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佔,女人休想逃 第128章 史上最膩歪的醋意[手打VIP]

作者 ︰ 姒錦

被兒子的尿尿給洗了臉,英雄無敵的錢二爺該咋辦?

磨牙,蹙眉。

娘的,小兔嵬子,敢給你爹撂臉子呢?

狼眼兒一瞪,剛要發作,卻見到懷里的小家伙兒已經閉上了雙眼,微張著小嘴兒,睡得呼哧呼哧的,任他滿腔怒火,更與何人發?

噗——

元素捂著肚子忍著痛,笑得合不攏嘴。抱著兒子手足無措的大男人,那臉上欲哭無淚的表情還真是千年難得一見。

由此可見,錢小寶小朋友,在嬰兒時期說已經具備了強大的殺傷力,月復黑無敵的特征非常明顯,小爺撒了,偏就不認帳,逃避責任的功夫一流。

我睡!我睡!我繼續睡!

老爸,你能奈我何?

咬著牙將小寶兒給收拾干淨,再將尿布弄妥貼之後,錢二爺為了挽回損失的顏面,在兒子的小上輕輕拍了一巴掌,冷哼著耍狠︰

「小兔嵬子,現在跟老子作,看老子以後怎麼收拾你。」

回答他的,是小寶兒勻稱的呼吸聲。

元素抿著嘴笑得肚子直抽痛︰「二爺,童子尿可是好東西,听老人們說,不僅能治療頭痛腦熱,還能治療月經不調和痔瘡什麼的……」

「操!丫的閉嘴!」

二爺怒了,月經不調,痔瘡?

這些跟他有關系麼?

「哈哈……」

「再笑,再笑老子抽你!」

「哈哈……」

最後,他也忍俊不禁地笑出聲來,捏著她的臉蛋就不撒手。

忽地——

只听得「踫」的一聲巨響,病房的門兒就被人撞了開來。

瞧著那人影兒,元素愣了,幾乎不敢置信。

能這麼冒失的女人,地球上也找不出幾個來,完全是變異過的生物。

沒錯,來人正是失蹤了幾個月的顏色小妮子。

「嗷~小圓子,哈哈……恭喜恭喜……哇,我的干兒子……」

隨著一聲清脆的叫囂聲,‘唰’的一聲人影撲閃,顏色便像團龍卷風似的卷到了小寶的小床邊兒上。

這凌波微步的功夫,又有長進了,看得元素直搖頭︰

「小顏子,這幾個月,你究竟跑哪去了?你家瘋子找你都快成真瘋子了!」

見面老規矩,首先便是追問行蹤,見她不簽,接著便是唬著臉教訓︰「瘋丫頭,你也太不讓人省心了,去哪里也不支會姐妹兒一聲,你知道讓人多擔心麼?」

吐了吐舌頭,顏色嘻嘻笑著只管拿指頭蹭著小寶的臉蛋玩兒,不接她這茬話……指尖軟軟的觸感,讓她心里跟貓爪子撓著似的,好可愛的小孩子,蹭他一下,他就擰一下小眉頭。

她不禁想,如果,如果她的孩子不流掉,那現在也快六個月了吧?

蹙著眉頭看著這風一陣雨一陣的女人,錢老二很是無感,如果她不是徐豐的心肝兒,如果她不是他媳婦兒的死黨,他指定得將她攆出去。

這女人,太能作了,把他哥們兒給鬧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小寶兒被擾了清夢,扯著嘴不爽地吸鼻子,看得錢老二心疼得要命。

娘的!咸豬手。

探究的目光在顏色身上停留了片刻,見她始終逃避問題,元素也只能無奈的笑︰「小顏子,這段日子,你在哪?」

顏色笑言︰「出去溜達了一圈,這才發現啊,這天下是如此的大,帥哥是如此的多……哈哈……話說,老娘昨兒個才看到菲兒在Q群里說你生了龍鳳胎的消息,這不,火速地就趕了回來,夠意思吧?」

說到這兒,她又戳了戳小寶嘟著的嘴,喏喏出聲︰「小乖乖,快叫干媽,干媽給買糖吃啊……」

元素哭笑不得。

這姐妹兒神神叨叨的,明知道問她什麼都是白問,還是忍不住問了。

「你回來,瘋子知道麼?」

「啊!?我回來跟他有啥關系,得了吧,我跟他早就完蛋了。唉,誰的青春沒個失足啊,是吧?這世界天高地闊的,三條腿的青蛙難找,兩條腿的男人遍地跑。難不成,我還非得在他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不可?」

撫額,元素都快被這小妮子給氣暈了,瞧著她笑得如此燦爛,可是了解如她,哪能不知道這姑娘裝傻滑溜呢?

