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你慢走哦」南宮魅掐媚的對美婦說著,不忘把美婦的身體往車里推,要命的老巫婆,沒事兒跑這里來干嘛,嚇得我小心肝噗通噗通跳…
美婦瞟了一眼掐媚的人突驚覺自己的兒子好像有哪里不對勁,走出車門,圍著南宮魅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瞧了一個遍說驚呼「小乖乖,你那頭發上哪兒去了」
「不是在腦袋上嗎」南宮魅漫不經心的回答,又發什麼神經…
「我是說你以前的長發,長發」美婦急了,抓著拳頭激動的吆喝
「哦,那個啊,剪了唄」南宮魅莫縴長的手指瀟灑的拂過額前的啐發,一臉的無所謂;看我現在多夠俊美
目瞪「剪了,誰讓你剪的」美婦怒不可耐,心痛啊,那可是好不容易叫自家兒子留起來的,多讓她引以為豪的漂亮長卷發,如芭比女圭女圭一樣美妙動人,竟然毫不留戀的給剪了。誰,到底誰慫恿你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的…美婦夸大的正大美目怒瞪著啐啐的卷發「誰讓你剪的,我要殺了她」美婦怒氣的吼著,
嗤,一聲迎面的殺氣,嚇壞了南宮魅和黎鴻,腦袋驚地各自冒出美婦拿著刀追趕芯兒的畫面,嗤,各自打了個哆嗦、、
南宮魅嘴角抽蓄了一下說「那個,媽咪,是我自己要剪的」
美婦怒瞪著自己的兒子,不相信的看著他,他不是也挺得意自己的美發嗎?會自行剪掉,打死自己也不相信,審視的眼神盯得南宮魅心里直發毛
片刻後,瞧不出異樣的美婦忍氣的坐進車里,頭發的事以後再說,現在最重要是給兒子來個絕配,無視兒子的魅臉對南宮魅吩咐︰「晚上回別墅住,別老在女人身上打滾,也不怕以後沒女人要」
南宮魅賠笑的連連點頭「是,是,一切听您老人家的」,我大把的女人要,除了那小寶貝兒
車子遠去,兩人都各自吐了一口氣、、
南宮魅趴在黎鴻的肩上抱怨︰「你忒不夠哥們,見那巫婆來了也不通知一聲」
黎鴻凝凝俊眉「我不是還來不及通知你,你就自己送上門了嗎」
手臂無力的搭垂在黎鴻挺拔的肩上哀呼「我的悲劇來臨了」
悲劇,黎鴻嘴角嗤出輕視笑問自己,我何嘗不是,「下個月我媽咪和麗莎過來A市」
「那你和芯兒」
黎鴻心稍緊了一下「如果還有一絲機會我也會去試試,可惜、、」
「她現在不是和歐陽宸分手了嗎?而且你和芯兒…」南宮魅眼神深邃的看著黎鴻;
「我需要的是芯兒的心,而不是她的身體」黎鴻深深的說,眸子悲傷的很,芯兒對他無愛他心痛,芯兒的誤會更讓他心痛;昨晚歡愛,今早不見蹤影心淒楚的酸痛
「走吧…」宮魅拍拍黎鴻的背,惱人的愛情…
……
推開辦公室門,走近辦公桌,突驚覺背著自己的座椅有人;是誰那麼大的膽子進自己的辦公室,還公然坐上自己的椅子,冰冷的聲音從喉間傳出「誰」
听到吼聲,椅子慢慢的旋轉過來、、
熟悉的臉,動人的笑容,芯兒,黎鴻心里叫道,她,怎麼會來這里?
起身走到椅子旁低頭看著椅子,輕輕無意地轉動起椅子,漫不經心的輕聲「黎總裁的椅子坐著就是舒服,讓人坐著就不想下來,可惜黎總裁你不高興我坐在這把椅子上」
深邃的眸子恍惚般的注視著虛幻般的人,清冷,這是芯兒嗎?
輕撫停轉動的椅子,微笑著走進他,慢慢的靠近他,貼近他的身體,縴細的手撫上他胸膛
;身體猛的一緊,她要干嘛?芯兒輕輕一笑,輕輕撫上他的衣領,溫柔的幫他整理起領帶,輕啟紅唇嬌柔的說︰「既然黎總裁來了,那我就不坐了,勉得對我發脾氣,我可禁不住黎總裁的火爆脾氣」
說話間整理好松松的領帶,拿下小手,平淡的啟唇「好了,有人不高興,那我也該走了」轉身拿上自己的手袋往門外邁去,
「芯兒」黎鴻拉住她的小手緩緩叫出;轉過身嫣然一笑,好奇的睜著眸子不解的疑問「黎總裁似乎很喜歡拉著我的手,是舍不得放開我的手,還是舍不得我走」
壓下緊張的情緒,淡淡的開口「你想做那把椅子可以一直做下去」
芯兒無辜的望著他「可惜我沒那個能力,要不然我還真想坐下去」
黎鴻的心一顫,何時芯兒竟這樣咄咄逼人了
「芯兒,我、、」黎鴻欲言又止,他很想說我想你,想你回到我身邊,我愛你,可是他又怕。
芯兒看了一眼被拉著的手,輕輕一笑「你想說你需要我對嗎」
她知道?幽藍的眸怔住,欲開口的話沉默在唇邊,一秒,兩秒,兩人一片沉默地安靜、、
數秒後,芯兒拿開自己手上的大手,拿過手袋,踮起腳尖,貼近他的耳朵「我給了你機會,是你自己放棄的」
放下腳跟,轉而笑望了他一眼,留下一片寂靜走出門…
黎鴻看著悠悠關上的房門,慢慢走向椅子,輕撫了上去,輕輕轉動了一圈,眼看過去芯兒剛剛離去的房門,回過頭深深的看了眼身邊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