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麼回事 第一夢!

作者 ︰ 沒有回憶11

在北京轉了幾個比較有名的名勝古跡幾個比較沒名的獨門小院以後,我又扛著那個更加破爛的黑色雙肩包回到了家里,過了幾個中午思念了十一傍晚思念鴿子的日子以後,我又扛著這個更加更加破爛的雙肩包來到了縣一中,先是見到了十一,後又見到了鴿子,再後面就見到了小孩。

看了十一一眼之後,我就把在暑假里所有對鴿子的思念都忘卻了,當時,我就不禁在問自己,對鴿子,你怎麼能這樣忘恩負義呢!?為什麼你對一個陌生的還是想騙你的錢的男的,就能這麼講道理講義氣,對鴿子,你怎麼就能望的這麼快呢!?要是,鴿子是一個男生的話,你還會這樣對鴿子嗎,還敢這樣對鴿子嗎!?你不敢,混蛋,就因為鴿子是女生,你才這麼心安理得地接受著她的好,再對她棄之不顧!

小孩也是從二班轉到我們九班的,而且他在二班的時候就坐在十一的後面,以前我也向他打听過一點有關十一的事他說十一實在是太好了她對每個人都好她自己也好,在開學的第二天中午只有我跟小孩兩個人的寢室里,我又向小孩打听起了十一的事小孩就給我講了起來,講的我留下了眼淚。

「小孩,你也是從二班轉過來的吧,那你以前跟十一熟悉嗎?你給我聊聊她的事唄,我看她听特殊的,也不怎麼說話!」我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那當然了,在二班的時候,我就坐在她的後面,她,」說到這里,小孩的話突然打住了,眼神里閃過了一絲極高的戒備,看到我的目光有些閃爍之後,就有些神秘有些壞笑有些玩笑地低聲說了一句︰「老牛,你打听她干什麼啊?你是不是對她有意思啊?!」

「哎呀,你這個小家伙(hu)怎麼就不想一點好事呢,我就是問你一下,你朝這上面扯上面扯啊?!我就是覺得十一有些特殊,看她也不怎麼說話,听特別的,你跟我說說唄!」

小孩壞壞地笑了︰「老牛,你這家伙不老實哦,跟我打听她事,還不敢直說,嘿嘿!我給你說吧,在二班的時候,她就坐在我的前面,她對我也挺好的,不過,你要是想打她,得去問,,,鉤子!」不是我打錯標點符號了,是小孩在說出鉤子的名字之前,猶豫了停了那麼一會,估計他是想到,我現在在打听十一,而我又跟鉤子挺好,而十一又跟鉤子……

本來,在听到小孩說‘十一對他挺好’的時候,我的心就已經沉了一下,再看到小孩用這個神奇听到小孩用這個語氣還停頓了一陣才說出了‘讓我去向鉤子打听’的時候,我的心,猛的被砍斷,傷心的那一半,轟然落地,差點沒把我砸暈過去!

「鉤子!?」在說這麼簡單而又這麼熟悉的兩字的時候,我像是在詢問小孩又像是在自言自語還像是在悲痛欲絕,我不禁就想到了最壞的結果,十一,與鉤子,咯吱咯吱,我把牙咬的很緊很緊!

小孩看到我這個神情,明顯地被嚇了一下,猶豫了一刻之後,還是把話說出來了︰「恩,你不知道嗎!?她跟鉤子,以前談過一段,你跟鉤子……」

我至今都清晰地記得,小孩跟我說了很長很長的一段話,但我只記得‘鉤子’這個名字之前的那十二個字,之後,我曾費了很大很大的勁去想小孩還對我說了什麼卻連一個字都沒有想起來,只記得前的這些字,我,哎!

听到‘你跟鉤子’這里的時候,我的腦子已經空了,耳朵仿佛再也听不見什麼了,眼楮里也看不到任何東西了,只在心里仔細地慎重地分析著那十二個字,‘她跟鉤子以前談過一段你跟’,分析著,分析著,我就感覺到腳下的地在顫抖,身邊的床也在動,頭頂的天好像缺了一個窟窿,天旋地轉斗轉星移物是人非等等等等……

我就這樣傻在哪里,想相對靜止般地停旁邊的小孩說這說那地說完了一番話,之後,我就猛的靠在了床腿上(床是上下兩層的),仍是在發傻,小孩好像問了我一句沒事吧什麼的,我糊里糊涂地對他說一句,你去吃飯吧我在這里睡一會,小孩大惑不解地看了我一陣就滿是害怕地出去了,而我,確實爬到了床上,但是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爬到床上的。