唉!嘆!

顏色搖頭晃腦地說笑著,仍舊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兩只手扯著小寶兒可愛的小臉蛋呵呵直笑,砸巴著嘴不住地贊嘆︰

「小東西真是可愛死了,老娘斷言,言情小說界又一個男主華麗誕生了……歡呼,撒花……嘿,小圓子,還別說,長得跟你男人完全就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想賴帳都不行。」

不悅地瞪了她一眼,錢老二不爽之極,老子辛辛苦苦耕種出來的兒子,不像老子還能像誰?

「我說妹子,你操心得太多了,還是管管自個兒吧,我猜啊,瘋子現在肯定想把你連皮帶骨,直接拆解了……」

听到瘋子兩個字,顏色身形再次微僵,隨即不以為意地揮了揮手,岔開話題和元素討論起準媽媽的心得體會來。

「瞧瞧這肚子,從鼓鼓的,到癟癟的,也蠻快的嘛。」

她裝得挺像那麼回事兒,可那一瞬間的僵硬,還是落到了元素的眼楮里。

直視著她的眼楮,元素皺了皺眉頭,認真地問︰「真放下了?」

尷尬地眨了眨眼楮,顏色嗤笑不語。

躺在床上,元素無奈地看著自個兒姐妹在‘情’字中掙扎,內心焦灼卻又無能為力,世間上,最難滲透的東西,便是情了。

而錢老二對別人的感情壓根兒就漠不關心似的,兩只眼楮只是死死盯著顏色的魔爪在他兒子的臉上肆虐,臉都黑能鍋漆了。

假裝看不見他要吃人的眼神兒,顏色擅長扮豬吃老虎,何況有小圓子在,才不怕他。

此刻,她的心被這個小寶貝給徹底收服了,愛不釋手啊,各種的愛不釋手,一步都舍不得挪開,模著小寶,腦子里想著自己那夭折的孩子。

沒哭,一直在笑。

但心卻是酸的。

哪知道,錢老二真炸毛了,瞧得心頭那個火起啊!

「好了好了,別弄他了,我兒子要睡覺。」

元素無語凝噎。

這個男人,骨子里的霸道這輩子都改不了的,別人的喜怒,一概不在他關心的範圍之內,他在意的,永遠只有自己心底的人。

可偏偏顏色是個不懂得查言觀色的,仗著元素在,更是對這只紙老虎毫不畏懼,「哥哥,我不過就是模模,你急個啥啊?肉做的寶寶,能模壞麼?」

「模個沒完了?喜歡自個兒生去!」

這句話,把顏色打了個措手不及,縮回手,訕訕地坐直了身子,走到元素床邊兒拍了拍她的肩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找個借口就溜了。

這一下,元素不高興了,心疼顏色了。

覺得這男人說話嘴真是太臭了,哪壺不開提哪壺,明知道顏色為孩子流產的事兒耿耿于懷,他卻硬是往人的傷口上撒鹽。

越想,她那臉色就越加難看!

替小寶兒掖好被角兒,錢老二坐到她床邊兒,也不管她臉上的陰晴圓缺,笑眯眯地輕喚︰

「妞兒……」

鼻腔里冷哼了一聲,元素沒好氣地回答︰

「明知道她難過,你還這麼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是。」

沒曾想,錢老二壓根兒沒為自己辯解,索性直接承認了。

聞听此言,元素那小臉都氣得抽條兒了,變得愈加難看,磨牙霍霍地瞪著眼前笑嘻嘻的男人,要不是身子不爽利,估模著她得咬他的肉吃。

顏色是她姐妹兒,有過命的交情,他怎麼能這麼傷害她?

