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點梅正在洗手間里刷著他的白襯衣。
斜靠著洗手間的門框上,看著正在洗衣服的甘點梅,心里,突然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原來,這個女人洗衣服都這麼好看。
路雪把衣服洗好,站起來準備端起盆子去晾衣服,卻發現林浩澤正斜靠在門口看著她。
「林總,這麼晚了,還不休息,明天您還要上班呢。」路雪簡單的給他打了個招呼,端著盆子走向陽台。
林浩澤看著陽台上忙碌的甘點梅,心情有些凌亂。自己是怎麼了,她不過是冷浩翔的女朋友,是自己的一枚棋子,過幾天,冷浩翔就該找自己了吧?
算了,她不願意就算了,等多幾天吧,自己不缺女人的。這樣想著,林浩澤又走進房間睡覺去了。
路雪把衣服晾好,趕緊來到沙發邊,拿出自己新買的一床被子,躺在沙發上,很快就睡著了。
------分界線------
酒吧的包房里,冷浩翔把啤酒瓶狠狠的摔在地上。該死的林浩澤,他這麼容不下他,居然把甘點梅又調回去了。
還給他做私人秘書,而且他自己還搬過去和她一起住。
「你這樣就有用了?應該想辦法打擊他,讓他知道什麼叫心痛,什麼叫傷心欲絕。」雷烈風看著冷浩翔,冷冷的說。
「怎麼打擊他?他的那些女人我都沒有興趣,我也不喜歡和那些女人來往的。」冷浩翔氣惱的說。
「過幾天是我和江雁蓉訂婚的日子,他今生是過不了江雁蓉的坎的,我就在他面前和江雁蓉親熱,他一定會瘋掉的。」雷烈風淡淡的說。
「師兄,你和江雁蓉訂婚的日子都改了幾次了,這次不會變了吧?」冷浩翔覺得雷烈風好笑,訂婚的日子總是變來變去的。
「這次不會了,因為我已經想通了。」雷烈風冷冷的看著窗外,仰頭把酒杯里的褐色液體倒進嘴里。
「師兄,你不是說你不會踫林浩澤用過的女人嗎?」冷浩翔有些奇怪的看著雷烈風。
「為了你,我寧願委屈自己,但是,你要想清楚,那個甘點梅,說不定已經是林浩澤的女人了?」雷烈風有些擔心。
「還不是,我在他們的房間安裝了針孔攝像頭,他們這二十來天都沒有什麼事情發生,甘點梅對林浩澤很冷淡,她都是在沙發上睡的。」冷浩翔肯定的說。
「安裝了針孔攝像頭?你是怎麼辦到的?」雷烈風有些佩服冷浩翔了,他居然能想到這招。
「他的助理阿杰買了一堆的家具,我讓我的人扮成搬運工,在安裝落地窗簾的時候,分別在他家的客廳和臥室安裝了針孔攝像頭。」冷浩翔淡淡的說。
「可是,這樣有用嗎?就算你能看到他們的生活情況,但是,如果哪天他們真的發生關系了,你還是只能干瞪眼,難道你還來得及阻止?」雷烈風搖搖頭,這樣的辦法不是辦法?
「我知道,關鍵是,那個該死的林浩澤,居然把甘點梅的勞工合約改了,甘點梅現在要走,就要賠償盛隆集團450萬,我哪里有那麼多錢啊?」冷浩翔無力的靠著沙發上。
第一次,覺得錢真的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