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麼回事 元旦夜之報幕的哥

作者 ︰ 沒有回憶11

「鉤子,都是一個班的同學,要不,就算了吧,呵呵,他對我們這幾個,還是挺客氣的。」我不想鉤子找人或者是我找人去打華的一頓,除去都是一個班的同學加上半個朋友這個理由之外,還有一點,我雖然一直在玩裝著會打架但真不會打架,而且很煩打架,就像我特別煩女生說粗話、粗魯、裝純一樣,我認為打架是骯髒的。

「呵呵,沒事的,你看看他那個樣子,老牛,你是不是跟差生和他一起出去喝過酒啊!?」鉤子有點介意的問了一句,其實,這個事是我有些不對,我跟鉤子他們幾個是朋友,這喝酒的事,是應該是跟他們說一聲的,我怕什麼卻來什麼,朋友之間,應該沒有什麼吃醋,但應該會產生一點的隔閡,不管男生女生,只要在乎了,都這樣,在那個年齡里。

「是的,前幾天,是差生喊我去的,我也是沖著差生去的,跟他,還是說不上什麼話。鉤子,你要是真想揍他,我找人就是了!」我一听鉤子把話說到了這里,就連忙撇清了跟華的的關系,這也有點不對,但我跟鉤子才是朋友,跟華的也就算得上是半個朋友,我當然得跟鉤子站在一邊,還有,鴿子和十一也圍在那邊,我氣憤了。

可能朋友們會有點不理解,人家華的不就是想娛樂一下嘛,女生圍過去是很正常的,就算圍過去了也沒什麼啊,你在這里干生什麼氣啊,還有鉤子,不能因為這個就揍人家吧,你們就牛X了嗎,你們算什麼啊,呵呵,這里面也許不止這些,我剛才也說了,在那個年齡里,很容易在乎,像這種不好的也容易在乎,而且,那時的我們,是躁動的,就是想沒事找事。朋友們,能理解不?

「不用,我找人揍他就行,我就是想看看,他憑啥這麼能,哼!老牛,沒事,這事,你不用管了!」鉤子沒有再說我什麼,還是沖著華的去的,並且把事情攬到了他自己身上,當時,我有點不理解,鉤子一般也不是這麼張揚的人,看華的招過去那麼多女生,他不至于那麼生氣,後來,我才隱隱約約地听到了另一個理由,有關女生,但是,我不能確定,就不說了。

「什麼叫這事,我不用管了,要是你有事,我一定得幫!」我有些急了,急的是,怕鉤子因為這件事認為我不夠朋友,也有些心虛了,心虛的是,我不知道這樣的講義氣是不是對的,而且,華的說不定還真有個混的牛X的親戚,他萬一在被打以後,把他那個親戚找來怎麼辦,挨揍的就是我們了,我怕打架,更怕挨揍。

「呵呵,老牛,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鉤子有些欣慰地看了我一眼,這一眼只限于朋友之間,接著,他就拍了我的肩膀一下︰「好了,這事,明天再說吧!對了,軍西藏剛才說,今天晚上,咱們幾個出去喝點,那個鴿子和牛啥紅好像也去,你必須得去啊,人家鴿子可是沖著你去的,咱們幾個,也該好好喝點了!」

「行啊,咱們幾個確實該好好喝點了!」我也不提華的的事了,但還有些擔心,隱隱約約地不安,誰曾想,這種不安竟然是那麼的準確,後面真的出了那麼多的事,說著,我又朝著那邊的鴿子看了一眼,她已經和牛啥紅退到一邊去了,而十一,卻還在那里圍著,我有些心煩了,我覺得,十一應該不是這樣的女生啊,她怎麼能跑過去看一個嘩眾取寵的男生,還笑了!?