瞪他,各種瞪,各種不理解。

看在眼里,錢老二自然明白他妞兒軸上了,無奈地執起她的手,不理會她的埋怨,徐徐說道。

「妞兒,虧你還是她姐妹兒,你難道不清楚,逃避永遠不是解除問題的辦法麼?老子是粗人,感情的事也不懂,我只知道,哪里跌倒哪里爬起來,他倆這樣兒,一輩子都整不明白,懂不?」

元素心下一窒,難不成誤會他了?

可,這席話真靠譜啊。

靠譜得簡直不敢相信是錢傲說的,想不到他感情神經粗糙的外表下,卻有一顆如此睿智的心,好多人不明白的道理,二爺都整得明明白白。

見她一驚一乍的小眼神兒,錢老二笑了。

揉了揉她的腦袋,繼續說道︰「舉個例子啊,比如咱倆,不管發生什麼事,老子只有一個宗旨,絕對不能放你離開,有什麼事兒,立馬得說明白,這就避免了疑心生暗鬼,越是不講,彼此猜忌,越是糾結,這不是自找罪受麼?她和瘋子倆整得那爛攤子,完全是傻逼干的事兒。」

他說的是實話。

他媳婦兒要跑,他就逮回來,不管她樂不樂意,反正拽自個兒手里暖和。其它的事兒,都不在他考慮之例,哪來那麼多磨磨嘰嘰的拉鋸戰?

這,就是錢傲的思維。

眼眶潤潤的,元素覺得二爺是真相帝。

如果徐豐和顏色都像他這般想,這中間哪能發生那麼多的事兒?

直到現在,元素才發現,錢傲哪里是不懂愛,他的愛情理論完全已經到了登峰造極,化臻至境,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斂去了眼底的酸澀,元素將頭往他的手臂靠了靠。

暖暖的,心里踏實無比。

……二爺分割線……

話說這頭,錢仲堯送完程菲兒回到家的時候,才發現家里的氣氛怪異得嚇人。

按平日的作息,父母肯定在午休,可這會兒,兩口子正在屋子里干仗呢,他爸鐵青著臉難看之極,他媽抹著眼淚兒,正默默地收拾著行禮。

「爸,媽,你們這樣干嘛呢?」

「兒子,你昨晚上哪去了?」瞧到心肝寶貝的兒子回來了,朱彥激動不已,停下了手中的事,急切地問。

目光微閃,錢老二隨口說道,「在戰友家,多喝了幾口。」

吸著鼻子,抹著眼淚,朱彥走過來拉住他的手,哽咽著說︰「兒子,你也大了,以後得自己照顧自己了,媽,媽,以後怕是沒法兒照顧你了,嗚……」

說著,又哭出了聲來。

「賤人,閉上你的嘴,嚎什麼喪呢?大過節的。」

錢老大明顯不耐的神色,刺疼了朱彥的眼楮,他完全沒有因為她的傷心而改變一點點態度。

雖然無愛,但沒有任何一個女人願意受到老公這樣的對待。

看向父親,再看向母親,錢仲堯揉著太陽穴,頓感無奈︰「爸,媽,你們這是干嘛呢?一大把年紀了,都不能消停點麼?」

瞪了他一眼,錢老大輕哼一聲,張口就想訓斥,可看到兒子明顯憔悴不堪的臉色,嘆了口氣兒,轉換了話題︰

「仲堯,我跟你媽說好了,準備協議離婚,告訴你一聲,你有個思想準備。不過,現在離婚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你都是大人了……」

「什麼?!」

完全始料未及,錢仲堯詫異地望向父母,可瞧著父親的嚴肅和母親的哭泣,就明白這事兒不是玩笑了。

視線觸及母親臉頰上的紅腫和嘴角有些破損的血痕,他更是難過︰

「有這必要麼?非得這樣?事情過去了,就算了,大家好好地過,不成麼?」

拽著兒子的胳膊,抬起頭瞧著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兒子,朱彥撒了手,然後晃晃悠悠地坐到沙發上,神情疲憊。

