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馬上就到了,她滿心滿意的等著做他的新娘,他說要她做是世上最美的新娘,還說整個婚禮都要用攝像機錄像下來呢。
又來到阿海的家,今天阿海賣魚還沒有回來,只有阿海的母親在家里,看見路雪來了,趕緊讓她坐會兒。
「阿姨,你們這樣天天打魚賣魚,一年收入還可以吧?」路雪看她正忙著曬魚,趕緊來幫忙。
「雷夫人,你坐著就好了,我一個人能忙過來,不用把你的衣服弄髒了,你一件衣服都要我們一船魚的錢呢。」阿海的母親見路雪來和她一起曬魚,有些受寵若驚。
「阿姨,看你說的,哪有那麼夸張。」路雪沒在意的說,繼續幫她把那些沒有曬干的魚拿出來。「我覺得我以前肯定會抓魚,怎麼覺得這魚這麼親切呢。」
「是嘛?那雷夫人小時候不會是我們漁村長大的吧?」啊海的母親給路雪開著玩笑。
「沒準,也許我就是這漁村長大的也不知道呢。」路雪也笑著說。
其實,她很想知道自己小時候的事情,可是,雷烈風是否不願意說,有時她又想,也許,她小的時候,雷烈風也不認識她呢,他們應該是長大才認識的。
突然,一張包魚的報紙落在路雪的眼前,她撿起報紙的看了看,最大的新聞版塊塊是︰濱海盛隆集團林老夫人去世,林家陷入前所未有的低谷。
路雪的心莫名的跳動起來,盛隆集團,林氏,林老夫人?這些怎麼就在她大腦里那麼的熟悉呢?
難道,她曾經認識林老夫人,還是,她曾經知道有個盛隆集團?
「阿姨,我先回去了,這報紙我借去看一下,」路雪站起來,和啊海的母親打個招呼。
「好的,雷夫人,你小心些。」啊海的母親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客氣的說。
路雪朝院門外走去,腦海里只有剛剛看到的那幾個大字。
盛隆集團?林氏?林老夫人?
她拼命的想要記起什麼,頭痛得欲裂,趕緊拿起這張報紙,跌跌撞撞的跑出了阿海的家,她要仔細的讀這份報紙。
來到海邊,坐在沙灘上,忍受著劇烈的頭痛,她攤開報紙,認真的讀起來。
報紙的內容說林老夫人是在自己長孫媳婦流產的情況下暈厥,然後在醫院艱難的熬了兩個月,最後還是撒手人寰了。
接著是介紹林家的一些成員,林承運,林浩澤,林浩翔……路雪讀者這些名字,大腦里感到是那麼的熟悉,卻又想不起來究竟是怎麼回事。
翻過報紙的背面,才發現居然有林家的照片,而其中一張是林家的全家福的照片,她仔細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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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照片上怎麼會有自己?她大大的嚇了一跳,她怎麼會跑到林家的全家福的照片里去了?
趕緊看內容,好像這是林老夫人過69歲生日時照的,而看到詳細介紹時,才弄明白,站在自己身邊的是林浩澤,而自己呢,也是叫路雪,卻是林浩澤的妻子。
天啦,她不是雷烈風的未婚妻嗎?怎麼會是林浩澤的妻子?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誰能告訴她?報紙是真的,還是雷烈風說的是真的?
頭,劇烈的痛著,路雪抱著自己痛的要砸開的頭,在沙灘上翻滾著。
林浩澤,雷烈風,林浩翔,這些名字怎麼會在一起?
還有林老夫人,林承運,林心怡,王淑珍。這究竟是些什麼人,她怎麼跟這些人又關系呢?
而且,她只要用力的想這些名字的關聯,頭就痛的欲裂。
南方的天氣,說下雨就下雨,路雪還在沙灘上翻滾,轟轟隆隆的雷陣雨就下來了,把她淋了個透濕。
任憑雷雨的打濕,她忘記了回家的路,一直在沙灘上翻滾,她要把這痛得快要砸開的頭砸開來看看,里面還記起些什麼?
謝媽趕到沙灘的時候,路雪已經一動不動躺在雨水里了,她趕緊把她背起來,快步的朝家里走去。
發燒,還是發燒,她燒得迷迷糊糊的,一直都在做夢,全部是惡夢,而這些夢讓她痛苦不已。
夢里,雷烈風不是她的未婚夫,而林浩澤卻成了她的前夫,好像還有個叫李明麗的女人,是林浩澤的未婚妻。
對了,她好像是懷了孩子,但,那個孩子是林浩澤的,而林浩澤卻不知道她懷了孩子這回事。
還有,她見到甘點蘭了,甘點蘭也去了林家,李明麗好像走到陽台上來了。
「呵呵,我忘記了告訴你了,你的父親已經知道你肚子里懷的是野種,當場氣得暈過去了,現在已經停在停尸房了。」
「不要啊!不會的啊!爸爸!你在哪里啊!」路雪哭訴著,頭繼續劇烈的痛著。
「路小姐,你醒了嗎?」謝媽嚇了一大跳,這個路雪發燒了一個晚上,她想了好多的辦法,終于不燒了,可是,她醒來卻在大哭。
路雪悠悠的睜開眼楮,看著眼前的謝媽,經過昨晚的夢境,她終于想起來一些事情。
原來,她是林浩澤的前妻,她還有個名字叫甘點梅,而雷烈風是林浩澤的死對頭。
究竟怎麼回事?她又怎麼會在這里?這肯定和雷烈風有關。
她應該是被林浩澤和李明麗下了毒手,肚子里的孩子應該是被那對狗男女害死了,而且,自己的父親也被他們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