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該被你嘲笑,我居然天真的相信你真的愛我,我居然相信,這個世上,還有真情。可是到頭來,我換來的,只不過是被人出賣的下場,連我自已想笑笑,何況是你。」
辰君瑞自嘲的勾起薄銳的唇鋒,目光冰冷得沒有任何溫度,「不過,這樣也好,總算是讓我看清楚,在這個世上,什麼愛情都是假的,這個世上根本就沒有愛情。那個女人,跟你一樣,口口聲聲說,這世上有真愛,可是,我會證明給她看的,愛情,不過是人體內分泌的多余產物,在生死錢財利益面前,愛情根本就不堪一擊。」
辰君瑞說完,臉上的激憤恢復平靜,伸手在墓碑上一推,借力站直,正準備頭也不回的離開,目光一瞥間,竟無意中發現,墓碑前放著一把鮮花,不禁一愣。
看這些花的色澤,應該是不久前放在這里的,可是,她在台北根本就沒有親人,連死時也沒人過問一聲,如果不是這塊墓碑,甚至不會有人知道,這個女人曾存在過這個世界上,倒底是什麼人,會給她的墓碑前放花,而且還是這女人生前最喜歡的百合花,不能不讓人感到奇怪。
辰君瑞愣了一會,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走向停在公墓外面的一輛黑色勞斯菜斯,一名手下,早有一名手下為他拉開車門,恭敬的請他上車。
辰君瑞一只腳踏進車門,頭也不回的吩咐。「你去給我查一下,是什麼人在這座墓碑前放的花。」
那名手下點了點頭,很快找到公墓的管理人員,回來稟報︰「瑞哥,听說是幾天前,一名年輕的女子放下的,那名女子,放下鮮花,在幕碑前發了一個小時左右的呆,才離開,而且,听管理員說,那名女子戴著墨鏡,一頭長發,穿著風衣,不過身材高挑,幾乎就像電視里的模特,雖然看不清臉,但是,一種特有的氣質,卻很吸引人,所以管理員特別注意了一下,才記起起來。」
辰君瑞微微皺眉,一頭長發,身材高挑得如同模特,記憶中沒有這個女子的印象,點了點頭︰「讓管理員注意,如果這名女子再出現,幫我留意一下。」這才下令開車,向台北的繁華地段馳去。
雖然,這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細節,可是,長期在生死存亡中一路走來的他,練就的警覺和敏感,立即讓辰君瑞總覺得,這個女人,可能是沖著他來的,只是不知道,這個女人和三年前,親手死在自己手上的那個女人,有什麼關系。
想到這里,辰君瑞嘲諷的笑了一聲,難道是自己太過于杯弓蛇影了,就算真的是沖著自己來的,一個女人,又能做得了什麼?
「幫幫忙,幫我查查程駿在什麼地方吧,我不知道他現在的情況,真的不能放心,我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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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君瑞回到處所,鬼使神差的來到林依若的門外,卻听到林依若在電話里求人幫著打听程駿的消息,一股怒意,如同浪潮一般在心中翻卷而起。
不可否認,他不喜歡這個女人在他的面前表現得十分關注程駿,哪怕她曾是程駿的女人也不行。
林依若緊緊的握著電話,不肯放棄,向電話里的人求助,忽然,敏銳的感覺到,一道凌厲的目光,從背後射來,讓她背脊上一陣發寒,駭然回頭,見到六口眉目並準凌的男子,嚇了一跳,手中的電話啪的一聲,掉在地上,怯弱的目光,卻倔強的和對方冰冷的眸子對峙著,等待著這個可怕的男人變態的懲罰。
不料,辰君瑞不怒反笑,那笑,不達眼底,冰冷凌厲。
「即然,你這麼想見程駿,如果,我不讓你見她,似乎顯得我太不盡人情,好吧,我今天就帶你去見見他吧。」
「真的。」林依若激動的抓住辰君瑞的胳膊,眸光閃爍,「你真的願意帶我去見程駿?」
女人听到他將帶她去見她的老情人事,倔強的眼中透出的激動眸光,讓辰君瑞感到一陣不悅,冷冷的推開她的手,冷漠的聲音,卻掩飾不住心中的狂燥。
「是,我會帶你去見你的老情人,不過,我帶你去,是讓你在他面前,親口承認,你已經成為我的女人,不但如此,我還會告訴她,我將會和你結婚,讓你正式成為我的妻子,永遠的成為我的女人。」
「什麼?」
如雷霆萬鈞轟頂而至,林依若徒然瞪大眼楮,漆黑的眼眸中,掠過一抹詫異,一瞬間,仿佛變得不像是那個弱小的女子,聲音變得尖亢起來,「你開什麼玩笑?」話音不落,似乎意識到什麼,驀的低首垂眸,掩飾著眼底的某種情緒,用嗚咽的聲音小聲的哭泣,「你不能這樣做,你怎麼可以這樣做?」
辰君瑞瞧著林依若震驚的模樣,似乎十分滿意剛才的話起到的轟動效果,揚唇冷笑。
「你吃驚什麼,難道,你不覺得很好玩嗎,程駿想娶的女人,現在卻將成為我的妻子,不知道,他听到這個消息,會是什麼表情,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