「兒子,你爸嫌我了,反正這輩子,他也沒誠心對我好過,就這麼辦吧,現在這個家里,誰瞧我都不順眼,我是呆不下去了。」

眼楮有些酸澀,錢仲堯嘆道︰「媽,你也別怨懟爸,本身這事兒……你辦得真不地道。」

「連你也來指責媽?說了你們都不信,我哪知道會是這個結果?我明明就拿給你爸元素的頭發,誰知道檢測結果會是這樣?」

冷睨著她,錢老大渾身怒火︰「你還敢絞辯?事實都擺眼前了,還死不認帳,朱彥,好歹你也是出生世家的女子,受過高等教育,怎麼就這麼寡廉鮮恥?」

「你說什麼?我……你不相信自個兒去調查,看看有沒有我一毛錢的關系!哼,信不信由你,反正你瞧著我也不耐煩了,得得得,今兒就一拍兩散,各過各的日子吧。」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爭論不休,錢仲堯除了直嘆息,對父親的執拗和母親的不服氣毫無辦法。

听著听著,他越發無奈和煩躁起來。

心慌,氣結,面上一片灰白。

頹喪地坐了下來,他雙手捂著臉,只管听著,半晌不再言語。

錢老大夫婦都心疼兒子,看他這樣兒,遂停止了爭吵,反過來安慰他。

「兒子,怎麼了?是不是餓了?叫廚房準備點吃的。」

錢仲堯擺了擺手︰「不用。」

看著兒子痛苦,朱彥有些自責疏于對兒子的照顧了,可是卻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他。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情,他們都明白,可實事已是如此,誰都不能當它不存在。

在她看來,元素那個死女人在兒子心上留下的創傷,全都活生生的痛在她的心底,撕扯著她的心。

「兒子,咱不想那麼多了啊?好閨女有的是……憑你的條件,找媳婦兒還不由著你挑麼?」

抬手阻止了母親的話,錢仲堯一臉蒼白的從兜里掏出那本紅通通的結婚證,甩到茶幾上,語氣里毫無溫度地說︰

「以後我的事兒,你們不用操心了,你們的心願,我也達成了。」

啊!

錢老大還沒開口,朱彥已經搶先驚叫起來。

「兒子,雖然我們不反對你和程家的丫頭交往,可這,可這……怎麼著也該先和父母商量一下啊?」

面色不變,錢仲堯笑得有些愴惶,苦笑道︰「商量?如果以前我不是太在意咱們這個家庭,太在意你們的想法,也許現在抱著兒子樂呵的就是我了。」

心,忽地一沉。

錢老大和朱彥對視一眼,半晌說不出話來。

以前對兒子的管教,難道錯了嗎?

在他們探視的目光中,錢仲堯勉強笑了笑,「爸,媽,我的任務完成了,剩下的,就是你們的事兒了,婚禮什麼的,我相信你們會辦得很好。」

他曾經想過的婚宴,他曾經想過的新娘,他曾經想過無數遍的洞房花燭小登科,全都幻滅了。

所以,他的心也丟了。

「仲堯,你……」看到兒子瘦削黝黑的臉孔,錢老大不禁有些眼熱,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後半句怎麼也說不出口。

當初,自己千方百計的阻止他跟元素那丫頭在一起,無數次動用關系將兒子調離J市,減少他倆的接觸,不給他倆相聚的時間,以致于……

這時候,他不禁想,如何當初他不插手兒子的事,那麼如今的情形,會不會是另一番的景象?抱孫子的,會不會是自己?

可偏偏,世間之事,沒有如果。

……二爺分割線……

轉眼之間,元素在醫院已經呆到第十天了,由于錢老二的精心照顧和各種科學的理療方式,她的身體復原得相當不錯,傷口也已經結痂,除了有些癢癢的感覺,沒有太多的痛楚了。

原本是可以出院了,但想著小貝兒還呆在醫院的保溫箱里,再加她心底里也不太想回錢宅,于是便繼續賴在醫院不走了。

這兩日,沒事兒的時候,她便下床徐徐走動,或者做產後復鍵操,以期在最快的時間里恢復身材,免得看著腰上那一圈兒懷孕時撐起來的肉肉,就有些惡寒。

照著書本,她也不嫌麻煩,忍著小月復的不適,鍛煉得格外投入。看得錢老二在邊兒上失笑不已。

不過,他也不虛偽,哪個男人不希望自己媳婦兒美美的呢?