但很快,我就為十一找到了理由,也沒什麼啊,十一畢竟也是凡人嘛,她可能是沒怎麼見過這樣的男生,圍過去也只是當耍猴在看吧,十一還是美好如初的十一,可是,我看看身旁的鉤子,又覺得十一已經不是當初的十一了,心里針扎般地疼了一下,繼而又想到,鴿子才有十一沒有的美好,是不是我,不,接著,我又想到,我什麼時候才能為鴿子的不好,找找理由呢?哎,就這樣吧!

聊到這里,鉤子不再說什麼了,我也不想說什麼了,他就跑到一邊去跟班里的其他男生瞎聊了,而我,重新開始審視鴿子,她確實也有很多的美好,可,她還不是那麼完美,十一,雖然也有不好,但她,還是那麼的美好,我還是選擇十一,沒有她我就毫無愛情可言,還是這樣,想著十一,我的眼楮可是看著鴿子的。

我看到,軍和西藏朝著身在前門的鴿子和牛啥紅走過去了,很快,四個人就聊在了一起,西藏跟鴿子聊,軍跟牛啥紅聊,四個人聊的很是高興,只是鴿子會不時地朝我這里看上一眼,有些膽怯,她應該是看到了,我的臉色沉了下去,就不跟西藏聊了!

說實話,我是生氣了,而且是很氣,我覺得一個女生,就應該想十一那樣,除去正常必要的交流之外,從不跟任何一個男生多聊,除非那個男生是她喜歡的人或是她的男朋友,除了這個男生之外,她就不能跟別的男生扯什麼了,不管是玩笑瞎聊還是曖昧,但是,鴿子卻認了西藏當什麼哥哥,我心里很不舒服!

其實,我這就是封建思想余毒的攜帶者,雖然沒有男尊女卑,但是,我認為一個女生還是要三從四德甚至于足不出戶,簡單說就是輕易不要跟男生瞎扯,說到這里,我覺得自己又該挨罵了,你這樣想是嗎,那還還跟人家小錦、鳥、瀟瀟扯什麼啊,你怎麼不尊重人家一下,你以為你是什麼,女生都得圍著你轉,呵呵,不是作踐自己,是真的矛盾了。

估計,鴿子知道了我是這樣想的,會慢慢地跟西藏斷了來往,盡管有些不情願有些歉意,她也會這麼做的,為了我,可是,我沒有說,我就是這麼一個人,我希望鴿子自己能做到那樣,但是,從沒有想過自己能為鴿子做到什麼,我承認,是自私的,尤其是在愛情里,這樣對鴿子,是過分的,尤其過分的,不改。

鉤子從前門繞到了後門來找我,有些歉意地說道︰「你在這里坐著干什麼呢!?怎麼不跟他們一起去聊天啊,等一會,你也去吧,要是你不去的話,我也不去了!」鴿子對我好了那麼久,一看我臉色沉了,就知道我是在在意什麼,其實,她不用有歉意的。

「我沒干什麼,就是想一個人坐一會,晚上,我不想去了,你們去吧!」我這是在故意為難鴿子了,明知道我不去她也不會去了而且鴿子剛剛才說了,哎,我這個小雞肚腸一犯,就跟他媽的犯病似的,還是對著鴿子犯病,我也就這點本事。

「你怎麼不去了!?你跟他們不是說好了嗎,老牛,你,你是不是覺得,你們幾個聚會,我和牛啥紅不應該去啊,要是這樣的話,我就不去了,估計,牛啥紅也不去!」鉤子听我的語氣更加不對了,就小心翼翼地說了一句,她知道,我這是在生她的氣,卻不知道,我是在故意難為她,故意地沖著她犯病,哎。

我听鴿子這麼一說,心里又有點愧疚了,勉為其難地笑了笑,語氣還是不善︰「恩,不是,我只是覺得有點不舒服,所以,不怎麼想去了,你們去就行,別因為我就不去了啊,你們去吧!」

鴿子低頭沉思了一下,再抬起頭來時,臉上已經沒有笑容了,認真地給我解釋道︰「其實,我本來就沒想著去,是軍非要讓牛啥紅去,她才讓我陪著去的,要是我不去的話,估計牛啥紅也不會去了,軍會不高興的,而且,我先前都答應牛啥紅了,呵呵。」

