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啊?這個怎麼能取下來呢?」江雁蓉急的哭了起來,她也沒有辦法了。
「要不,去醫院吧,我們真的沒有辦法了。」林心怡看雁蓉已經哭了,只能這樣對自己的哥哥說,誰讓哥哥這麼不走運呢。
「去醫院?」林浩澤白了江雁蓉和林心怡一眼,「如果我去醫院,明天報紙的頭條就是林氏婚禮出新鮮事,新婚夜新郎醫院取婚戒。」
「難道就這樣戴著?如果長時間血脈不通過,你的手指就會廢了的。」江雁蓉心痛撫模著那條手指,淚水已經流滿了她的臉頰。
「雁蓉,你就不用哭了,趕緊想辦法,哭有用嘛?」林浩澤突然對江雁蓉這樣動不動就哭很反感,總是哭有什麼用,又不能解決實際問題。
「浩澤,你怪我沒有辦法嗎?你在嫌棄我笨嗎?」江雁蓉更加哭的厲害了,她沒有想到,林浩澤今天才舉行了婚禮,就開始嫌棄她了。
「好了,我去找那個女人算賬,既然是她給我戴上的,就要讓她想辦法取下來。」林浩澤煩躁的站了起來,他本身就一肚子的火,來的這里希望雁蓉能安慰他,誰知道雁蓉除了哭還是哭。
「哥,你不是說要和雁蓉姐洞房花燭的嗎?現在已經是深夜了呢。」林心怡看林浩澤要走去找那個路雪,趕緊提醒他,不用讓江雁蓉傷心才是。
「我先找那個女人算了帳才回來,」林浩澤拿起外套就往外走,「該死的女人,竟敢謀殺親夫,看我不把她收拾個夠。」
看著走出門外的林浩澤,江雁蓉跌坐在沙發上,林浩澤剛才說的是謀殺親夫,難道他已經承認那個女人是他的老婆了,那她江雁蓉還有嫁進林門的希望嗎?
「雁蓉姐,你不用小心眼了,哥在氣頭上,也就是那麼一說,他沒有別的意思。」林心怡知道江雁蓉小氣,趕緊幫自己的哥哥解釋,希望她不用為這樣一句話糾纏才是。
路雪下了福伯的車,走進這棟燈火通明的別墅,這里的裝修很豪華,只是沒有人住,顯得很冷清,看來她以後就要獨自住這里了。
「少夫人吧,我是這里的阿姨,我姓趙,以後專門負責這里的生活衛生,你有什麼需要的,請盡量吩咐。」路雪剛在沙發上坐下來,就有一個四十多的婦人來的身邊,並且還幫她倒了一杯水過來。
「謝謝,我沒有什麼需要的,我的房間在哪里?我想休息了呢。」路雪喝了口水,現在的她只想睡覺好不好?
路雪隨著趙阿姨來到自己的房間,這個房間真是大啊,應該有一百多個平方吧,什麼設施一應俱全,難道她以後就要在這里住不成?
想到自己的行李還在酒店,路雪看著身上的禮服,怎麼辦?自己的衣服沒有帶過來,今晚穿什麼衣服睡覺呢?還有明天白天穿什麼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