因此,他並不阻止,反而樂于瞧見,俗話說女為悅己者容麼,她在意自己的容貌身材,那就是在意自個兒啊。

錢老二很得瑟地想。

這會兒,見她又開始練上了,便有些心疼︰「妞兒,我說你急什麼?鍛煉要循序漸進。」

瞟了他一眼,元素投給他一個‘你不懂’的眼神兒,繼續著自個兒的動作。

勸解無用。

模了模下巴,錢老二微微一笑,改變策略︰「很好,繼續,力爭早日符合爺的審美觀。」

冷不丁听他這麼一說,元素品了品這味兒,敢情這家伙以為是因為他才練的呢?雖然有百分之五十是這個原因,但她可不願意承認,不自在地嗤笑︰

「少臭美了,跟你可沒關系。」

‘噗哧’一樂,錢老二不依不饒︰「你以為老子這麼容易糊弄呢?」

「哼!得瑟吧,啊!」

元素不置可否。

痞痞地走近了她,錢老二伸出手就抬起她的下巴,調侃︰「妞兒,別練了,瞧得我心疼。反正老子也不計較,其實吧,胖胖的模起來手感更好,干起來更爽。」

元素沒好氣地推他的手,嗔怪︰「別鬧,做完這一套操就好。」

「唉,瞧你這麼迫不及待,你說爺該怎麼賞你呢?」他的手指下滑,在她身上胳肢窩摩挲著,撓著她癢癢。

元素受不住癢,吃吃笑了起來。

「起開起開,再不讓我可要收拾你了。」

一巴掌拍在她上,錢老二將她摟了過來,便將頭埋進她的脖頸里小狗般的嗅著,半閉著眼促狹︰「小姑女乃女乃,求求你,快點收拾我吧,我都等不及了,要不要爺給你個機會讓你強上了我?听說最近挺流行強上的。」

這廝的話,太欠抽了!

听得元素懊惱不已。

微怔了一下,她立馬就大徹大悟了,要和二爺死磕,就得拼著誰比較不要臉。

誰的臉皮厚,誰就是贏家。

于是,眨巴眨巴眼,她樂了︰

「有道理,強上我挺喜歡的,我也听說了,最近流行黃瓜?」

呵呵直笑,錢老二暗道,小妞兒膽兒肥了,敢在爺面前班門弄斧,得給你點顏色瞧瞧,順便教教,于是,他嘴唇一揚,妖孽般在她耳邊兒呵氣︰「喜歡就好,妞兒,就你那小東西,黃瓜什麼的怕是吃不進啊,其實葡萄才是**聖品。」

咳!

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元素不甘示弱,一子落敗,滿盤皆輸啊。

「爺,瞧著好了,不把你榨干不算完。」

「好說好說,爺等著啊,妞兒,練著吧啊,順便把床上那收縮的活兒也好好練練。」

「一定一定。」

捂臉,這暖暖的曖昧,這倆無恥的男女,真是不要臉啊,不要臉。

……

又一天。

室外天氣很冷,好在天空干淨明朗,而病房內開著暖氣溫暖如春,寒氣都被阻隔在窗外了。

比起小貝兒,哥哥小寶兒的日子幸福得冒泡兒,整天吃吃睡睡,一天得睡足18個小時以上,閉著眼楮吃女乃,閉著眼楮尿尿,很是無語。

錢老二和元素兩人對兒子的事,如今都親力親為,蘭嫂和育嬰師大多時候便成了擺設,這真是千載難逢的好差事。

薪水豐厚,還不用做事,美得樂顛顛的。

眼看著天氣變化,兩人對小寶的護理更加謹慎了,雖然育嬰師說,孩子剛出生的幾個月,身體是挺捧的,不容易生病,但瞧著他稚女敕的小身板兒,他倆還是不放心。

錢老二更是如此,至始至終堅持著兩個凡是的精神。

凡是兒子的事兒,都馬虎不得。

凡是媳婦兒的問題,都必須高度重視。

月子里的元素,胃口很不錯,精神狀態也很好,肚子空癟了,身子輕松了,整天喊餓啊餓啊,各種營養的滋補的吃食來者不拒,可卻不見長胖,反而越發抽條兒了,身材恢復得很不錯。