看著鴿子為難的樣子,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太過分了,鴿子答應陪著牛啥紅一起去,並不是全部為了她,而是有一大半是為了我,她想陪陪我,這段時間,我總是跟她不遠不近的,她察覺到了,所以,我就從桌子上跳了下來,微笑著問道︰「啥!?軍叫牛啥紅去的,軍和她是什麼時候黏糊上的,這個軍,也太偷偷模模了!?」

鴿子這才放松了不少,也笑著說道︰「你跟軍一直住在一起,難道就不知道嗎,呵呵,他跟牛啥紅其實沒啥,他就是想叫牛啥紅一起去,咱們幾個不是都挺好的嗎,不過,他可能對牛啥紅有點意思!」

「咦!?這事就好玩了啊,軍竟然跟牛啥紅扯上了,好玩,好玩,哎,那牛啥紅對軍有點意思沒有,你問過她嗎!?」我假裝著很熱心地問著,臉上也是笑眯眯的,可是心里,還不是不舒服。

「軍跟牛啥紅,其實也沒啥,軍可能有點那意思,但是,我問過牛啥紅,她說,她暫時是不會想這個的,等上了大學再說,人家牛啥紅,學習好。」鴿子有些為難地給我說了,這是屬于她和牛啥紅的秘密,跟我說,有點不合適,但是,她還是說了。

牛啥紅,學習成績確實好,應該在我們班里七八名左右,但在學校里的排名比我好的不是太多,所以,我也沒太放在心上︰「呵呵,既然她這麼說,那軍可就是一頭熱了,那他還使個什麼勁啊,沒用,呵呵,不過,牛啥紅也不會那麼堅決吧,怎麼也得給人家軍一個機會啊,我看她跟軍聊的還挺熱乎的,你看啊!」

鴿子扭頭看了一眼,微微地笑了︰「恩,這個確實也不一定,軍這家伙挺會做人的,也挺能聊的,牛啥紅,可能對他也有點意思吧,看看吧,這倆人說不定能走在一起!」

我從鴿子的眼神里,又看出了另一層意思,她說的‘走在一起’,應該不止是在說軍和牛啥紅,好像也是在問我,什麼時候能給她一個明確地回答,我,我立即就退縮了︰「牛啥紅學習成績那麼好,應該不會輕易從了軍的,咱們就看看吧,呵呵!」

鴿子的眼神里閃過一絲失落,但很快又高興起來了,她可能是覺得我也沒有拒絕她吧,她還能期望什麼呢,我有些不自在了,左右看著,那一刻,我很想把十一的事,告訴她,可是,又怕她傷心,也怕自己以後,沒了著落。

正僵持著,李飛飛突然走上了講台,笑的有些尷尬,可能他也沒怎麼當過主持人和報幕的小妹妹吧︰「好了,九班的同學們,都安靜一下啊,外面的同學,都進來,高二九班,二零零五年的元旦晚會,開始了,哎,外面的都快點進來,人家都快開始唱歌了啊,快點,下面,你們也安靜點啊,那個XXX快唱歌了!」

教室外面的鳥開始朝里面進,里面的鳥就開始壞笑,男生都從後門涌進來了,鴿子就走到前面去了,我開始跟著這些男生一起起哄,差生和我叫的最歡,等到李飛飛說出了要唱歌的女生名字以後,我們後面的大部分男生,幾乎都發出了一些類似我X之類的感嘆詞,因為,這個女生自從‘勝男哥’轉走以後,就接替了男哥的位置!

李飛飛也跟著笑了,但很快就示意我們安靜下來,那個女生走上台,一臉的羞憤,估計剛才她也听到了我們男生的感嘆詞極其噓聲,但,就這樣吧,我們的元旦晚會,開始了。

嗚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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