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汽修廠沒有關門,路雪趕緊跑向汽修廠,希望能借到扳手才好,畢竟,林浩澤的手指已經變成黑色了呢。
濱海這個地方的人就是好,路雪說借扳手,汽修廠的人也沒有問什麼,直接就遞給她一把扳手,那個師傅還教她怎麼調大調小.
再次面對林浩澤的手指,路雪冷靜的把扳手套上那個螺絲帽,調到最緊的適度,用力的轉動扳手。
「啊!「林浩澤痛得大叫一聲,「天啦,臭女人,你結婚第一天就要謀殺親夫了嗎?」
路雪沒有理會林浩澤的喊叫,而是冷著臉用力的轉動著扳手,現在最重要的是要讓這個螺絲帽松動呢。
那個螺絲帽終于動了,路雪吐了口氣,繼續用力,螺絲帽慢慢的滑過手指的那個粗的關節,手指現在就小了一些,螺絲帽終于自己都滑落了。
林浩澤看著自己面前的手指,已經是血肉模糊了,那條由于長時間血脈不通的手指,現在終于血脈過節了,只是,卻更加的痛了。
路雪不看林浩澤那痛的齜牙咧嘴的臉,趕緊打開酒精瓶,拿出棉簽,用棉簽沾上酒精給他清洗那條血肉模糊的,還有很多肥皂沫的手指。
酒精用了不少,那些洗了手指的酒精滴到坐墊上,把那漂亮的坐墊也全部的染紅了,林浩澤現在也顧不得那個坐墊了。
路雪清洗了他的手指,又用棉簽沾上消毒水,這是包扎前必須做的,要不,手指會感染的。
拿出紗布,路雪慢慢的,細心的給林浩澤包扎,當然,她不敢告訴林浩澤,這個手指可能會留下印跡,因為那個螺絲帽已經把他的那一圈肉皮都扯掉了呢。
一切都包扎好了,路雪趕緊下車去還扳手,林浩澤看著自己的手指,現在包扎著厚厚的紗布,居然看起來很怪異。
路雪再回到車上,林浩澤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把車往回開,現在已經是臨晨一點多了呢。
回到家里,路雪連著打了幾個哈氣,看來是淋了雨的緣故,她也不理會林浩澤了,趕緊跑到房間去換衣服,要不會感冒的。
林浩澤冷著臉坐在沙發上,他的手指正在慢慢的恢復顏色,這時,他才看見茶幾上的手機,原來,他剛才出門的時候忘記帶了。
拿起手機,有20幾個未接電話,都是雁蓉打的,她一定在等他,林浩澤趕緊回撥過去,「你撥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林浩澤氣得把手機仍在茶幾上,想必雁蓉又生氣了,都是這個女人惹的禍,看樣子,不能這樣輕饒這個女人才是。
路雪剛把衣服換好,正用干毛巾揉著自己的頭發,頭發都被雨水打濕了,(雖然戴了假發,只是那雨下的實在太大了)而她又沒有找到吹風呢。
林浩澤推門走了進來,看了眼正站在窗子邊揉擦頭發的路雪,原來這個女人的頭發這麼長.
看來白天那是假發了,只是她不戴眼鏡是什麼樣子呢?他突然希望她轉過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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