小寶兒見風就長,不過十來日,小身子好像長了好幾厘米。

餓了就湊到元素懷里,尋著媽媽的味道,小腦袋一個勁兒的往她胸口拱,小豬嵬兒似的,張開小嘴巴,含著就吧唧個不停。

他卯足勁兒的吸吮著,這女乃女乃吃得可香了,可他吃飽喝足了卻不樂意放嘴,含著女乃女乃就開始亂啃,即便小家伙沒有牙齒,可那小牙床亂啃亂咂巴也讓元素有些受不住。

身臨其境,她突然想通了一個詞兒。

怪不得人都說拿出吃女乃的力氣,現在總算明白是咋回事兒了,這吃女乃的力氣也挺大的。

小寶兒吸得樂滋滋的,錢老二在旁邊看得饞得都不行了。

對于二爺來說,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瞧著小寶兒的糧食倉庫,那家伙笑得一臉蕩漾,狼眼兒都眯成了一條縫兒。

睨了緊閉的門口一眼,他還是不放心地走過去把門兒反鎖上,才湊近了元素,就開始襲擊小寶兒的糧食倉庫,聲音壓得低低得︰

「妞兒,我也要吃女乃。」

眯著眼楮睡得正滋潤的小寶兒感知到他的萬能老爸在使壞,怎能樂意?小家伙維護領地的意識真有乃父之風,撇了撇嘴,睜開眼楮,瞧著他爸近在咫尺的臉就不給面子的哇哇大哭了起來。

開玩笑,老爸你吃了,我吃啥?

見兒子哭了,元素趕緊把黏糊著自己的男人推了開,調整著姿勢就把飽滿白皙的挺翹湊到兒子嘴邊兒,摟著他,輕輕拍打著,軟綿綿地哄著。

「小寶不哭啊,爸爸是壞人,爸爸是大灰狼。」

小寶兒得意了,聞到媽媽甜滋滋的味道,毫不客氣地一口就含住,哪管老爸瞬間就黑了的臉,貪婪的吮吸著,吃得可帶勁兒了。

靠,錢老二表示,爺很生氣,爺吃兒子的醋了。

媽的,他妞兒這動作,明顯是趕蒼蠅似的趕自己走開麼?有了兒子忘了老公,瞧這情形,自個兒在她心底的地位瞬間下降到了第二,不對,指不定還得第三。

不得了,快要反天了,這娘倆合起伙來把老子晾在一邊兒呢?

士可忍,孰不可忍。

恨恨地瞅著眼前這一幕,媽的,這是多麼撩人極致的盛宴啊,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頓感喉嚨干澀得直冒煙兒,下月復緊繃著火,身不由己的就有了生理反應。

火啊,火大了!

素,這可怪不得老子啊?這種刺激,是個帶把兒的男人都受不了啊?爺我已經夠矜持了。可是沒法兒啊,眼楮直了就彎不回來,瞧著兒子的小腦袋和砸巴著的小嘴兒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丫的,臭小子!

第一次,他覺得生孩子真是給自個兒找不痛快,這小子敢搶他的女人,還霸佔他的女人,最狠的是,還能噎得自個兒沒法兒開口。

輕哼了一聲兒,他心里一陣陣憤懣,惡魔般靠近了元素,一把就將她的衣服撩得更高,對著兒子空倉的另一邊兒就又揉又捏。

爽!