也不知道是摔到了床上還是輕輕地躺到了床上,反正我躺下以後,眼淚,就再也止不住了,豆粒般大小的淚珠成串地落在了我的枕巾上,我在痛哭卻發不出一點聲音,我哭了,我哭著,我哭了很久很久,我流的眼淚把枕頭都打濕了,哭到最後一滴眼淚的時候,我猛然間抓過了枕頭,緊緊地死死地咬住了,在最後一滴眼淚落下來的時候,我的心里在狂吼——十一,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十一,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在那一刻,我分明感覺到,我心中的那一朵潔白無瑕的蓮花,轉瞬間就老去干枯了,在又一個轉瞬之後,這朵干枯後的蓮花,一下就摔落在下面無比骯髒的泥沼里,而一直站在泥沼里,守望著這段蓮花的我,也在轉瞬間老去干枯,在又一個轉瞬之後,我的心隨著那朵蓮花的干枯死去,沒有蓮花沒有心的我,直直地朝著泥沼趴了下去,濺起了無數淤泥,我也死去了,快速地沉入了泥沼里,再無任何痕跡……

十一,你知道,你在我的心中,有多麼多麼的美好嗎?哪怕是我心中的那朵蓮花,也遠遠比不上真實的一個你,甚是都比不上有你的一個瞬間!!!

十一,你知道,在我的心中,我有多麼愛你嗎?我的優秀我的天賦我的快樂我的悲傷我的過去我的未來我的生命……我所有的所有,為了愛你,為了你,我願意全部丟掉,全部丟掉!!!

十一,你知道,自從遇見你以後,我有多麼思念嗎?在我看著你的時候、在我看不到你的時候、在我身處熙熙攘攘中的時候、在我獨自靠在教室里的牆上的時候、在我頭頂大雨磅礡的時候、當我滿身是雪花的時候、當我站在陽光下的時候、當我去吃飯的時候、當我在回來的路上的時候、當我在寫字的時候、當我在看電影的時候、當我在黑夜里的時候、當我在某一個清晨醒來的時候、當我在家里的時候、當我在朋友身邊的時候、當我在過年吃餃子的時候、當我在回家的公交車上的時候、當我在打籃球的時候、當我在抽著白將軍的時候、當我在護城河前的時候、當我在快樂的時候,當我在悲傷憤恨的時候,當我在痛哭的時候……當我在思念你的時候,你可能永遠也想象不到,在我生命里的這些時候,我有多麼多麼地思念你!!!

十一,你知道,你那回眸一笑,令我的人生增添了多少厚重嗎?一見鐘情,這四個曾經我以為只能出現在夢想里的四個字,暮然間就走進了我的現實,一廂情願,這四個我從沒想到過的四個字,暮然間發生在了我的生活里甚至是生命中,為了這八個字,我付出了多少多少,連我自己都記不清了,我只幻想著有一天,你能來到身邊,過著夢想里的生活……多麼美好!!!多麼疼!!!

十一,你知道,在我心中,你就是一個令我魂牽夢縈古代女子嗎?!!!

……

十一。

嗚嗚,嗚嗷,嗷嗷……我哭了,今生,我能為愛情留下的眼淚,就只有這些了,只有這些了,只有這些了,只有這些了……再誰似你,復生此念。

那一個下午,我是怎麼撐過去的,我忘記了,再也想不起來了,可是,我記得那天晚上,我做的一個夢,一個有你的噩夢。

天空中飄滿了雪花,十一孤零零地身影站在一處微小的光明里,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我,一直在看著你,在我們兩個人的四周,是無盡的黑暗,黑暗!

突然間,在我的身後,出現了一處有些暖意的亮光,我轉過身去,看到母親點著一盞等在向我招手,我再轉回身來,看了你最後一眼,就朝著母親跑過去了,跑著,跑著,我就跌入了無盡黑暗里的萬丈深淵!

我猛然間從醒來,猛然間坐起身,猛然間發現自己是一身的冷汗,猛然間發現自己在一個漆黑的房間里,周圍睡著十幾個我認識的同學,但他們沒有一個人知道,我在漆黑的夜半時分驚醒……那一夜,我再也沒有睡著。

這是我第一次夢見你,以前,我總是很奇怪,我是那麼那麼地思念著你,為什麼不能在夢里夢到你呢,可是,任憑我怎麼奇怪怎麼思念,就是夢不見你,這一次,我夢見你了,從噩夢中驚醒,再也無法入眠……

在做過了這一個夢之後,我,我都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到底是怎麼了,反正就是看不到前面的路,一直認為前面根本就沒有路可走,我,開始迷茫,開始墮落,開始沉淪。

萬劫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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