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連他都覺得這個路雪和以前的路雪真的是判若兩人了。
「那林總,路雪的行李包在你車上吧,我幫她拿上去,她說包里有止痛藥。」莫伊有些失望,難道路雪報復一下林家就不可以嗎?
曾經,林家那樣的對待過路雪,現在,路雪只是簡單的報復一下,他們就覺得路雪不對了,這是什麼世道?
何況,路大明死後,路雪沒有參加葬禮,今天她穿一下孝服怎麼了?就當是給自己的父親披麻戴孝了。
林浩澤把車鑰匙遞給莫伊,繼續和王君豪喝酒,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喝酒了,何況,今天他真的是體會到從雲端到地面的感覺了。
莫伊快速的跑到林浩澤的車邊,打開他的車門,拿起路雪的行李包,轉身朝樓上跑去,她真怕她痛暈過去呢。
「莫伊,你跑這麼快干什麼?」林浩翔鄒鄒眉頭,莫伊一向都是慢性子,今天怎麼了,上樓都要用跑的嗎?
「路雪說她的小腿拉傷了,我給她拿止痛藥去。」莫伊一邊快速的上樓,一邊氣喘吁吁的說。
「小腿拉傷?」林浩翔大吃一驚,「我去看看,小腿拉傷吃止痛藥管用嗎?」
莫伊沒有回答林浩翔,而是和他一起朝路雪的房間走去,既然林浩翔來了,那麼,如果真的嚴重,還是可以送到醫院去的。
「路雪,你痛得這麼厲害,吃這個止痛藥有用嗎?」莫伊一邊把藥和水杯遞給路雪,一邊不放心的問。
路雪顧不得說話,趕緊接過藥來,迅速的吃下去,現在的她,只想讓這痛減輕一些。
「不行,你吃這個藥是沒有用的,還是去醫院吧,小腿拉傷是要打石膏固定,」林浩翔看她痛的滿頭是汗,「我去找大哥,讓他送你去醫院。」
「不用去了,我已經找過了,」莫伊趕緊擋住林浩翔,「林總說,他今天已經沒有心情陪路雪演戲了,要演戲,明天再來,他今天很累了。」
「我送你去醫院,」林浩翔想都沒有想的說,轉身過來,走到床邊,彎腰抱起路雪,「莫伊,你趕緊幫她帶點衣服之類的,我們現在就走。」
莫伊趕緊提起路雪的行李包,在衣櫃里隨便拿了兩套衣服,跟著林浩翔往樓下走,看來,還是林浩翔對路雪好些。
林浩翔抱著路雪走下樓來,這讓現場的人都大吃一驚,這是什麼情況,哪有小叔子抱自己的嫂子的?
林浩澤的臉瞬間變得鐵青,快步的竄到林浩翔面前,「放下她,你不知道她的身份嗎?」他的語氣非常的不好。
「她的小腿拉傷了,我和莫伊送她去醫院,」林浩翔冷冷的對視著林浩澤,「難道大哥不打算送她去醫院?」
林浩澤一把從林浩翔手里搶過路雪,冷漠的看了林浩翔一眼,「我自己的老婆,我知道怎麼處理,不需要你來擔心。」
話落,抱著路雪快速的上樓,看著懷里閉上眼楮的女人,該死,這個女人現在還是一身的孝服,這不是誠心和他做對嗎?
走進自己的房間,把懷里的女人再次丟在床、上,看她還是緊閉著雙眼,「路雪,夠了,今天真的夠了,你的目的也達到了,媒體都已經拍到了你一身縞素的照片,而我母親已經被你折磨的暈了過去了,你還要怎麼樣?」
床上的人沒有任何回應,她還是緊閉著雙眼,而她的腿已經蜷在一起了,額頭上的細汗正密密麻麻的往外滲。
「你也不用這樣,其實,你要做什麼告訴我,只要不是太過分,我都會依你的。」林浩澤痛心的說,「可是,前提是不要傷害其他的人,你怎樣懲罰我都可以。」
「既然你不理我,那就睡會兒吧,想必今天演戲的你也很辛苦。」林浩澤見路雪一直都不搭理他,氣不打一處來,看來,他在這里是礙眼了。
轉身拉開門走了出去,既然她都不理他,他在這里有什麼意思?讓她自己反省一下也好——
分界線——
是夜,濱海的冰點酒吧,林浩澤已經好久沒有來過了,不過,今晚他再次來到這里,只想好好的醉一場。
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他心里的痛還是無法消失,看來,只有喝醉了才能不去想起今天白天的事情來。
路雪,我的妻,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演一場戲?
我這麼多年來苦苦的等你,找你,就是這樣的結果,原來,你從來就沒有原諒過我?
既然你不原諒我,為什麼還要答應跟我回林家,難道,就是為了折磨我的母親和妹妹嗎?
因為,她們曾經都陷害過你?
可是,你知道嗎?這四年,我的母親和妹妹過的都不好,她們一直在自責和愧疚中過日子。
喝的醉眼迷離,林浩澤覺得有些頭痛,此時的他,或許不該喝酒了,可是,不喝酒做什麼?
難道回去?回去看她繼續演戲?還是回去面對房間里的兩個靈位?
不,他不回去,即使要陪她演戲,那也是明天的事情了,今天的他已經累了,也沒有那個心情了。
繼續喝酒,當然,他也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狗仔正一眨不眨的緊盯著他,顯然,現在的林浩澤出現在酒吧是一條特大的新聞,比起白天他太太身穿縞素回林家還要有價值一些。
一個妖嬈***的身影來到林浩澤的身邊,對于喝得如此爛醉的男人,她還是滿臉含笑,今晚她的艷遇不菲,居然是濱海豪門的極品。
丟下幾張紅色的鈔票,扶起這個爛醉如泥的男人,快速的朝酒吧門口走去。
看來,今晚他是回不去了,那她就只好帶他到附近的酒店去開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