可這樣他還不滿意,瞪了不知疲憊吸吮的小寶兒一眼,學著他那樣兒就迫不及待地把腦袋湊了過去,閉上眼楮深深嗅了一口,聞著自個兒女人身上誘人的味兒,心里癢癢得不行。

睜開眼死死盯著糧食倉庫,他邪佞一笑,嗓音略微沙啞,靡靡之音響起時帶著無法描繪的男性荷爾蒙味道︰「妞兒,你真是好香啊,怪不得這小兔嵬子含著就不放,老子不管,我也要吃。」

天啦!元素郁結了。

翻了翻白眼兒,她眼冒黑線,腦袋天雷陣陣,這二爺怎麼跟著孩子似的?羞得臉蛋兒通紅,直接騰出一只手來握住他的惡魔之爪,嗔道︰

「二爺,你早就斷女乃了。」

嘴角揚起邪惡的弧度,錢老二粗糙的大手指尖輕勾,細細描繪著她比從前更加秀挺的漂亮輪廓,心里難受得不行,湊過嘴去蹭了蹭。

「乖妞兒,我餓了。」

如電流劃過的觸感,讓元素如遭雷擊,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被這男人弄得頭皮發麻。

魔鬼的誘惑,得扛住了!

回過神來,她紅著臉推開胸口不要臉的大腦袋,可是那顆心卻奇異地跳得很是張狂,怎麼都推不開。她知道,二爺最懂得撩撥她的神經了,就這麼幾下,便讓她止不住的顫栗。

「錢傲,別,別這樣!」

明明是抗拒,可這聲音怎麼听,怎麼嬌軟,軟得錢老二心尖尖顫了。

這對他來說,真真兒是千般煎熬,萬般折磨。

索性含著她就不放,舌尖繞著圈兒的轉動,把看家的本事悉數使盡,非得和兒子搶糧食不可,嘴里不滿地嘟囔著︰

「老子偏不,餓死我了!」??

??「錢傲……嗯……別……」

她的聲音,越來越輕,抗拒越來越弱。?

某人得逞地蕩笑。?

良久,錢老二才意猶未盡地抬起來了,可憐巴巴地舌忝了舌忝唇角,感受著自己身體炙熱得快要爆炸的緊繃,苦逼得想撞牆,自找虐,不可活。

「妞兒,小王八蛋還在吃?」

伸出食指在唇邊作出一個‘噓’聲,元素神色溫柔地摟著小寶,低聲說︰「小寶睡著了,錢傲,你把他放到小床上去吧。」

「嗯。」

抱著小寶的小身子,錢老二眼睜睜看著從兒子小嘴里褪出來的紅潤果實,喉嚨一緊,好不容易壓下的火焰又熊熊燃燒起來。

獸血啊,沸騰著!

瞧見他的目光,元素趕緊放下衣服,不好意思地整理著自己。

調轉視線,錢老二瞧著自己懷里的小家伙,小腦袋靠在襁褓上,小嘴微啟,眼楮緊緊閉著,小小的拳頭攥得緊緊的。

越看越稀罕,稀罕得幾乎立馬就原諒了臭小子霸佔他妞兒的惡劣行徑。

憐惜地模了模小寶兒的腦袋,順勢在他額間吻了吻,錢老二輕笑︰

「算你小子夠種,敢挑戰你爹的極限。」

搖了搖頭,元素不禁失笑。

真幼稚!

把小寶兒放在床上,錢老二搓了搓手,躺到元素邊兒上來,貼緊了她柔軟溫熱的身子,申吟著摟進自個兒懷里就滿足的喟嘆。

「妞兒,妞兒,抱著你,老子渾身都舒坦,啥也不干都美。」

「嗯,嘴真甜。」

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錢老二伸出大手放到她小月復的剖口上︰「寶貝兒,還痛不痛?」

緊挨著他結實的胸膛,元素半眯著眼,迷糊著意識在他懷里悶笑。

「不痛了。」

話一出口,隨即就感覺自己的腰被男人惡劣的大手鉗住,緊箍的力度讓她有些窒息,這家伙,要干嘛?

抬起頭,只見他深幽的黑眸里燃燒著一簇讓人心旌搖曳的火花。

頓時,心是猴子,意識是馬。

錢老二呼吸灼熱,蘇醒過來的小二二蠢蠢欲動,一直鋼槍向著組織靠攏,彼此交織的空氣里,曖昧而危險,血液開始燃燒,他啃著她的唇,吻著她的脖子,心里有些激動,激情乍現——

奈何,奈何,良辰美景奈何天!

