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夫子離去之前拍了拍烈風致的肩頭道︰其實稱你賢佷,還是老夫高攀了。論輩份,你
遠高過老夫太多了。
哪兒的話。烈風致謙虛的回道︰咱們各交各的,更何況師父他老人家並未正式收我
為徒,夫子您老還是叫我小烈就可以了。
烈賢佷,你好好休息吧!東夫子率先離開房間,麥子也使了個眼色後離去。
前輩慢走。
烈風致緩緩地由炕上起身滑下床沿,躺了這麼多天,骨頭都快要僵硬了。看了看四周並
沒有人在,推開房門緩慢無息地走出房間。
清晨的陽光並不會太過于刺眼,遍灑在園子里的奇花異石之上,小池波光瀲瀲,偶有
幾尾不知名的魚兒躍出水面後又落下,濺起一圈圈的漣漪。
和風徐徐吹來,溫暖適中的風輕輕地拂在臉上,帶來一股花木的芬芳,一種久違的舒服感
自心里深處涌現,將身體輕輕地靠著廊下的欄桿,坐在扶手上。
雖然時近五月,但空氣中仍然含著微微的濕氣,吹襲在臉上並不會覺得太熱,反倒有一絲
絲的涼意。
烈風致出神地望著一片灰蒙蒙的天空,腦子里卻是什麼東西也沒有在想,只是很單純地靜
下心來,品嘗這偶爾的寧靜。
忽然間,烈風致感覺有人從背後緩緩地走了過來,雖然來人沒有發出任何一滴點的聲響
,而且自身的功力也沒有恢復,但就是可以清楚地感覺到有人接近。
一件外衣輕輕地披在烈風致的肩上,不用回頭也能猜到來人是誰,昭昭身上的淡淡幽香
,竄進烈風致的神經里,不禁微然一醉,一種飄飄蕩蕩的感覺自然昇起。
烈公子您的傷還沒痊癒,怎麼就跑出來了。昭昭關心的語氣中帶著一點點氣惱。
這些日子來,傷勢未復的烈風致,一切的生活起居都是由昭昭細心的照料,也多虧了昭昭的
照顧,烈風致身上的傷痕多半都已經接近痊癒,只是功力還未見起色。
烈風致笑了笑道︰昭昭,謝謝你的關心,只是悶在里頭好幾天了,想出來透透氣而已,
應該不要緊吧!
昭昭輕搖螓首,擔心地道︰還是不行啊!如果您的傷惡化了怎麼辦?雙手扶著烈風致
的左臂想要把他扶起。
烈風致粗大的手掌按在她那雙春蔥般的玉手之上,道︰再讓我在外面待一下好嗎?求求你
啦!
請求的眼神直讓昭昭難以招架,只得答應道︰好吧但公子。昭昭隨即又附上條
件道︰如果你覺得不舒服,奴婢就馬上將你送回房間哦!
烈風致不由得苦笑道︰你好嚴格啊!
公子的身體自己要多加照顧啊!昭昭一邊叮嚀,一邊則偎著烈風致的身旁坐下,動作
是那麼地自然。
烈風致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便任由昭昭靠在他的臂上,兩人一同望著灰蒙一片的天空。
良久、良久
致公子昭昭打破沉默問道︰您在想些什麼?
想人。烈風致給了一個簡單的答案。
想人?想什麼人啊?莫非是公子的紅粉知己嗎?
怎麼可能!烈風致搖頭笑道︰我從斗南山上下來,也不過才短短地二個月的時間,
別說什麼紅粉知己,就連真正認識的人,叫得出名字來的人也不多啊!
真的!昭昭的語氣中,竟有些開心的成份在里頭。
這種事沒有什麼值得炫耀的吧?苦笑是烈風致唯一能做的反應。
那昭昭小巧的鼻子動了一下道︰致公子,您能不能說一些以前的事情啊?
當然可以啊!就當作我們是在聊聊天啊!
烈風致的思緒漸漸回到過往,述說著以前的種種,由觀苦教導他習字、練武開始說起,到
三年前觀苦離開斗南山雲游四海,烈風致等了三年才離開斗南山的草屋,參加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