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黑蓮魔這三個字永遠都無法與仙界的人成為朋友,他曾經是釋蓮的好兄弟,可此時,在听到黑蓮魔這三個字時,紫眸中也會閃過冷冽的煞氣。
呆了一個時辰,便離開了。北極大帝政務繁忙,或許每一個天仙都有職責,我就是守護幽蘭空谷,而太上老君和觀音又是做什麼的呢?
紫微大帝前腳剛走,他們就出現在我面前,一副善者不來的神情!
「呵呵,二位也算是常客了,特意來請我,莫不是玉帝又要成親?」我仍是坐在椅子上,動也沒動,心里卻已經留神他們的動靜,等著出招。
「仙子誤會了,本座與太上老君此來,是要送仙子離開的!」觀音的聲音帶著微笑,一如他的面容,不辨雌雄。
「呵呵,離開?去哪啊?」
「我二人怕仙子想念珈蘭妃心切,特來送您一程!」太上老君也呵呵的笑著。
「不勞煩二位了,我現在還不想念娘親!你們今兒來是奉了誰的命啊?呵呵,我猜一猜吧,若不是王母派你們來的,就是你們自作主張,怕我將你們的丑事公布天下,殺人滅口!」
觀音的臉色慘白,「少廢話!」他的柳條揮過來時,我已經擊出一掌,他手上的玉淨瓶啪啦一聲碎裂,他驚詫的倒抽一口冷氣,「無上神力……昨晚玉帝沒有和你?」
「沒有和我怎麼?觀音似乎對玉帝的私生活很感興趣啊,莫不是猜測著玉帝采了我的無上神力,特意來殺我的吧!」冷哼一聲,看向太上老君,「老君是要用什麼毒藥,還是要比試一下神力呢?」
這可不是在天庭,沒有捕神結界,無需忌憚他們。
太上老君卻仍是呵呵的笑著,「叨擾了!」迅速旋身不見了蹤影,觀音神情無奈又氣惱,低咒太上老君不義氣。
見他旋身要走,我重又端起茶杯,「慢著!把你著破瓷器收走,別弄髒了我這空谷!」
冷哼一聲,白衣一旋,連同地上的「破瓷器」一並消失。
幾日後,卻又來一位不速之客,不知是我招惹的男人多,還是招惹的女人多,那個妖艷的彼岸花帶著一身芬芳飄飄悠悠的出現在我面前。
月色中她一張艷麗的面容有些蒼白,頭上的龍爪花也有些猙獰的戾氣。當一個人要殺人時,他周身都充滿了殺氣……
「彼岸姐姐今兒有空來看我?」看來閻王沒有伺候好她!
「托妹妹的福,這些日子閑的很!」她嬌笑著走到我跟前來,「閻王沒有來?」
失笑!「這問題問的好,閻王來沒來要去問他自己吧,我幽蘭空谷大著呢,他就算來了我也不知道啊!」
「那就是沒來!」她篤定的下結論,「這正是我出手的好時機!」
說著,一只手向我的臉上抓了過來,縴縴柔荑,如蔥白指上的指甲忽然伸長,那指甲猩紅如血,幾千年都沒修剪過一樣,帶著詭異的彎度,將柔美的手映襯成可怖的鬼爪。
我向後彎身,躲過一襲,「打人不打臉,彼岸姐姐怎麼連這個道理都不懂?」
「哼!我毀的就是你那張臉!」話音落,另一只手又抓過來,一手襲面,一手卻抓向我的胸。
Tnnd和女人打仗真是麻煩!
「彼岸姐姐怎麼連這里也打?」我躲開她的襲擊,整理著被她扯開的聖衣。幸虧我這聖衣結實,要不然還真是會被撕個粉碎,春光乍泄!
「哼!我今日來,就是讓你做不成女人!」她叫囂著,又追過來。
這女人嫉妒我!我真的是太無辜了,老天爺你為何讓我長的如此美艷絕倫呢?害得眾男失心,眾女傷心!這位姐姐不會是听說了釋玉和我上過床,才如此囂張跋扈吧!看來我要給她點顏色瞧瞧!
那利爪帶著凜冽的氣勢,左右並襲,劃過空氣帶出些猩紅的真氣,她是要拼命!
我迅速扯住她一只手,真氣凝入她的手掌,只一瞬間,她手上的指甲啪啪的斷裂,卻沒想到那指甲長的也夠快的,一眨眼又長了出來!
惡心!
縱身躍起,扯住她一擰,「啊!」一聲慘叫,她的手腕斷了!
「住手!」某些男人總是在最合適的時候出來證明自己的風度,比如閻王!我猜他經常遇到這種二女爭風吃醋的戲碼,才會出現的如此恰到好處!
「王!」彼岸花叫的好淒楚,我這個出手的人都心軟了。
閻王也很關心,口氣雖然冷了些,卻還是走上前去,將她扶了起來,「痛嗎?」
彼岸花借勢依了過去,「痛,十指連心吶,更何況是手斷了!」淚也來的及時,我見猶憐!
「你明知道幽蘭仙子神力高強,還來挑釁?」閻王斜著嘴角,眼神移向我這邊,大概是要看看我有沒有生氣吧!
可惜他失望了,本仙子我樂意看好戲!不過那個最初的靈魂——幽蘭,心里卻有些不太舒服,只覺得這一幕有些刺眼!
「妾哪里知道啊,只是以為你又跑到這里,便向幽蘭妹妹來打听,卻沒想到她竟口出惡言,還罵我不知羞恥,將我的手擰斷!」
淚滴嘩嘩的,聲音嬌柔的實在是動人心弦,我真
該把奧斯卡小金人頒給她,這姐姐演的比我好多了,聲情並茂,沉浸在男主的懷中無法自拔!不過,她倒真是不知羞恥,竟敢污蔑我!
不知是誰發明了假話這東西!也不知是誰發明了演戲,但是無論是誰,那人的確厲害,我應該對他頂禮膜拜才對!
也希望閻王爺通過這幾句假話,認定我就是個十惡不赦之女,以後不要再來才好!免得我招惹一身腥!
閻王爺攬過她細柔的腰肢,「是這樣嗎?來,我瞧瞧……」不會他也演上癮了吧!
唉!我就給你們的個演戲的機會,一揮袖,一個華麗柔軟的貴妃塌出現在面前,我優哉游哉的躺上去,抬手,一只蟠桃!看電影也要有情調……
神仙當然沒有凡人那麼脆弱,那掰斷的手,大概不出一個時辰就能恢復完好,可她彼岸花卻像是全身都被掰斷了似的,整個人軟塌塌的倚在閻王身上,柔聲細語的說著,「這兒還痛……這兒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