈柔聲安慰。
「大嬸,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女兒在失蹤前,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衛斯公事公辦的例行詢問。
受害人的母親不停地搖搖有關當局,哭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大嬸,你可要想清楚點。」衛斯追問道。
「喂,你就能等會再問嗎?」玉靈嗔了衛斯一眼。
「大嬸,現在你女兒不知所蹤,是生是死也不知道,如果不盡快找到線索的話,耽誤一秒,你女兒的生存幾率也就降低一秒。」衛斯嚴肅的說道。
玉靈見衛斯突然變得如此認真,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應什麼,猶豫了一下,便道︰「還是讓我來問吧。」
「那我去受害人的房間看看,大嬸,你女兒的房間在哪里?」衛斯點點頭,接著問道。
受害人的母親立刻指著屋子拐角的一間房間。
衛斯立刻走了過去,推開虛掩著的房門,只見房間里面布置的很簡單干淨,一張床和一張梳妝台以及一些用花布做裝飾的擺設,幾乎一眼就可以環視,並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
衛斯稍微看了幾眼,正想轉身走人的時候,突然,目光落到了梳妝台前,將水晶球拿到手中打量了一下,但是,並沒有發現什麼,所以,也就放了下來,出門而去。
回到大屋子的時候,玉靈似乎已經問完了,安撫了受害人母親幾句,然後,對衛斯點點頭,便朝門口而去。
衛斯跟了上去,兩人走到屋外後,玉靈便回頭對衛斯說道︰「大嬸所說的,跟上次幾乎沒有區別,不過,大嬸想起她女兒有天回來的時候說過,說自己馬上就能發大財了。「
「發大財?」衛斯听得雙目一眯。
「大嬸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當時也沒問,只認為是她女兒在開玩笑。」玉靈點點頭。
「受害只在哪里工作?衛期立刻問道。
「在一家布店。」
「帶我去。」衛斯似乎抓到了一點頭緒。
「哦。」玉靈不禁看了衛斯一眼,不久前對她還一臉玩世不恭的衛斯,此刻,卻變得如此沉穩,分明就是兩種不同的人。
玉靈帶著衛斯去了受害人所工作的花店,經過重新詢問後,得知少女在失蹤前兩天,有一個上午並沒有來上班,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而玉靈從受害人母親口中得知的少女失蹤前所說的那番話,正是之後說的,也就是說,少女是失蹤前沒有來上班的那個早上,一事實上是去過什麼地方,或者發生過什麼事情。
「如果能知道那個少女那天上午去過什麼地方,或許就能追查到新的線索。」衛斯篤定的對玉靈說道。
此時的玉靈對衛斯已經刮目相看,因為衛斯居然從一個十分微小的細節,找到了這麼重要的線索,如此的洞察力,不讓人佩服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