過過干癮罷了,錢老二只能傻傻苦笑,將她摟得更緊,那呵護的笑聲里滿含的欲念,帶著盅惑般的溫暖。

「妞兒,啥時候才可以?」

看著他的眼,元素知道這個男人打心眼兒里疼愛著她,微微一嘆,伸出手心疼的撫著他的下巴,歪著腦袋吻了他的唇,說︰

「二爺,你忍忍,至少得三個月吧。」

「我……操!」

嘴里低咒著,可錢老二心里卻溫暖得不行。

在以前二十多年的歲月里,他壓根兒就沒有想到過,在這世界上會有這麼一個女人,能讓他巴心巴肝的付出,能帶給他無以倫比的快樂,與她在一起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麼的愉悅和幸福。

所謂只慕鴛鴦不慕仙大抵就是如此吧?

嘴角噙著笑,他輕輕摟著她逐漸瘦削下來的腰身,嘴里喃喃。

「佛曰︰諸法因緣生,諸法因緣滅,千世萬世的修煉,只為成就這一世的緣份,不管是巧遇的,還是搶來的,素,這輩子,老子認定你了。」

听著錢二爺的禪語真言,元素微笑著,眉眼彎彎。

她和他,他和她,從身到心的交流融合,從褲襠升華到腦門兒的愛情,經歷了太多的磨難和挫折,期間有悲有喜,有怒有樂,這一切,或許真的本就為了成就這一世的緣份吧。

滾滾紅塵,茫茫人海,于千萬人中尋找到彼此不難。

難的是等褪去了感情踫撞時初始的激情,在未來長長的人生道路上,不再有驚天動地,唯有柴米油鹽時,還能不離不棄,情深意長。

「錢傲……」突然,她輕輕喚了他一句。

錢老二轉過頭來,緊了緊腰間的手,示意她說。可是,她卻有些臉紅了,垂下眼簾,支吾著︰「錢傲,說一句,說一句你愛我。」

女人啦,再漂亮的女人都不能免俗。

翻著白眼兒,錢傲緊箍著她的腰,大手掐了一把她腰間的軟肉,慢吞吞地吐出倆字兒︰

「傻逼。」

「……傻叉。」

見她翹著粉唇,臉頰有些不好意思的脹紅,很是不爽的樣子,錢老二埋在她胸前悶笑,挑逗道︰「我喜歡說,我干你。」

錘著他的硬邦邦的胸口,元素氣結︰「臭流氓。」

喟嘆!

將她蜷縮成一團的身子貼近自己最熱的胸口,錢老二輕輕地含著她的耳垂,低低輕喚︰「元素……素……」

「嗯?我在,爺!」

「……寶貝兒,謝謝你。」

「什麼啊?」

「謝謝你屬于我。」

「……」元素鼻子一酸,在他肩膀上輕輕咬了一口,他沒有說‘我愛你’,但他的情比我愛你更真。

「錢傲,我也謝謝你。」

「你謝我什麼?」

瞧著他認真的眼神兒,元素狡黠一笑,「謝謝你讓我的生活,雞飛狗跳。」

錢老二被她的話給逗得哈哈大笑,捏了捏她的鼻子,斥責︰「……丫的,會不會用成語?」

「不會。」

抿著嘴笑,元素覺得他倆這些對話好傻,錢傲也傻。

而自己,更傻。

兩人不停地膩歪著,斷不知時間的流逝,感受著彼此的溫暖,思索著接近生命的禪意時,白慕年的電話就不合時宜的打了過來。

懶洋洋地拿過手機看了看,錢傲臉色不霽,十萬分的不想接,試想想,冬日里,摟著自個兒媳婦兒,埋在溫暖的被窩里,多舒坦啊!

接起手機,他低嘆︰「丫的,也就你了,年子,有事說。」

听著那頭的話,他原本戲謔的神色略略一變,抿緊了唇,然後默默地掛掉電話,從溫暖的被窩里爬起身來,開始著裝。

瞟著他一臉的不得勁兒,元素不禁有些奇怪︰

「怎麼了?」

睨了她一眼,錢老二淺淺一笑︰

「乖,你睡一會兒,我去趟帝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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