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言|情|小|說她夾著一快蘆筍,放在了夫人的碟子上︰「這竹筍,吃之前先曬干,然後從新泡發,放在瓷碗內跟雞湯一起蒸熟,直到雞湯全部被竹筍吸收,才有了這道美味。」
法蘭西特使送了一瓶上好紅酒,采采叫如月拿下去,打開來。
如月才沒見過紅酒,看到紅色如血,心里怪怪的,但是味道十分好聞呀。
然後竟然像平時倒白酒一樣倒入了酒壺內。
「如月,娘娘叫你。」
如月蓋好了酒壺蓋子,答應著出去了。
如意捧著一壇上好汾酒走過來。
看到了剛才洗干淨沒的酒壺,捏開了蓋子,看也沒看,一下子倒進去。」這酒壺個頭很大,如意抱著到前廳去,她根本不知道,手里的酒,是法蘭西陳釀葡萄酒跟陳釀汾酒的混合物。
酒壺剛剛落在桌上。
外面有人說道︰「皇上駕到。」
啊?他怎麼來了?這個說話如放屁一般,他不是賭咒發誓說一輩子不踏入她的門檻麼?
采采站起來,法蘭西夫婦二人也站起來。
半天才看到楚狂真的來了。
從新落座後,楚狂看都沒看采采,說道︰「怎麼樣?大楚的食物合胃口麼?」
「非常入口,娘娘招待我們非常周到。」
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色,似乎果然是很用心,但及時心里有所嘉許,楚狂也絕對不會表現出來,故作深沉呢。
稍微的一陣沉默後,法蘭西特使竟然端起那酒壺,熱情洋溢的說︰「這是上好的葡萄酒,已經在酒窖內陳釀了一百多年,我來給皇帝陛下,皇後陛下倒上。」大楚沒有玻璃高腳杯,所以紅色的酒杯倒入了粉瓷小碗內。
「會喝醉麼?」
「皇後陛下可以放心,葡萄酒如果不是海飲,是不會醉人的。」
采采垂頭,抿了一小口,味道酸酸的,入口很澀,到舌根甘甜,但是怎麼有一種很沖,很純的感覺,采采還以為自己不習慣這酒,怎麼會想到這其實是汾酒跟葡萄酒的混合酒,汾酒原本就烈性,又添加了葡萄酒的度數,估計對采采這種人說,三兩杯她就會醉死在這。
楚狂曾經品嘗過葡萄酒,知道它的美味,于是很不客氣的,飲用下去。
奇怪,跟以前的酒,不大一樣。
楚狂又喝了一些。
法蘭西特使也不知听誰說的歪理,說大楚人喝酒一定要見底立刻斟滿,才能顯示出對對方的尊敬,人家是皇帝皇後,是無比尊敬的,所以他喝的快,他就倒的快。
楚狂只知道貴客斟酒,是要喝完的,可是怎麼著特使仿佛有意想給他灌醉?!
還好是葡萄酒,喝不醉……
楚狂非常自信他的酒量,所以一邊開始頭昏一邊想。
當。
眯著微醺的醉眼,楚狂恍恍惚惚看到身旁一個胖乎乎的身體,爬在了桌子上。
然後擇是特使有些莫名其妙,驚慌看著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