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今生,她都不會原諒自己了吧?
夜深了,路雪明顯的感到夜涼如水,春天的夜晚還是很冷的,她不自覺的用雙臂抱緊自己的身體,想讓自己不要那麼冷。
林浩澤輕輕的來到她的身邊,一把把她摟進懷里,用自己的外套蓋著兩個人的身體,「睡吧,我不會做什麼的。」他在她耳邊低語。
路雪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麼,慢慢的閉上了眼楮,走了一天的山路,真的好困倦。
現在躺在一個溫暖的懷抱里,身上的涼意慢慢的被暖和的氣息所代替,她放松了警惕,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夢鄉。
望著懷里的女人,他卻毫無睡意,盡管他白天也很累,但是,美人在懷,又有哪個男人會坐懷不亂?他又不是柳下惠。
如果,你不是冷浩翔的女朋友,如果,你不是愛他愛的那麼深,我會要了你的。他在心里默默的對她說。
只是,和自己同居的女人,以後卻要成為自己的弟媳,他想到這里心就隱隱作痛。
手指輕輕的模索著她那細膩的肌膚,她的肌膚女敕的可以擰出水來,這從來就不用化妝品的皮膚,讓他有咬一口的沖動。
但是,還是克制住自己,他不是畜生,他告訴自己,雖然自己的父親罵自己是畜生,冷浩翔罵他是畜生,但他真的不想做畜生。
忍受身體那個部位的生痛,他用力的擁緊她,卻不能動她半分,這樣的苦果是自己找的,他除了忍還能做什麼?
黎明再次到來,林浩澤怨恨時間過得太快,他還沒有把她抱夠,天就又亮了。
而今天,他們肯定可以走出去的了,因為他知道,那條小型的公路真的離這里沒有多遠。
「林總,昨晚的魚還沒有吃完,要不,我們再吃點吧。」路雪把昨晚烤好的魚拿過來。
林浩澤默默的接過來,低頭吃魚,對于甘點梅,他已經不抱任何幻想了。
就在兩人都安靜吃魚的時候,一條拇指大的爬行動物來到了林浩澤的身邊,乘他沒有注意,一口咬上了他的小腿。
林浩澤覺得自己的小腿被什麼東西踫了一下,趕緊跳起來,卻發現是一條蛇,而且它正飛快的竄走了。
他趕緊挽起褲管,發現那個地方有個小洞,而且很癢,他用手不停的去抓,卻越抓越癢。
「不要再抓了,把你的手拿開。」路雪一把抓住他那正亂抓的手,坐在地上,把他的腿抬起,放在自己的兩條腿上。
看著正在擴大的紅腫,她沒有遲疑,俯下頭來,一口咬住那個小洞上,死命的吮吸,把毒血吸
出來吐掉,又再吸。
「甘點梅!」林浩澤驚呼,想要阻止她已經來不及,只能看著她一次一次的把他小腿上的毒血吸出來吐掉。
十幾分鐘後,路雪終于不再吸了,因為,已經吸完了。
她走到路邊,找了幾種草藥,放進自己的嘴里,細細的咀嚼著,然後吐出來,敷在林浩澤的傷口處。
把藥敷好,她用力的撕下自己衣服的一個角邊,慢慢的幫林浩澤綁上,細心的幫他打了個蝴蝶結。
剛要站起來叫林浩澤可以走了,卻被林浩澤一下子壓在了地上,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林浩澤已經把唇壓在了她的唇上了。
她剛要張開嘴說話,卻被男人趁機把舌頭鑽了進去,他是那樣的瘋狂,又是那樣的饑渴,以至于路雪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林浩澤用力的,痛心的吻著她,心卻在這一刻非常的明了。
做畜生也好,下地獄也好,他今生已經不打算放過她了,只要她還不是冷浩翔的老婆,他就不去計較她和冷浩翔究竟到那一步了。
路雪用力的想推開他,卻發現根本就推不開,他的力氣很大,而他也不管她的嘴里還殘留有毒蛇的血腥味,而且還有草藥的味道。
他的吻熱烈而持久,路雪不知不覺的就回應著他,跟著他一起輾轉舌頭,一起享受這美妙的時刻。
感覺到她的回應,他的心飛翔了起來,終于吻夠了,他把鼻子嗅到她的頭發邊,「好香,」
好香?路雪听到這樣的話都好笑,她已經三天沒有洗澡了,一身臭烘烘的,林浩澤還說好香?
感覺到他的異樣,而且那壓在她身上他的身體,那個部位正頂著她的那個地方,路雪知道,現在很危險,他隨時都有可能會要了自己的。
乘他嗅她頭發的瞬間空隙,她趕緊翻身爬了起來,立刻跑到一邊去,趕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林浩澤失望的看著她,他以為,她回應了他的吻,他以為,她感應到了他的感情,他以為她還會和他一起面對,沒想到關鍵的時刻,她選擇了逃離。
路雪當然看到了林浩澤的失望,她默默的把東西收拾好,心里只能說抱歉。
林浩澤,如果你知道我的身世,你肯定會看不起我的,如果你知道我的過去,你更加不會要我的,所以,我不敢去做白日夢。
就連自己曾經愛過的孫吉平,都因為那件事情而拋棄了自己,何況如此高貴的你?
我們,原本就是兩條永不相交的平行線,所以,不要交集,一次都不要。
林浩澤沒有再說什麼了,默默的和她一起往前面走去。
經過他的帶路,沒有多久,果然找到了一條可以通車的山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