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你最好,比那心高氣傲的蒼雨不知道要好上幾倍。」衛斯起身靠在起,一只手環住白梅的細腰,將她摟入自己懷中,另一只手則勾住了白梅的下巴,一臉溫柔的說道。
「主人還是沒有說,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呢?該不會是因為那個蒼小姐吧?不過,我覺得這兩天整個巫教的氣氛似乎顯得有點怪怪的,是不是巫教里出了什麼事情了?」白梅不由若有所指的問了幾句,似乎想要旁敲側擊問出點什麼,但是突然那她一見衛斯,以一種怪異的目光緊盯著她看,急忙捂嘴,怯怯的說道︰「我只是覺得巫教氣氛顯得有些怪異罷了,我是不是問了什麼不該問的事情了?」
「沒事,反正你現在也算是我的人了,就算知道一些巫教其中的秘密也是無妨,這蒼龍將軍已經確診,得了不治之癥,恐怕是命不久矣了!」衛斯不禁搖搖頭,接著道。
「真的嗎?怎麼會突然之間……」白梅一張小臉寫滿了驚訝問道。
「其實,蒼龍將軍早就在昔日作戰之中,受了隱患,只是其一直想要隱瞞,才導致大家並不知情,只是沒想到病來如山倒,他的隱患竟然在這幾日復發。隱患這種東西,不爆發出來還好,若是一爆發出來,可就不得了了。他這一躺下,恐怕就再也起不來了。」衛斯應道。
「那主人和蒼小姐的婚事……」白梅不禁問道。
「我現在頭疼的就是這個。我想在蒼龍將軍死前,和蒼雨盡快完成婚禮。」衛斯野心勃勃的說道︰「可是,蒼雨卻希望再等一等,看來是對我有所提防。我為巫教可是做了不少事情,自然要得到一些應得的。尤其是對付白雄天,可是費了不少心力。」
「主人,想要造反嗎?」白梅擔心道。
「你想太多了,蒼龍將軍反正必死無疑,蒼雨也遲早是我的人。我已經安排好,明日蒼龍將軍便會被送往巫教的一處秘密居所休養,然後垂簾听政。不過,我擔心龍鷹國政府知道了這件事,會有所行動。所以,明日我會兵分兩路,調虎離山。由我親自護送假的蒼龍將軍引開龍鷹國政府……」衛斯說道。
「那不是很危險嗎?」白梅擔心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要完成了這件事,我就能得到應得的一切。」衛斯冷笑道。
「那主人你可要小心點才行,今天就讓白梅好好伺候主人。」白梅說著,主動的翻身而上,開始取悅衛斯。
「你這小妖精……」衛斯嘴角一勾,立刻將白梅重新壓在身下,再度巫山**起來。
深夜時分。
白雄天的府邸中的書房內。
「你確定那個衛斯所說的是真的嗎?他果然不能為我所用……」白雄天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而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女子。
若是衛斯此時在場,一定會十分驚訝,因為這女子正是白梅,不不過,她真正的名字叫白玫瑰。她是白雄天安排在衛斯身邊的臥底,而衛斯的一舉一動,也早就在白雄天的掌握之中。
「我覺得半真半假。不過蒼龍將軍重病是真,因為我是親眼看到蒼龍將軍吐血的,但衛斯安排送離蒼龍將軍的目的,卻未必是為了得到巫教的政權。」白玫瑰判斷道。
「難不成是因為他察覺了你的身份?」白雄天猜疑道。
「不,如果他發現我的話,今天也不會那樣對我。他的樣子並不是像在演戲……」白玫瑰想起不久前所發生的事情,不由面露紅暈之色。
「那你覺得他真正的目的是什麼?」白雄天眯眼道。
「我想他是想留在蒼龍將軍這個棋子,來跟您談判。不管怎麼說,蒼龍將軍對龍鷹國政府就是一個禍患,如果沒有完全除掉前,我們都不能掉以輕心。衛斯應該也清楚這一點,所以,他要留著蒼龍將軍這顆棋子。」白玫瑰應道。
「那他為什麼沒有告訴你他真正的目的?」白雄天謹慎道。
「如果換做是白執行長,像這種事關重大的事情會全部告訴枕邊人嗎?」白玫瑰冷眸應道。
「那倒也是。他應該也想保證萬無一失!」白雄天也覺得白玫瑰確實也有道理。因為如果衛斯是察覺了白玫瑰的身份,那絕對不會告訴白玫瑰這些事情,而是會馬上除掉白玫瑰。因為蒼龍將軍重病的事情,現在在龍鷹國已經不是新聞了。這紙始終是保不住火的。所以,衛斯如果發現了白玫瑰的臥底身份,一定會第一時間除掉才對。
「既然衛斯要保住蒼龍將軍這顆棋子,那他所說的什麼兵分兩路,恐怕也是障眼法,他應該還是會親自護送蒼龍將軍,以保周全!」白玫瑰說道。
「我也這麼想。我會馬上安排人馬,到城外埋伏。」白雄天點點頭,接著對白玫瑰說道︰「我還需要你去辦一件事情。」
「請吩咐!」白玫瑰躬身道。
「去把蒼雨抓來。我兒子對她還是念念不忘,最近一直纏著我,我也答應了他。另外,有了蒼雨在手,還能確保萬無一失。」白雄天十分陰險的說道。
「我明白了。我馬上去辦。」白玫瑰領命的點頭退下。
白玫瑰離開書房後,便召集了一些實力不俗的煉金師,前往巫教。
「你們在這里等我!」白梅對帶來的煉金師吩咐後,便潛入了巫教之中,來到了蒼雨那猶如寢宮般的住處。
此時,蒼雨正獨自一個人坐在梳妝台前,忘鏡發呆,滿腦子是一道揮之不散的身影。
「誰?」就在此時,蒼雨忽然感覺煉金師的氣息出現,立刻起身回頭看去。
「蒼小姐……」白玫瑰從一根柱子後面走了出來。
「是你?你果然有問題。」蒼雨美眸一眯,卻並不驚訝白玫瑰會出現在這里。不過比起之前,白玫瑰的身上已經多出了煉金師的氣息。顯然,之前她一定是用什麼方法隱匿了身上的煉金師氣息。
「可惜蒼小姐發現的太晚了。」白玫瑰冷笑道。
「你什麼意思?」蒼雨追問道。
「你以為我接近衛斯是為了什麼?白執行長想要的人,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白玫瑰直白的說道。
「你對衛斯做了什麼?」蒼雨神色一驚,因為她已經一天沒有看到衛斯了。
「放心,我不會傷害他,而且我今天可是把他伺候的很好。」白玫瑰十分曖昧的笑道。
「他現在在哪?快說,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蒼雨一听衛斯似乎出事了,立刻非常在意,雙眸騰起強烈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